手腕被抓起「發什麼事了?」紀夜澈又問,這一次,他的表情變的嚴肅。
「我現在不想回答,你好奇的話,去問你的好兄弟吧,放開我」白初夏奮力的掙了掙自已的手腕,她現在要回房,她心里難受,想要一個呆著。
「寒他欺負你了?」紀夜澈沒有松開,從她的臉上看到腳上,狐疑的問。
白初夏似乎明白他說的欺負是什麼意思了,臉色剎那間一紅「你亂想些什麼,不是這麼回事」。
「你不用跟我解釋」紀夜澈心里暗松了一口氣,放開她的手,拿著杯子往廚房里面走。
「喂——,誰跟你解釋啊,你以為自已真是我的哥哥啊,莫明其妙」白初夏對著他的背影大喊,踩著重重的步子,氣咻咻的往樓上走。
一個霸道,一個陰險,在外面被駱寒氣,回到家被紀夜澈欺負,這日子沒法過了。
回到房間,她撲倒在床上,趴在那里一動也不想動,也不想去思考,可是剛才發生在餐廳的一幕幕,還在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心髒又開始難受了,有點堵,還有點想哭,她想她這次是被氣傻了,連同腦子跟心都不正常了。
晚餐她沒有下去吃的,容媽拿了晚餐上來,她也只是勉強的趴了二口,看來最終吃龍蝦消化不良的人是她,失眠的人也是她。
第二天起床,眼楮上華麗麗的多了二圈,活像只大熊貓。
「發什麼呆,快點把早餐吃完,我送你學校」紀夜澈用叉子敲了敲她的盤子。
「知道了,知道了,真煩」白初夏低頭繼續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
白秋晚坐在一邊,表情嫻靜,斯文的吃完早餐,從昨天到現在,她都沒有跟白初夏說過話,而白初夏也因為駱寒的事,自已還半死不活的。
學校門口。
「到了!下午我會準時來接你,別亂跑,听到沒有」紀夜澈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
白初夏有氣無力的點頭「好!」她接開車門,就要走下去。
紀夜澈蹙眉,板過她的身體「白初夏,昨天晚上沒睡覺去做賊了麼,給我打起精神來」。
「對啦,對啦,昨天我變成蜘蛛俠,整夜在外面飛來飛去,行了吧,你真愛管」白初夏拉下他的手,對他做了個鬼臉,走下車。
紀夜澈擒著淡笑目送她走進學校大門,才驅車離開。
過了三天,駱寒都沒有出現,紀夜澈每天從早到晚跟幽靈似的出現,管這管那,儼然把自已當成是一家之主了。
星期五的晚上,駱夫人突然打電話讓白家人過去吃飯。
白初夏不情不願,跟紀夜澈還有白秋晚在7點的時侯到達駱家,氣勢宏偉的駱家,光是從大鐵門到別墅,都要開上3分鐘的路程。
走進別墅里面,更是富麗堂皇的跟個宮殿似的,駱夫人跟駱寒早早的餐廳等他們了,白初夏抬頭,正好與駱寒的視線撞個正著,她瞪著他,哼,花心爛蘿卜!
「你們來啦,快坐下吧,初夏——,來,你坐到寒的旁邊來」駱夫人笑著招招手。
「不了,我跟我姐一起坐好了」白初夏不領情,拉著白秋晚坐到駱寒的對面,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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