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澈他盡然吻了初夏!!
白秋晚眼前一陣昏眩,就在她的眼前,紀夜澈吻了別人,而這個別人還是初夏,心在瞬間就痛到窒息,恨的無以復加。
而白初夏的腦子,有一瞬間完全處于空白狀態,因為太過震驚,一時半會還緩不神來,嘴唇上有綿軟的觸感,還有那冰涼沁心的薄荷味道。
心髒狂跳二下之後,就靜止不動了,張無比大而明亮的杏眸中,有著點點的顫動。
感覺過了好久,她猛的回過神,伸手去推開他,可是他像是知道她要推他似的,比她的動作更早的抽離。
「你——,你瘋了吧,紀夜澈」瞪了他半天,白初夏總算是腦子清醒了。
白秋晚放下碗筷,單手捂著嘴向外跑去。
「姐——」白初夏見白秋晚跑了,焦急的在後面叫她,不顧腳不能動,向外撲去,剛才的事情對姐姐的傷害一定很大,腳一落地,就痛的她下意識的縮起腳,結果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摔倒了。
紀夜澈從後面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撈起來,放回椅子上「想變成瘸子麼」。
「混蛋,你還不快去追我姐,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去啊——」白初夏沒時間去想別的,雙手用力推上紀夜澈的肩膀,催促著。
紀夜澈握住她的手腕「我不去追你姐姐我就不是人麼,為什麼,說個原因給我听听」。
「你怎麼能說出這個話來」白初夏像看怪物一樣的看他,火的蹭的一下燒了起來「你自已做過什麼事情這麼快就忘了麼,還在問我原因,在男女關系上的態度,你跟你的好兄弟是一樣的,都只是玩玩而已麼,人渣」。
「你告訴我,我做過什麼?」紀夜澈沉斂著眸子,盯著她問,這其中分明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哈——」白初夏夸張怪笑「這麼重要的事,當事人都失憶了,我這局外人還能說什麼呢,賤男」。
紀夜澈也有點惱了,捏起她的下巴「所以現在立刻告訴我,我跟秋晚發生了什麼,立刻說!」
「在椰林你對我姐做過什麼,還要我講的再透徹一些麼,我都替你感到臉紅,大男人敢做你不敢承認哪」白初夏眼神倔強的迎視他的眼楮。
「椰林?!」紀夜澈一愣,回想了一下「拔根倒刺,有什麼大不了麼」。
「倒你媽個頭」白初夏當然不相信他,描了一眼他的褲襠「我看是黃瓜才差不多」她絕對相信自已的姐姐,有哪個女孩會編出這種謊言。
紀夜澈一怔,松開她的下巴,敲了一記她的額頭「小小年紀,腦子里想什麼呢」。
「難道不是黃瓜,是雙匯火腿腸麼,最細的那種?」白初夏說著,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紀夜澈的俊臉不自然起來,一個28歲的大男人終于被一個17歲的小丫頭調戲到臉紅了!!!
白初夏笑的更是得意,鄙夷的譏諷「原來不過是一個雙匯劣質火腿腸,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呀」
「或許你可以用最直接的方法,親自來測量一下」紀夜澈也被她激的惱怒了,抓著她的手往腰間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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