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為了看這個日出啊,4點就把我挖起來了,夜澈,你媽媽真是還真像個孩子呢」白耀國在邊上也是笑聲不斷。
紀夜澈坐在對面,臉上有著溫潤的暖笑「我媽她就是這樣的,孩子氣起來,誰也拿她沒辦法」。
白初夏走進客廳,她就後悔的想往回走,因為隨著紀琳笑容的淡去,父親,姐姐,紀夜澈,都沒有剛才她沒進來時那麼開心自然,看樣子她不太受歡迎,就好比突然入侵的敵人,大家都需要嚴陣以待,戴上盔甲舉起盾牌來面對她,在她堅強無畏的表面下,內心開始一點點的落寞了。
「都大半夜了,叫我下來干嘛,人家正睡覺呢,煩不煩啊」白初夏口氣很差。
「臭丫頭,我跟你媽回來了,夜澈跟秋晚都知道去機場接我們,你呢,迎接都不下來迎接,還非得請你下來是吧,一個女孩子沒半點素質跟修養,听听這是什麼口氣」白耀國嚴厲的指責,生這個女兒就是來氣他的,沒一樣省心的。
「不愛听就別听,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也好走人,也不打擾你們合家歡樂了」白初夏沒有形象的打著哈欠,一副困倦的模樣。
紀琳拍了拍白耀國「算了,初夏那麼困,我們把禮物給她,就讓她回去睡吧,澈,把禮物給初夏」她也不想破壞好心情。
「好!」紀夜澈從桌上挑了一條絲巾,站起來遞給她「大半夜的,火氣別這麼旺」。
「你們開心不就行嘍,還管我干什麼」白初夏拿了絲巾轉身就走,一秒鐘也不想多呆。
反正她不受歡迎,干嘛要去迎合他們。
紀夜澈無奈的看著這個倔脾氣的丫頭走出客廳,轉身對白耀國他們說「初夏好像有心事,我去跟她聊二句」。
「她向來這樣頑劣的的,別管她了」白耀國已經被氣都氣飽了。
「叔叔,其實初夏本性不壞,只是缺乏家庭的溫暖,我去開導她幾句,她會听的」紀夜澈為白初夏說話。
「耀國,就讓澈去吧,難得初夏肯跟他親近」紀琳在邊上說道,她的兒子就是優秀。
「那好吧!又要麻煩你了,那丫頭我是沒辦法了,你能治就幫我好好治治她」白耀國很是欣慰,難是他有這份維持家庭和睦的心。
紀夜澈轉身追上去,白秋晚的心里已是嫉恨萬分。
在樓上的書房前,紀夜澈拉住了白初夏「好好的,怎麼又鬧脾氣了,不開心麼」。
白初夏轉過身「誰不開心啦,老兄,我睡的正香被挖醒,換成是你,你的心情會很好麼」。
「口氣那麼沖,僅僅是被挖醒麼,你不把原因說出來,今天休想我會放你走」紀夜澈板過她的身體,低頭看著她,目光不巧落到她胸前,剛才在客廳倒也沒有察覺,現在靠的近了,他能清楚的看到,頂在睡衣上,那尖尖**,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別這麼無聊了」白初夏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哥們!以後我會盡量避開跟你媽吵架的,算是給你面子吧」。
紀夜澈忍著那股子灼熱感「你都已經可以跟我和平相處了,接受我媽了,難道就不能坦白你的心情麼,這麼厲害的白初夏,原來是個膽小鬼麼」。
「才不是呢」白初夏火大的用力拽過他的衣領,在無形之中,又把他拉進了一些「說就說,我才不怕喲,我是看你們大家對我都很排斥,當我是洪水猛獸似的,我心里不好受,然後口氣就差了一點」她說到最後,低垂下眼簾,目光也隨之黯然。
紀夜澈深深的看著她,心疼之余,腦袋忍不住慢慢靠近,吻住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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