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白初夏簡練的回答她。
「什麼?這麼說來,她姐姐跟駱寒有一腿麼,怪不得你上次要跟我打听,可是不對呀,你才是跟駱寒訂婚的正主哎,她憑什麼來罵你啊,太過分了」程羽晴驚奇之余,忿忿不平起來。
白初夏現在滿腦子是等下在酒店見到駱寒的事,所以程羽晴說著什麼,她也沒心思去听。
就在他們要走進冷飲店的時侯,一群女生擋住了她的去路,5個人,全都人高馬大的,有穿鼻環的,也有染著五顏六色頭發,涂著厚重眼妝,腔調一看就是女混混。
「誰是白初夏!」帶頭的女人,嚼的口香糖,歪著頭問道。
一看這場面,程羽晴嚇的躲在白初夏背後「怎麼辦,我們還是趕快跑吧」。
「你覺得逃的掉麼」白初夏冷然的向前一步,光明正大的說「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白初夏,她是我的同學,不關她的事,讓她先走吧」。
「初夏——」程羽晴擔憂的的扯著白初夏的手臂。
「快走吧,我可不想跟人打架的時侯,還要照顧你」白初夏故意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這是她保護朋友的方式。
「不如我們求饒吧,她們這麼多人,你會被她們打死的」程羽晴雖然怕的二腿直打哆嗦,可是初夏是她是好的朋友,她不想獨自一個逃走。
白初夏轉身推開她「別礙事,快滾——」這笨蛋,留下來只有挨揍的份。
程羽晴見她如此固執,想著等下白初夏會被打,她急的都哭了「初夏,我就這給你去搬救兵」說著,小跑著走了。
「很有膽識嘛,死丫頭,馬上我們就會讓你哭爹喊娘的跪下來求我們的」那女混混獰笑著說道。
「是嘛,話別說的這麼早,要哭爹喊娘的,指不定是誰呢」白初夏放下書包,她最討厭的就是退縮,卑微與勇敢久而久之會成為習慣的話,她寧可習慣去勇敢。
酒店。
6點50分了,包廂里,駱夫人因為臨時有事,所以不能來,駱寒早早就到了,現在獨缺白初夏。
「秋晚,你打個電話給你妹妹,這天都黑了,不知道又野到哪里去玩了」白耀國氣的胡子都要飛起來了。
白秋晚拿出手機打過去,響了半天沒有人接「這手機是通的,就是沒有人接」。
「有可能是跟同學去逛街了,然後在喧鬧的地方听不到,我們再等等吧」駱寒坐在一邊,禮貌的說道,心想,那個丫頭不會是因為躲他,才故意不來的吧。
7點20分,包廂的門開了,穿著校服,頭發凌亂,嘴角破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白初夏出現在眾人的眼楮。
她的這副尊容,震的駱寒跟紀夜澈眼楮都直了,發生了什麼事?!
白耀國臉色變的鐵青,紀琳跟白秋晚呆愣在那里,沒有表情。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白初夏淡漠走進來,無視他們的表情,他們這種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
只有駱寒身邊還有一個位置,想來也是爸爸特意這麼安排了,她這副鬼樣子都敢在他面前現身了,還怕坐下來,讓他看個清楚徹底麼。
她坐到他的身邊,拿起筷子,就夾菜吃,一張嘴,牽動到嘴角的傷口「嘶——」她不由的抽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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