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過後大殿一瞬間靜了下來,連那原本開口的皇後此刻也不知究竟發生何事。
而那摔倒的舞女嚇得臉都白了,惶恐的跪到地上求饒時整個身子都在打顫。
水慕兒心頭顫了顫,嘴里原本來不及咽下的肉此刻竟覺別樣的不是滋味,絲毫沒有剛剛吃時的細女敕滑膩之感。她繃直著身子坐在凳子上,就怕皇帝皇後一個不開心便將那舞女拉下去砍了,若是這樣,她是萬般不能心安的。
「皇……皇上饒命!」那舞女哆哆嗦嗦,竟也不敢說是踩到東西滑倒的,水慕兒勾著頭深知罪孽深重,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殿上的眾人。
「咳咳……」就在她惶恐不安時,身側忽的傳來一道輕輕的咳嗽聲。水慕兒抬頭看去只見蕭鳳鳴掩唇咳嗽得眉目都有些發顫,她慌忙伸手去拍他的背,手剛一踫到他的衣服她這才發覺自己竟是滿手的油膩。
但到底她還是不敢在眾人的注目禮中縮回手指,于是便只有硬著頭皮用滿是油污的手一遍一遍拍著蕭鳳鳴的後背。
「十三弟這又是怎麼了,吊了這麼多年的藥罐子竟也不見好,如今瞧著怎麼連吃個飯都這般力不從心?」對面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雖看似關心的話語,卻怎麼听著都覺刺耳。
水慕兒忍不住看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可把她嚇了一跳,那個人不就是那天在妓院踫到的男人麼?只見他此刻正漫不經心的掀起眼簾,黑沉深邃的視線停留在末位的蕭鳳鳴身上,眉目間卻是滿滿的不悅。
「飛天!」皇後略為責備的喚了一聲,龍飛天看了她一眼,遂站起身躬身道,「母後,恕兒臣失儀!這是我們的皇家家宴,為何要請他這個外姓人來!」
皇帝聞言,目光瞟過來之時竟也幾不可見的皺眉,「皇後……」
「皇上,是臣妾擅自做的住,鳴兒雖不姓龍,但他到底是皇上的骨血,所以臣妾這才通知了他來」皇後出聲解釋著,瞧著皇帝眉頭松了幾許,她這才放了些心。
「皇後娘娘,臣妾本該體諒您這做娘的心,可到底浩兒年幼,這也不過剛剛滿月,這孩子本就是早產生下來的,身子弱,臣妾有听說瑾王身子一直不好,常年用藥罐吊著,眼下若是過了病氣來,可如何是好?」皇後本安了心,卻突然听得下首一道聲音傳來,她眉頭皺了皺,眼見著皇帝眸色愈發深了起來,她心下一跳正準備開口,卻已經听得皇帝出聲道,「鳳鳴,你且先去偏殿歇息片刻,浩兒的身子傷不得」
水慕兒微微怔了怔,想不到這皇帝竟這般不喜蕭鳳鳴,卻已見了他棄了手中酒杯,神色淡淡,眸子低垂「如此兒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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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質疑俺的雞腿是怎麼滾的,好吧,俺承認劇情狗血了些,但是親們不能忽略舞女跳舞是走動的,來來回回的走也不無不可……好吧,有點蒼白無力,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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