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示弱,向憐兒,水慕兒道歉,扮可憐。
當她從蕭鳳羽口中得知來,南漠將軍答應撤出邊境,但條件是要水慕兒時,刻意設計一場宴局,以舞女的身份出面,騙南漠將軍赫連城。卻故意在即將要出場是扭斷了腳。
即位蕭鳳羽的計策。使水慕兒出局計策。
「慕兒……」他低低的聲音落在她的耳側,一個傾身,竟又吻了她。
被他吻得有些暈頭轉向,才不過一個緩氣的功夫,她已經被掠去所有呼吸。
男子身上特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弊端,淡淡的草藥香,甘冽而清新。這般久違的味道讓水慕兒愈發沉迷。只是腦海間忽然閃過剛才那一幕,她極快的退離幾分身子看著他道,「門……」
可是卻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字,唇已經被某人不滿的封住。
「同樣的事情我怎允許它再發生第二次……」
耳邊那道魅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水慕兒只覺腰間一緊,已經被他扶了腰,緊接著身子猛然多了一個不屬于她的東西。
水慕兒輕顫了下,眸子下意識的看向此刻翻壓在他身上的人。
蕭鳳鳴眸色深深見她抬起眸子看著自己,忽的勾唇道,「娘子可滿意自己看到的?」
他的話音剛落,水慕兒恰好在這時看到身下二人緊密契合的某處,頓時面色一熱,極快的轉過臉。
瞧著她這般模樣,蕭鳳鳴不由得心情大好起來,剛才的那段插曲帶來的陰霾一掃而光,他忽然的也學了蕭鳳羽的話道,「娘子,我忍不住了……」
水慕兒面色猛的爆紅,支支吾吾好一半天,才碎罵了一句︰「你無恥!」
「無恥?」蕭鳳鳴勾了勾唇,忽然俯子,雙眸緊緊的盯著她的眼楮,「娘子說我無恥莫不是在責怪為夫沒有盡力?」他刻意加重了力道,眼瞧著水慕兒輕顫了子,他整個眸子恍若深淵般沉了下來,「既是這般,那為夫便只有買賣力了!」
水慕兒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只是身體一波一波的浪潮洶涌而來使得她再也找不清方向。
***
室外,隨風搖曳不息的柳樹之下立著一人,只見她雙手環胸,眉目低垂,月光將她的身影拉得老長,卻掩飾不住她一身的寂寞。Pxxf。
獨自立于樹下許久,直到那室內羞人的呻嚀緩慢散去,她這才拍了拍衣擺,起身離了開去。
憐兒漫無目的的在整個山谷內轉圈,月光跟隨著她的身影不斷的在地上撒成一個或長或短的人性,隨即有隨著她的動作不斷變換著,恍若一個魔術師不斷的表現著她畢生的絕技。
走得累了,憐兒尋了一處石頭坐了下來,青衫遮住了整個石頭,她卻覺得還是不夠,最後索性月兌了外袍鋪在石頭上,這才有了幾分滿足。
些鳴鳴身。「袍子能包得住石頭,卻包不住你的心!」有一道聲音突然從左前方傳了過來,憐兒愣了愣直到看清前方那道女敕綠的聲音時才冷著臉道,「你來做什麼?」
蝶兒撿了她旁邊的一處石頭坐了下來,纏著手指開口道︰「憐兒姑娘不要誤會,我這次來是求得你的原諒的。」
「原諒?」憐兒挑眉看了看她身上新換的衣衫道,「不是尋仇我便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原諒?不敢當!」她站起身子抖了抖衣服道,「我沒興趣和你扯什麼,你若是想報仇只管沖著我來,我慕容若憐還不至于怕那些個陰謀詭計。」
「憐兒姑娘?」蝶兒卻急急的拉了她的衣袖,「姑娘不要生氣,我剛剛將自己關進房間許久,到而今總算是相通,我承認我恨過姑娘,怨過姑娘你,也想找你尋仇,可是不得不否認卻是你的所作所為幫了我。」
水慕兒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半響道︰「幫你什麼?」
蝶兒垂眸︰「我縱然該怪姑娘給蕭鳳羽吃的那刻藥,更恨他奪了我的清白,可是卻也正是如此叫我徹底對王爺斷了念頭,試問以我而今的身子如何配得上他的高高在上?從前本就希望渺小,眼下卻是再無可能了……」
她嘆息著,越到後面聲音越小,憐兒卻是一字不漏的听了進去。
「你……」她張了張嘴,卻覺得說什麼也無濟于事,最終只得道,「你不怪我?」
「如何會不怪?」蝶兒抬起了頭,「只是就在剛剛,我忽然發現你對王爺……」
「那又如何?」憐兒抬起頭,猛然間如刺蝟般看著她,「舞蝶姑娘,你不覺得窺探別人的**是很卑鄙的行為?」
她定然是一路尾隨她而來,剛才的自己精神恍惚,竟沒發覺這一路都被人跟隨。
「你別誤會,只是你的所作所為令蝶兒敬佩,所以蝶兒才冒昧前來打擾。」蝶兒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我同樣喜歡著王爺,可是你卻願意促成王爺夫人,蝶兒慚愧,之前所想的卻一直都是如何拆散他們,而今我驟然間明白過來,這將近一年的時間,我一直陪著王爺,雖然王爺不提,可是我卻看得出來,王爺的心始終在夫人那里。」
「既然不能拆散,為何不好好成全,我敬佩憐兒姑娘的氣度,蝶兒也想做到如憐兒姑娘般默默的站在一旁,所以……」她誠懇的看著憐兒,「我可以和你做個朋友嗎?」
憐兒狐疑的看了她半響,卻還是拒絕道,「我憐兒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有朋友!」
她冷冷說完,站起身準備著離去,卻忽的被蝶兒攬了身子,「我不計較今晚的一切,難道這些竟換不回一份友情?」她委屈的看著憐兒,「而今的我已是不潔之身,此生已不奢求能覓得一個真心對我的人,我蝶兒向來高傲慣了,眼里容不得朋友,可是眼下,我卻希望與憐兒姑娘做朋友,只因憐兒姑娘是與我相惜之人,我們為的,不過就是共同守護王爺罷了,難道憐兒姑娘連這樣一個小小的心願也不能滿足與我?」
憐兒看了她半響,閃爍著眸子道︰「與我做朋友,對你就那麼重要?」
「自然!蝶兒真的是想要有一個惺惺相惜之人!」
月光下,她的眸光不帶半分雜質,眸間的那份熾熱有些晃暈人的眼眸。曾幾何時,蕭鳳鳴從一群乞丐堆里救出她時,她看他的也是這樣的眼神。
憐兒沉眸不語,卻並沒有拒絕的道,「眼下夜色正濃,不介意陪我走走吧?」
听她這般說,蝶兒立刻歡喜的點頭,二人一路順著月光漫步,片刻功夫居然相談甚歡。
隨著遠遠飄過的聲音,一青一綠的影子極好的融進月色之中,恬靜而美好,為這夏日的夜平添一份寧靜。
***
第二日一大早,水慕兒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她拖著酸軟的步子起了床來到前院,正見了蕭鳳鳴與蕭鳳羽二人在談些什麼,走得近些,听到的似乎是什麼南漠答應與東離秋毫不犯,但前提條件是什麼女人。
她怔了怔,不由自主的頓了步子站在門口,蕭鳳鳴一眼便看見了立在門口的她,緩步上前道,「怎生這般早便起來了,怎麼不多睡會?」
水慕兒面上一紅,昨晚的極盡纏綿弄得她一大早醒來渾身酸痛,好不容易睡了個回籠覺,眼下這才覺得好了些,「說的什麼白話,太陽都大半空了還早!」水慕兒剜了他一眼,蕭鳳鳴立刻就笑了起來,眉眼都是溫情。
一旁的蕭鳳羽不自在的瞧著二人的親密,干咳兩聲道,「我先走了,下回再過來吧」
蕭鳳鳴點點頭,他這才大步離去。水慕兒瞧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出聲道,「他似乎很不喜歡我?」
不但不喜歡,甚至還想方設法的拆散她與蕭鳳鳴二人,他究竟是怎麼用意?
「你多慮了,鳳羽是我弟弟,他怎麼會不喜歡你?」蕭鳳鳴攬了她在一旁坐下,那里早準備了些點心,「先吃點墊墊肚子,晚些時候我還有些事,等做完陪你一起用午膳。」
水慕兒點了點頭,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是與南漠的戰事有關麼?」
蕭鳳鳴點點頭,瞧見她緊皺的眉眼忍不住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若當真要出去的話定會帶上你!」
聞言,水慕兒這才含笑放心的點了點頭。
蕭鳳鳴重又在她額頭落了一吻,這才大步走了出去。
這一去便是三四個時辰過去了,晚飯時候,蕭鳳鳴這才回來,卻一直眉頭緊鎖,到了晚上二人歇息之時,水慕兒忍不住便問道,「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蕭鳳鳴看了她眼,眸色有幾分怪異,「他要與我們結成友誼之邦,只是唯一的條件卻是……他要你!」
「我?」水慕兒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怎麼回事,怎麼竟成了我?」
「他說的是那夜逃跑的女人,如果我沒猜錯,或者鳳羽沒騙我的話,那夜逃跑的女子的確只有你一人。?」
被他這般一提起,水慕兒猛的想起那日赫連城光著躺床上的情景。她快速的屏蔽掉腦海中少兒不宜的面容,這才抬起頭對著蕭鳳鳴道,「你希望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