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高跟鞋的節奏漸行漸遠,少年掙月兌開他的束縛,抬起頭來,狠狠的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鄭禮勛疼的悶哼一聲,卻也不躲避,任他這樣咬著。隨行的保鏢見主人都不阻止他這樣的行為,也就不敢上前,只能隨時觀測著他的表情,一旦發令,少年也許就會一命嗚呼。
本來這一咬,是不夠解恨的,想到他剛剛莫名其妙的舌吻了自己,她就恨不得把他的肉都咬下來,直到透過他高檔的襯衣暈染開來一股血腥的味道,她才憤憤的松口。
「咬夠了?」
「沒!」
「那繼續。」他淡若清風的說出這句話,好像咬在他身上,疼在別人身上一樣,少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從他身上邁下來,拿起自己的英語書,頭也不回的離開。
鄭禮勛伸出手指,模了模肩膀上的傷,他還真往死了咬,都出血了,血跡很快陰濕一大片肩部的襯衣,保鏢輕聲提起,「少爺,包扎一下吧。」
他們少爺的血小板偏低,出了血就不容易凝結,需要借助一下藥物,保鏢對司機阿城打了個手勢,他既是司機,也是他的私人醫生,看見保鏢打出的手勢,馬上帶著醫藥箱趕來。
鄭禮勛的手掌一抬,示意他暫時不需要,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吩咐到,「佚名,拿10萬塊錢,給她送去。」
「是,少爺。」叫做佚名的保鏢,回到黑色賓利車旁,打開後備箱里銀色的保險箱,從中拿出十疊還捆著銀行驗收白條的錢,徑直向少年走去。
「同學,稍等一下!」
她轉過身,看著黑衣保鏢抱著一摞錢像這邊走來,加快腳底的速度,誰要他的臭錢,只有他們這種有錢到燒手的人才會想到用錢來買人這種事!
不過她的快步行走怎麼也是趕不上訓練有素的保鏢佚名,他輕松將她攆上,不由分說的將錢一股腦塞進她的懷里。
他不能給她拒絕的機會,少爺交代的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不成功,就得成仁了,塞完錢,不等她推回來,便快速向回跑。
「少爺,現在包扎嗎?」
「還死不了。」
忽略掉肩膀上的傷痛,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回黑色高貴的賓利車內,見送錢的佚名已經返回,便又輕哼一聲,「走。」
車子緩緩駛出。
少年抱著錢,一臉憤怒的盯著從自己身邊駛過的兩輛豪華的黑色賓利車,越想越氣,隨便佔了人便宜,扔點錢就想了事,還不如道歉來的舒坦!
想要叫住他們停下已經不可能了,車子開得再慢也是一眨眼就從身邊經過的,她扭頭看了一下地形,這個公園的公路修的很迂回,蛇形彎道之間全都是草坪,她撿起被小孩子隨意堆在路邊的鵝卵石,抱著十萬塊錢大步快速的一陣猛跑,穿過幾個草地,氣喘呼呼的站在一把長椅上,等待著繞彎而來的兩輛賓利。
果然,3秒不到,車子從轉彎處駛來。
開在前邊的是鄭禮勛的座駕,司機阿城只是看見她手里捧著書和一堆錢,並不知道她身後的另一只手里,還藏著武器,從倒視鏡里看到少爺已經在閉目養神,沒有多言,只是繼續前行。
「 --」
「呲--咚--」連環的響聲,急剎車,撞擊,讓鄭禮勛警覺的睜開眼楮,精明的眸光掃視著窗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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