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禮勛的私人別墅內,阿城正在替他包扎傷口,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候,稍稍一動,這傷口還是會滲出血珠,用了特殊的止血藥物,方才止住,阿城細心叮囑,「少爺,您的藥一定要堅持吃,對身體總是有好處的。」
「嗯。」他隨意的附和著,他現在的大腦正在神游太空,滿心滿月復都是張修將錢灑向空中的那張倔強俊俏的小臉,白皙干淨,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純粹到一塵不染,少了些男人的硬氣,卻有說不上來的美感,還有那嬌女敕的雙唇,像水珠一樣的女敕,輕輕一踫便向水波一樣推開,抗拒卻顫栗的小舌,沒有任何香水修飾的稚女敕的清新的味道,單薄卻柔軟的身體……
甚至想起她寫在英語書扉頁上的清秀字體,bulebirdcan-seeflyfish。翻飛的連體英文,一看便是有認真的練習過這樣的英文字體,周末也去公園練習口語,可見一定是個乖學生。
可是,她為什麼要寫青鳥看不見飛魚,如果他沒記錯,青鳥和飛魚是象征愛情的兩種動物,難道他戀愛了?誰是青鳥,誰又是飛魚?……
「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請用餐吧。」陳嫂並不知道她打斷了他的思緒,只是恭敬的做著該做的事情。
「不吃了,你們吃吧。」顯然他不太高興有人在這時候打擾了他,冷著一張臉走上二樓書房。
陳嫂和阿城對視了一眼,少爺吃慣的東西,他們哪里享受過,每一餐下來至少都是上千,食材都是上等的好,難得的補品,這些都是為了調節他的身體準備的,他們少爺,自小就免疫力低,吃的好補的好運動好,已經好了很多,小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周病兩次,一次病三天,一次病四天。
回到書房,他拿出了一摞需要審批的文件,坐進真皮辦公椅,看了起來,可是,看著看著,這些打印的字符就全都變成了她秀氣的字體,**!他低咒一聲,他怎麼開始對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男孩子念念不忘了!不僅性取向出現了問題,還帶著一點戀童癖?一定是太久沒踫過女人了…
拿起電話,撥出佚名的電話,「找一個女人來。」
「好的,少爺。」主人吩咐的事情,他們做下人的,不需要知道理由,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但是跟在少爺身邊這麼多年,也是清楚他要找的女人是指什麼,正和所有出身高貴的人一樣,他們鄭少爺,也是只對干淨的東西感興趣,而且更是要絕對絕對的干淨,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有踫過一個不是處女的。
很快,佚名帶來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價錢,自然是讓她心甘情願滿心歡喜的來做這件事。
他到了一杯Bereginka伏特加,慵懶的靠進歐式真皮沙發里,上下打量了一番,臉蛋還算標致。
「鄭少爺…」女孩子嬌滴滴的喊了一聲。
「過來。」他抿一口酒,低聲喚著她。
女孩乖乖走到他的面前,低著頭,畢竟是第一次,就算價錢好,也還是會嬌羞的很。
「月兌。」簡單短促的命令,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女孩紅著臉,一件一件月兌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後只剩一件底褲的時候,還是猶豫了一下,可是抬眼竟對上了鄭禮勛帶著一抹怒氣的雙眸,不由一驚,難道是月兌的太慢了,惹了鄭少爺不高興嗎…
她趕快月兌掉最後僅有的小內褲,怯生生的站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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