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無奈的嘆口氣,抓過鄭禮勛的肩膀,半扶著他,拉開了他和張修的距離,他們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雖然問過張修和他怎麼認識的,她也只是回答了個囫圇吞棗,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想多問了,只是皺著眉頭看著他,「看這樣,你這是往死了喝呢?下次這樣就別來我們家了,直接去醫院就行了。」
鄭禮勛甩開他的手,瞪視著他,轉而看向張修。
「怎麼不說話?」
她為什麼一定要說話,他是誰啊,他以為他有幾個臭錢可以隨便支配他的保鏢就可以隨意支配別人了啊?這樣的公子哥作風只能讓她更加唾棄!
澄澈的大眼楮骨碌一轉,輕聲問道,「你是誰?」
她當然知道他是鄭禮勛,只是在故意打擊他,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別人就得都把他放在眼里當佛祖供著。
「我是誰?你問我是誰?我白天剛給你一部30幾萬的手機,你居然問我是誰?」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楮。
30幾萬?蘇易只覺得听到這個數字後背都要冒涼氣了,噌的跑回屋里,從水桶里撈起那個落湯雞,看著它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水…
老天,家里連3萬塊都沒有,別說30萬,還是個手機…他趕快拿起毛巾不停的擦,各種甩,想盡辦法控干手機,省著被抄家,一邊擦一邊抱怨道,這是什麼手機啊,手機不就千八百塊的麼,誰家的敗家孩子,用這麼貴的手機…
「每天都有人送我東西,我怎麼記得你是誰?」張修看著鄭禮勛,神情冷的像一潭冰窖。
他忽然輕笑起來,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著她,不羈恢復在眼底,「每天?都男人送的,還是女人送的?」
張修冷冷的白他一眼,轉身離開。
倏地,他抓住她的手腕,一個寸力,將她拉回自己的懷里,一雙臂像被焊死的鐵圈,將她牢牢固定在胸前,微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輕柔的呼吸,「別走,我想你了。」
這話她不是沒听過,以前他們三好學生夏令營回來的時候,蘇易就這樣說過,當時她心里甜的跟打翻了蜜罐子一樣,雖然長的像,聲音像,但是听到蘇易以外的人這樣說,她還是覺得有點反胃。
她微微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喝多了的壯漢的對手,掙扎只是徒勞,所以就任憑他這樣抱著自己,許久,久到他自己都好奇她為什麼不反抗,慢慢松開她的肩膀,錯愕的看著她,「你傻了?」
張修不屑的冷笑一聲,掰開他伏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冷的說,「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他微微一怔,轉而輕笑,第一次有人在他的面前有著如此的冷漠驕傲,仿若一朵山谷里的野百合,一視清高,不可褻瀆,很快他就被自己的想法鄙視了一把,懷里這個雖然長得柔柔弱弱兩袖清風的仙樣,可是卻也是個爺們,怎麼能說是百合呢……
他極力的控制住自己搖晃的身體,帶著微醺的酒氣靠近她的臉頰,呵,這孩子可真高,就比自己矮了不到一個巴掌,幸好比自己矮,要是他喜歡個男人,還比自己高,那男性的自尊就徹底沒有了,自己再怎麼說也一定是個攻,絕不不當小受。
張修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她的疏遠,惹來他的不悅,長臂攬過她靠後的身體,猛的拉至眼前,迷醉的吻笨拙的侵襲著她,氣息慌亂而敏感,想要汲取更多朝思暮想的甘甜。
她怒瞪著眼楮掙扎,卻絲毫抵不過一個喝醉了的人的野蠻力氣,感覺到他的舌頭竟明目張膽的竄了進來,她一咬牙,貝齒閉合,緊緊咬著他的舌頭,她說過,他再親自己,就咬掉他舌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鄭禮勛很疼,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很快血腥的味道彌漫在兩個緊緊相貼的唇齒之間,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發現,張修真的很爺們,每次見面都得讓他受點傷。
盡管疼,他還是不舍得捏開她的下巴讓自己放松出來,她的味道太美好,美好到讓他無怨無悔的沉迷,這樣的沉迷讓他再一次確定自己真是淪陷了,淪陷在一個男人的西裝褲下。
張修見他不肯放棄,忽的松開他的舌頭,在他放松警惕直視修長的美腿猛的屈起,膝蓋直接頂在他的兩腿之間。
手機閱讀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