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還手就是打不過你,我是比較成熟,不想和你小孩子一般計較。」她撇撇嘴,繼續揉著紅腫的小臉。
蘇易笑意盈盈一臉期待的看著她,「怎麼辦,我現在好後悔打你打的這麼重,應該輕一點的,不然從來一遍吧?」
從來一遍?難道讓他重新打自己兩巴掌,就是換個輕點的力度嗎?他以為她是白痴麼…
「不要,疼…」
「我有個辦法快速消疼的,特別管用,你要不要試試?」
張修狐疑的盯著他,總覺得他想出來的辦法肯定不是什麼好點子,「什麼辦法?」目光瞥向放在角落里存水的大桶,「你不是要把我的腦袋塞進水桶里吧…」
他笑的一臉戲謔,「當然不是,是這個…」
鋼琴家一般的修長指尖輕捏著她的下巴,忽地,俯下英朗的俊臉,在她紅腫的臉頰啵出一個大大的響,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她,「特殊福利,不疼了吧!」
張修鄙夷的輕笑,「好像被豬拱了一下…」
商貿大學的規模其實也算得上是不錯的,校舍全部是新建,教學樓也蓋的大氣磅礡,每條人行路的兩旁都做了很好的綠化,種上了即使在大雪紛飛的冬天也不會凋謝的小松樹,尖尖露角,張修很喜歡這些松樹,她希望自己可以像這些小松一樣,在寒冬也綠意盎然,不畏縮,不懼怕。
她穿著厚厚的白色短款羽絨服快步的走在通往食堂的甬道上,白雪皚皚,紛飛而落,給整個校園添上童話的色彩。
「張修,我說過你不要再走那麼快了!給我停下!」鄭禮勛一身黑色羊絨長外套,羊絨圍巾, 亮的皮鞋,很商務的裝扮,和這個被青春肆意的校園顯得格格不入。
他忘記了一點,在雪地里,這麼昂貴的皮鞋,很不防滑,在他快要追上張修的時候,想伸手抓住她身後的連衣帽,卻被她側身一閃,狼狽的摔在地上。
張修低頭,澄澈的眸子快速的掃了他一眼,繞過他修長的身體,從另一邊走過去。
鄭禮勛是誰,就算全世界他只任張修一個人欺負可卻也不是一點脾氣沒有的,他的嬌縱,陪著他20幾年了,想要戒掉,其實一二三四五六天這麼簡單!
所以她剛一抬腿,就被倒在地上的鄭禮勛抓住腳踝,鐵臂向下一拉,瞬間失衡重重的跌在他的身上,壓的他悶哼一聲。
「我身上帶毒怎麼著,你看見我就躲,你再走快一點就可以起飛了,趕著投胎嗎!為了你我連美國都不去了,跑到這個什麼狗屁爛學校日夜的守著你,你都不能正眼看瞧我一回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摔下來的時候故意用了力,你恨不得一下壓死我吧?」
「壓死你活該,滾開!」她目光冷清,語氣冷的和這室外的溫度一般,掙月兌開他的鉗制要站起身來。
鄭禮勛的眉頭緊蹙,他才真正的泰坦尼克號,除了撞冰山就是被冰山撞!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底,黑色的羊絨大衣沾滿了白雪,嘴里呼出的白氣一股一股仙霧一般吹在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只有富貴公子才用得起的香水味,竄進她的鼻息,她不禁皺眉,她唯一習慣的這麼近距離靠近她的味道,是屬于蘇易的,淡淡的陽光的味道,混著洗衣粉的清香,聞起來就是溫暖的,像他這般犀利的香味,讓她很不舒服。
「你躺著的時候,還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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