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嘆一聲,做了一個勉強吞咽的動作,聲音低啞而深沉,卻又透露著無垠的性感,「你…出去…」
獅子一般憤怒的眼楮瞪的睜圓,張修氣惱的看著他,「你有病吧!我又沒說要進來,是你把我拽進來,現在你又攆我出去,你以為你在走城門嗎!來來回回隨你高興,就是城門也要開始收過橋費了,隨心所欲想怎麼………」末尾的話還沒有抱怨完,她帶著怒意的視線便被水滴漸漸腫脹起來的風景吸引。
此刻,就連她身上的肌膚,也宣喚出誘人的粉紅色,蘇易的視線更是慌亂的無所適從,他是怎麼了,一定是酒精,是酒精…
「蘇易…你…」她欲言又止,縴細的手指在水中蕩起一絲波紋,慢慢向它靠近。
「出去!」趕在她的輕觸之前,大掌擋住了小手的去路,再一次肯定的要求到。
手指僵在水中,她只得悻悻的離開。
寒風在窗外狂狷肆虐,襯著一室的溫暖春意融融。
張修側身向里躺在床上,留出足夠的空間給他。蘇易洗好了澡,擦干身體和頭發,內褲被她洗了晾在了洗手間,只能圍著浴巾出來,一番沐浴,酒醒了小半,睡意來襲,他關上室燈借著窗外的白雪映出的皎潔月光走到床邊躺下。
中間沒有了簾子,只有一副被子,蘇易不得不鑽進去,張修一直沒有轉過身,也沒有預期的均勻的呼吸聲,他輕聲問,「小修,你睡了麼?」
「沒有。」
「你生氣了…」他從身後將她圈進懷里,就像小時候無數個她會做噩夢的夜晚,大手輕輕附在她平坦的小月復,她只穿了一個半截的小背心和一個小內褲,月復部的肌膚全然坦露在他的指月復之下。
她翻身過來,就著月光凝視著他星辰一樣的深眸,帶著甘甜的氣息撲簌在他的鼻息,「你討厭我…」
「怎麼會!傻瓜…」
她的頭又向他靠近半分,「剛剛你明明對我有了反應,還不許我踫你,你不是討厭我是什麼?」
回想起剛剛的情景,她曼妙的身姿又浮現在眼前,不禁的讓他的喉結滾動一下。
他是不討厭她,可是那是喜歡嗎…不過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生理反應而已,難道他要因為這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應而要了她嗎?她才18歲而已,剛剛開始真正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她後悔了該怎麼辦,如果自己不能對她負責怎麼辦,如果他沒有能力讓她過的更好怎麼辦,如果有了她,季暖該怎麼辦…
無數的問題環繞在他的腦海,讓人躊躇不已。
「總之,我不是討厭你,可是我畢竟是你哥哥…」
「你姓蘇,我姓張。」
「那我也是你哥哥…唔…」剩余的話全部被封緘在口中,張修虜獲住他欲要躲閃的頭部,深深的吻了他薄冷的唇,濕滑的小舌不安分的滑進他的口中,在一潭溫熱了攪起波瀾。
女人的香氣是男人犯罪的根本,就像饑餓的猛獸嗅到美味的食物。
內心里良知和**在向他瘋狂叫囂撕扯,然而**還得到了酒精的援助,所以,良知便淪陷了…
放松了身體,不再躲避和掙扎,他開始回應起這個熱情的深吻,認她細若無骨的縴縴細手打開纏在腰間的浴巾,露出早已堅硬無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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