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他溫潤的聲音帶著一股股白氣從薄唇里呼出,這樣溫暖的聲音,真的很像蘇易,讓她失了神。
「……嘴巴。」
于是,她的手掌環在他的腰月復,他的手掌輕箍她的頭顱,深深的吻在了一起,這個吻,纏綿而又輾轉,似熱戀的情人之間一般,溫柔而徹底,帶著清淺的**的吻著。
吻了很久。
久到兩個人都是去了平穩的呼吸。
吻著吻著,鄭禮勛就笑了,而且是笑出了聲音。
張修睜開眼楮,清澈的眸底泛著**的迷離,漆黑漆黑,似一潭有漩渦的深水,讓他深深陷了進去。
「你笑什麼?居然在這種時候笑?你情商真的就那麼低嗎?」她瞪起圓圓的眼楮,假似不悅的抱怨道。
「你生氣了嗎?我是覺得太幸福了,寶貝,我幸福的心里都要樂開花了……」他討好的捏了捏她的小巴,一臉歉意。
「你心里樂開花?我看明明是你嘴上樂開花了吧?」
「忍不住了,我連毛孔都幸福的要死……」
這句話,說的很真,鄭禮勛現在就是連毛孔都是幸福的,他甚至幻想,時間就此停住吧,太多的幸福他怕承受不了,就這麼多他就已經幸福的要爆炸了一樣,簡直比第一次戴上紅領巾的時候還激動人心,熱血沸騰的,渾身充滿了力量,如果現在要他去沖鋒陷陣為國家戰斗他簡直就可以成為名流千古的勇士了!
「你模模,我頭發是不是都有種特別的幸福感?」他低下頭,磨蹭在她光潔的額頭。
涼涼癢癢的,她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一臉狡黠的看著他,從他的身上抽出自己的手掌,看了看,已經不紅了,「我要開始了。」
「嗯?」他抬頭,疑惑的看著她。
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張修大步向前跨了兩步,然後蹲到地上,背對著他鼓搗鼓搗。
鄭禮勛挑起眉頭,「干嘛呢?蹲在那多冷啊,快起來。」說著就要走過去扶她。
「嘿--」
她猛然起身,手里一個圓圓的雪球,奮力一揮,直接拍在了他的胸口,嚇的鄭禮勛一怔,她卻一副不滿意的搖搖頭,「唉,打偏了,要打臉的……」
雖然不是很疼,但是顯然鄭禮勛沒有想到她會調皮到用雪球打自己,這就是張修,倘若換另外一個人他定會毫不留情的送他5個大字,「丫的!你大爺!」
彈掉胸口涼氣蔓延的碎雪,他也蹲在地上,學著她的樣子團起了雪球。
這是他第一次團雪球,像他這樣家庭長大的小孩,家里人怎麼會給他在雪地里撒野的機會,況且他的身體不允許他長時間在雪地里停留。
可是張修卻團的飛快,一小會的功夫身邊已經堆了好幾個圓滾滾的小雪球,顧不上冰冷,她全數抱進懷里,攻擊開始!
鄭禮勛很是狼狽,一邊挨打一邊躲還要一邊團雪球,基本上就是供不應求的狀態,而張修獨自打的可嗨了,就差給他直接呼成雪人。
這個不是強項,鄭禮勛直接耍賴起來,沖動她身邊抱著她的身體徑直轉起圈來。
一圈又一圈,幸福的陀螺,如果可以一直這樣轉下去……
張修咯咯的笑出了聲,很歡快的笑聲,瘋鬧了半天,雖然身著單薄,但是竟都出了薄汗。
「放我下來!哈哈……很暈……快點……」她捶打著他的手臂,不依不饒。
「我從昨晚暈倒現在,也該你暈一暈了,別想我放開你,我一輩子都不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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