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月兌下來,我幫你洗干淨。」南宮瑤就是等他這句話,臉上做出慌張的神色,手指急急地往他前胸的扣子伸去。
她向來對自己的身材是自信的,知道男人喜歡外表清純內里放蕩的女子,所以才故意穿了這麼一套性感的睡衣過來,如果再加上月兌掉白襯衣,肌膚相接,她不信眼前這個男人還能忍住。
可是,她的手才剛踫到襯衣,卻被抓住了。
「不用,衣服放著明天李媽拿去洗就可以了,她一直是做這些事的。」祁鈺阻止了她的行動。
「呃……」
南宮瑤怎麼可能讓眼前的機會白白溜走,還是鍥而不舍地道︰「李媽那麼多事情忙,這點小事我可以搞定的,再說了,橙汁現在洗更容易洗干淨,放到明天洗那就不容易洗了。」Pxxf。
見她這麼執著,祁鈺心底也涌上一個想法。
「你說得也對,好吧,我看我還是先回房間洗個澡,衣服換下來再給你吧。」
回房,洗澡!
有戲!
南宮瑤笑著點頭,「好啊,我在房間外面等你。」
「不用,你也進房里可以了。」
他拖著她的手離開書房,拉到臥室。
祁鈺進浴室,留下南宮瑤一個人在房間內打量起擺設,只是簡單的深藍色床褥和兩個床頭櫃,一個大衣櫃,並沒有多余的東西,顯得房間非常的空闊寬敞。
她回頭看了看浴室,接著拉去睡裙,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在那腿的內側綁著一個黑色的小儀器,她飛快地拿下來,走到衣櫃,把小儀器放到不能怎麼能察覺出來但又能把房間里所有的東西能窺視得一清二楚的地方,接著拉斷綁著的膠帶,揉成一團從窗子丟了下去。
做好這個,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等待著祁鈺從浴室出來。
幾分鐘後,浴室門「啪」一聲打開,南宮瑤飛快地側躺在床上,閉上眼假裝自己睡著了。
祁鈺套著浴袍走出浴室,手里拿著那件被橙汁弄髒的襯衣,看到床上的人,他先是勾了一勾嘴角,把白襯衣丟到一邊,慢慢地走到床邊。
南宮瑤听著腳步聲,「嗯」低噥一聲,腿伸展了一下,故意讓睡裙更加一些。
祁鈺俯低身子,兩手撐在床邊,把南宮瑤圍在中間,薄唇湊近,若有似無地撫過那臉龐︰「你這個模樣是不是打算引我犯罪?嗯?」
最後那一聲低沉延長,極盡性感誘惑的意味。
南宮瑤再裝下去就顯得自己假了,聞言睜開了眼,捂著嘴嬌笑︰「哈哈,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
「你這麼浮夸的演技,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呢。」祁鈺盯著她邪笑,眸中精光點點,仿佛意有所指。
南宮瑤心下「蹬」地狂跳了一下,臉上笑容不改︰「真是什麼都騙不了你,既然知道我沒睡,那你干嘛又湊了上來呢?我可是會告你侵犯良家婦女的喲。」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發現她的事的,如果他發現了,他還怎麼會這樣子做。
「你可真是個小妖精。」祁鈺眼楮往下,放在她的肌膚上,目光**而大膽。
南宮瑤順著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身軀,然後伸手攔住他的脖子,想著把嘴唇湊了上去。
誰知道,祁鈺卻不著痕跡地轉開了,手指從她的腿上撫上,「你的皮膚可真滑。」
听到他的贊美,南宮瑤更加得意地把腿伸高,不停地摩擦著他的腰,她的皮膚可是她多年保養的成果,是她一直引以自傲的資本,識貨的男人都會知道她的好,除了那個眼里只有俞佳一個人的雲軒。哼,不就一個雲軒,她不稀罕了,俞佳,你好好看著我怎麼誘惑這個曾經屬于你的男人吧。
南宮瑤嫁妝嬌羞地撇開頭,「鈺,我……我還是第一次來的。」她當然不是處女,不過,她早就為今天做好準備了。
「是嗎?」
祁鈺的手在她的身軀上下游移,漫不經心地,臉上冷靜得好像是不是在進行著這種事,事實上,他也的確沒感覺。
他以為換個女人,他應該會很有感覺的,就像以前一樣,可是面對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女體,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有一絲厭惡。
南宮瑤被他撫弄得嬌喘吁吁,欲罷不能,攬著他脖子的手不停地拉近,嘴里低吟︰「鈺,鈺……」她想要他,非常想要。
突然,身軀卻被推開。
嗯?
南宮瑤睜開眼,不解地看著起身的祁鈺。
「鈺?」
「我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有處理好,我先去書房把這件事處理好,你回房去睡覺吧。」祁鈺系好浴袍,往房門走去。
「鈺,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南宮瑤看著他的背影,楚楚可憐地追問。
是不是她剛才露出什麼馬腳了?該死的,臨門就差那麼一腳。
「不是,我只是有點累了,對不起。」祁鈺回頭,對她展露溫和的笑容……南宮瑤立即被他那笑容給迷惑住,心神晃了一晃。听說最近「龍翔集團」有批重要的貨物出事了,看樣子是真的。
想到這,她善解人意地拉好睡裙走到祁鈺的身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自己會搞定的,你先回房去睡覺吧,明天我可能還要帶你出差去呢。」「好,你要早點休息。」
對付男人就是要進退得宜,退可攻進可守,既然他不想要,那她當然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嗯,我會的。
于是,南宮瑤拿著白襯衣回了房,而祁鈺則去了書房。兩人在臥室前分開兩個方向,一轉身,兩人的臉都換了一個表情。
事情,可是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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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俞佳還是如往常那樣子去「龍翔集團」上班,不過不一樣的是,她身邊本來是兩個保鏢的,結果經過昨晚的事後,那兩個保鏢竟然增加到了四個。
祁鈺是擺明不容許她忤逆他的了。
俞佳內心酸澀,但還是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四個保鏢在她的要求之下在街口就停下了車子,她下了車,慢慢往「龍翔」的大樓走去,一路上遇到一些坐著公交車的同事,大家也都友好地對她打招呼,她也一一回應。
上午的工作不多,但每一件都比以往還繁重起來,經理對她的態度也沒以往的恭敬了,果然越是高位的人越是老油條了。
有了新人,舊人就沒什麼意義了吧。
世人向來如此,對過去的事一向都忘得比較快。
俞佳嘲諷地想,把精力全部放進工作中去,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想那麼多。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夠逃避得了。
中午在食堂吃午飯的時候,坐在旁邊的幾個女人又慣例地討論起來。
「你知道沒有?」
「知道什麼?」
「總裁他帶那女人去出差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
「今早的事,剛才才出發沒多久,那女人囂張得要命,以前我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還笑盈盈的,今天叫了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也和她打招呼了,她也沒理我。」
「這叫什麼,一朝富貴忘舊人了,我們還好,你們看旁邊……」
幾個女人以為俞佳沒听到,全都往這邊看了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俞佳裝作什麼都沒听到端起飯盒,到水龍頭下把它洗干淨,若無其事地走出食堂。她以為自己足夠堅強,最後走進電梯的時候,身軀還是虛軟得靠著里壁才站穩。
為什麼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這些話,她不想听,什麼都不想听,只想離得遠遠的。
她回到了部門,停也不停開始翻開表格,工作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如那幾個女人所說的那樣,俞佳都沒有看到祁鈺,回到那棟別墅,只有她和李媽兩個人,晚上自己一個人坐在陽台發呆或是去花房呆一會,有一次白旭過來,也是和她說家人的情況,說一切安好,俞佳的意志才沒那麼消沉。
看著她這樣,白旭心疼,可也無可奈何。
一轉眼,五天過去了。
這天,俞佳從公司下班回來,發現別墅門口多了很多的車輛。
這個陣仗,她見過一次。
那一次是上官雲鳳的到來,不知道這一次……
還沒走進房子里頭,就听到熟悉的尖細女聲從里面傳出來︰「那女人怎麼還不回來,到底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夫人,請息怒,俞小姐她可能就回來了。」這是李媽的聲音。
「回來,回來,你說這個回來說了多少次了,我都喝了最起碼三杯水了,她可真大牌,如果不是老爺子讓我來請她,我才懶得在這里等她,不等了,我回去了。」上官雲鳳怒氣沖沖地走出屋子,一出去,就遇站在屋子台階下的俞佳打個正著,詭異的笑容頓時從嘴角勾了起來。「喲,大牌可總算是回來了,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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