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尖酸刻薄地嗤笑,「同學?恐怕她只是把你一個人當成同學吧,她以前在學校眼楮長在頭頂上的,今天大家開開心心聚在一起,她連個招呼都不打,她這樣子是有把我們當同學嗎?」
「就是!」馬上又有另外的女生跟著起哄,「這樣的同學我們可高攀不上!更何況我們又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她身上的這套衣服肯定是仿的,要不是仿的就一定是被人包養了……」
「啪」一聲,尖銳的女聲頓時消音。
剛才那個張狂的女生此刻一臉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臉頰,一雙眼楮瞪得大大的,好半響才哆嗦著唇瓣,「你……唐維依,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唐維依其實也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她酒量可比顧雪好多了,她還沒有醉到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借著酒勁,她確實是比平日里多了幾分沖動。她一手護著顧雪,怒火滔天,「我告訴你,今天這頓時是我請的,你們要是不高興,馬上給我滾蛋!還有,隨便侮辱顧雪,我就要讓她好看!」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過也就是一個死爹嫁娘的野種!」不知道是誰,一句話徹底踩過了唐維依的底線。
唐維依氣得渾身發抖,抄起邊上的啤酒瓶,啪一聲摔在了桌沿上,「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看?」
「我說了,又怎麼樣?你和顧雪都是野種!唐維依和顧雪都是野種!裝什麼清高……」
「啊……你敢打我?你別以為我不會還手……」
…………
符天恆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推開房門卻沒有見到預料中的小女人,他月兌掉了外套就打了個電話到酒店的前台。
「符先生,上午的時候顧小姐就出去了。」
符天恆蹙眉。上午?現在都已經是十點多了,這個小丫頭看上去乖順听話,這兩天也讓自己非常滿意,關鍵是他早上臨走之前還特地吩咐過她,白天想去哪里都可以,晚上一定要乖乖在房間等著他,現在這麼晚了,不回來,還連個電話都不給自己報備。頓時,符天恆切斷了這邊的通話,第一次給顧雪撥了電話過去。
手機通了,只是一直沒有人接听,就在他的耐性即將告罄的瞬間,手機才被人接起,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找顧雪是嗎?她和人打架現在在警局,你馬上過來一趟。」
緊接著是一陣喧嘩,最後不等符天恆說什麼,電話就被人切斷。
符天恆的臉頓時黑了一大半。
他是符天恆,還是第一次被人掛電話不說,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在警局?
看不出來,她的樣子唯唯諾諾,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時候更是哼哼唧唧的連讓她叫出聲來都困難的很。倒是沒想到,她私下可不簡單,這還沒有到第三天呢,她就給自己搞出去警局的事情了!
打架?
深邃的黑眸閃過陰冷的光芒,符天恆冷冷地哼了哼,稜角分明的臉龐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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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顧雪雙手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面,一個女警正在為她錄口供。而她的對面,隔著一張桌子,坐著披頭散發,臉上還掛了彩的幾個女生。
只見剛才帶頭鬧顧雪的那個女生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著顧雪就罵道︰「警察阿姨,就是這個叫顧雪的和那個叫唐維依的帶頭鬧事的!你們應該抓他們,這兩個賤貨,我一定要告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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