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回來好幾天了,你每天都喊著好忙,都沒有好好陪陪我。」柴靖姿一雙如絲媚眼看著符天恆,笑的優雅,卻又曖昧,「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好不好?」
符天恆看了她一眼,柴靖姿一雙大大的眼眸里裝滿的都是期待,他心頭微微一動,月兌口而出的話卻是有些不受控制,「靖姿,我最近公司有點忙。」
柴靖姿臉色倏地一變,只是稍縱即逝,她的臉上很快恢復了優雅的淺笑,十分體貼地搖搖頭,「沒關系,公事更重要,我知道你是以事業為主的,那以後每天陪我吃飯總可以吧?順便讓我監督你,就怕你工作的時候忙得飯都不吃。」。「我對我的胃一直都很好。」他一語雙關,不動聲色地扯開話題,「靖姿,你在國外的學位不是還有半年才完成嗎?你這次打算什麼時候走?」
「怎麼?你那麼等不及地趕我走。」她頓時有些委屈地看著他,「恆,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感覺你變了不少?」
「怎麼會呢?」符天恆放下手中的餐具,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語氣溫和,「我不過只是擔心你的學業而已,在公司我已經幫你留好了位置,等你一畢業你就回來……」
「等我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她瞬間接口,一臉深情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他英氣逼人的臉龐讓她有些痴迷,紅唇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低低地呢喃,「恆,我想做你的妻子,我想了十幾年了,等我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Pxxf。
「靖姿……」他嘆息著,大掌還是固定了她的臉頰,稍稍往後推了推,靜靜盯著她的臉,「在國外學壞了,公共場所都會接吻了,嗯?」
他說的語氣可進可退,分明是拒絕了她的吻,卻帶著幾許若有似無的寵溺。
柴靖姿心里一清二楚,他在抵觸自己的觸踫,可是他這樣一說,她卻無從發泄,只是有些僵硬地笑了笑,自己退了開來,女聲卻是有著幾分嘲弄,「恆,你知道嗎?我在國外的時候也經常看到你的花邊新聞,我想公共場所接吻對于你而言可不算是什麼新鮮事。」
「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他若無其事地和她打圓場,溫溫和和的目光沒有泄露一絲波動,「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對你有的是寵愛和尊重,所以不要拿自己去和那些女人比較,知道嗎?我想給你最好的,也不想要傷害到你。」
話已至此,柴靖姿是多麼精明的女人,自然不會再無理取鬧。而她也得到了他的保證,他的妻子——
沒錯,這個世界上可以成為符天恆的妻子的人,永遠都是她柴靖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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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得不大安穩,總感覺自己躺在炙熱的懷抱里,她一睜開眼楮,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因為她怕黑,所以刻意開著床頭的燈,此刻微弱昏黃的燈光照著房間,給人一種寂寥的感覺。
顧雪一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索性翻身下床,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喝,又想起白天經過報刊亭的時候看到的那本雜志,心頭有些難以控制的癢。
難道這一輩子,她都要這樣過了嗎?
難道她真的再也上不了大學,她就要待在這個籠子里,永遠都飛不出去了嗎?
可是,她能離開嗎?
倒是希望自己有勇氣可以不顧一切地逃離這個牢籠,可是她哪里來的勇氣呢?顧家的一切她都可以不管不顧,自己的未來也可以成為一個未知數,但是孤兒院的那些可憐的孩子呢?
她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才十八歲,卻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仰起脖子將水杯里的最後一口水喝了下去,卻不想同一時間,房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嚇得一口水給嗆住了喉嚨,下一秒,房門被人推開,高大陰暗的筆挺身材就這麼站在了門口處,顧雪驚得大聲咳嗽了起來。
是符天恆,他站在房門口,屋外沒有開燈,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輪廓,他似乎就是屬于這種黑暗中的一個王者,腳步很輕,讓人想到是叢林中的獵豹,而他的眼楮卻是晶亮的。
白天兩人就鬧得不歡而散,此刻大半夜的他忽然殺回來,顧雪當然有恐懼,捏著被子下意識地往後退,他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一臉放松的神色,長腿邁步進來,幾步就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這麼晚不睡覺,是在等我?」
他喝酒了!
那濃濃的酒味噴灑在顧雪的臉上,她渾身一顫,腳步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卻不想很快就退無可退,身後就是偌大的床鋪,她一手捏著個被子,往他的胸口抵,「你……你回來了啊,我……我剛剛醒來,我喝了點水……」
那帶著一絲顫栗的淡柔語調,仿佛是一股清泉,又仿佛是一道柔和的光,讓人的心神蕩漾起來——
「去床上躺好。」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難耐,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關系,平添了幾許魅惑。
而那氣息落在顧雪的臉上,讓她一陣顫抖,慌張的呼吸了幾口,急忙推開他,「你……你好像喝醉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話音未落,右肩突然被緊扣住,整個人失去平衡,一下子就倒在了床鋪上,水杯底處還有一些水也全數都灑了出來,身邊一片濕漉漉的,顧雪慌了,卻來不及張口說什麼,那沉重的身軀緊密地壓了上來。
盡管不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欺負,可是如此之近的距離還是讓顧雪幾乎無法呼吸,她慌亂的推著壓住自己的符天恆,驚慌失措地找借口想要阻止他的動作,「水……水倒出來了,床單濕了……啊……」
「一會兒還會更濕。」他置若罔聞,伸手一把抓過她手中的杯子,往後一丟,啪嗒一聲,是玻璃撞碎的聲音,他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熾熱的薄唇一下一下地貼著她的紅唇,那濃濃的酒味盡數噴進了她的鼻端,「小妖精,你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嗯?告訴我……告訴我……」
「唔……你……符天恆……你喝醉了……你先放開我,壓得我……快喘不過起來了……」她小聲地吐著音量,想要別開臉去,可是他就是不放,那堅硬的胸膛壓著她的柔軟,她只覺得心跳一下一下地加快,呼吸都要停止了,「別這樣……啊……」
「別哪樣!」他一把撕碎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衣裙,動作粗魯地分開了她顫抖著的雙腿,有些惱火地低吼,「你告訴我為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就不應該對你心軟,你該死!我為什麼要對你心軟?你就是提供我發泄生理欲.望的!我不需要對你有任何的不安。」
「啊……你在說什麼?你別這樣……」感覺到他的堅挺就這樣抵在了她的下/身,她嚇得臉色發白,過往種種被逼迫的經歷仿佛是舊電影一樣,一一閃過她的腦海,她對此有著最深的恐懼,拼命地想要合並雙腿,將他給擠出去,「你走開……你走開……不要踫我……不要踫我……」
他卻置若罔聞,將她身上所有的束縛都給剝光了,在床頭那昏黃的燈光下,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像是上等的和田玉,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起來,眼底跳動著的火光是帶著最深沉的欲.火。可是如此的樣子,對于顧雪來說,卻是最大的屈辱,她只覺得自己比起妓.女更不堪!
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的同時,她終于忍不住低低地哭嚷了起來,「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把燈關了……關了……」
「你沒有資格讓我做任何事情!」她的話,她的眼淚,讓他的心變得強硬起來。他不應該心軟,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才剛剛開始。他有一整套的報復計劃,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至于現在,他要先好好的玩夠她這天生就是為自己綻放的身體,這樣才能對得起自己鬼使神差地拒絕了柴靖姿的邀請,而不由自主地來到了這里。
他只是貪戀她的身體,這個妖精一樣的身體,確實讓他著迷!
隨著她低低的抽泣聲,他大力地翻過了她的身軀,不想看到她那一張梨花帶雨楚楚憐人的臉頰,他從她的身後,一挺.身,深深地佔.有了她。
「啊——」
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張嘴想要驚呼出聲,卻不想身後的男人動作勇猛,她一口氣頓時被噎住在喉嚨口,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男性炙熱的身軀,瞬間蓋住了她那柔軟的嬌軀。他就是不想要听到她任何的聲音,仿佛她的聲音是帶著某一種魔力,會讓他心軟,她的眼淚又像是世界上最強勁的酸化劑,會腐爛他的心,他的大掌狠狠地捂住了她的臉頰,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身下的顧雪喘不過氣來,身體又被如此折騰,她想要開口,可是他的手卻捂著她的嘴,她痛極了,就張嘴一口咬在了他的掌心上,只听到他悶哼了一聲,身體也跟著停了停,下一秒,更是用力地佔/有,像是在宣泄著什麼——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