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在酒店下面吃一點,不過看著人有點密集,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出去邊上轉一圈再說。
其實這個位置她是知道在哪里的,她也知道不遠處有一個美食一條街,晚上的時候吃的東西特別多。不過要經過一條馬路,馬路的對面是一家G市最高檔的餐廳。
顧雪路過的時候總是有車子經過餐廳門口,然後才拐彎去餐廳的地下停車場,她就必須要在邊上站一站等到車子進去了才可以前進。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猜想是可可打過來的電話,看時間差不多是吃過晚飯的,正好有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過來,她下意識地往邊上站了站,模出手機一看,果然是家里的電話號碼,迫不及待地接了起來。
「可可。」她信欣喜地叫了一聲,張口就問︰「是不是吃過飯了?」什點前後。
可可的童聲及時是隔著手機還是有著比同齡人更甚的老道,「媽媽,我吃過飯了,妹妹也吃過飯了。」
顧雪其實這些年雖然在讀書,但是還沒有嘗試過離開兒子女兒那麼久。此刻入夜時分,年輕媽媽出門在外,總是會牽掛家里的子女。
她索性往邊上站了站,正好後背靠著一輛停靠在那邊的車子的車窗上,她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撐著車窗,和兒子隨意地聊了起來。
正好說到了晚上讓可可繼續給樂樂講故事的時候,身後的車門忽然動了動,「 嚓」一聲。
顧雪的心跟著一跳,她嚇了一跳,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才車子里面有人,連忙挺直了腰板,下意識地往邊上靠了靠,這邊也忙著和可可交代了兩句就掛了線。
她想著自己這麼靠著人家的車子總歸是不對的,于是想要說聲對不起,只是手機剛一收起,身子還沒有轉過來,身後的車門就已經被人打開,她的臉一寸一寸地轉過去,看到了一張怎麼都想不到會再遇到的俊臉——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她竟然又遇到了他……
她整個人懵了,心,跟著狂跳了好幾下,瞬間是連呼吸都忘記了。
空氣仿佛是瞬間靜默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四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不斷的倒退倒退,直到她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也看不到任何的人……
符天恆……
這三個字,這四年在她的喉嚨口來來回回的打轉,卻從來沒有再說出來過。
她是做夢都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再一次遇到他……
不是說好,永遠不見的麼?
不是說好,永遠忘記的麼?
那麼自己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的狂烈?
他好像沒有變多少,只是氣質更是沉穩了,眼神也更冷了一點,渾身上下依舊是那一種讓人無法輕易靠近的冷傲——
而符天恆那清貴的臉透著冷淡的疏離,冰冷的眸子似乎也沒有多少的熱度,只是他就是一動不動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她。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幽深的根本就望不到底,而在那眸子的最中央,倒映著的影子,分明就是她一副瞪目結舌的樣子——
真是滑稽又可笑。
再一次的見面,男人如此的冷漠,而她卻被自己的內心深處某一種無法言語的東西給震撼地不能動彈……
她恍惚地回過神來,這才想著自己應該馬上掉頭就走。
曾經說好的兩清,曾經說好的永遠不見,她也不想見到他。
可是她才剛一轉身,男人長長的手臂就瞬間橫了過來,不由分手將她整個人拉入了自己的懷里,她的驚呼聲還沒有來得及喊出口,嬌小的身子已經瞬間被人粗魯地塞進了後車廂——
顧雪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剛想要爬起來身來,他大掌就往她的身上一推,將她往車座上略略推了一下,然後俯身,壓住了她,那黑漆漆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再也不能忍耐下去的凶猛只光,仿佛是餓了很久的鷹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獵物,再也不會放過——
他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精準而凶猛地撲捉到了她的唇,然後狠狠地貼上去,重重地含住,吮吸,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給吃下肚子才肯罷休……
溫暖的觸覺,及時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粗魯又急切,可是這樣的感覺卻絲毫不陌生顧雪有些懵了,她一時間竟然分辨不清楚,這是她在做夢,還是真的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符天恆凶猛地頂開了她的唇,沖入了她的小嘴里,深深地搗入,然後靈活的舌尖像是曾經在夢中做過無數次那樣,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大掌胡亂地扣住了她的後頸,重重地壓著,模著,讓她柔軟的唇緊緊地貼著自己的,以及她那一如四年前那般的柔軟身段,也深深地貼合著自己——
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一開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在這個地方見到她。
他今天晚上在這里宴請G市的市長吃飯,無非也是為了S市的醫院事情。可是還沒有等到他下車,他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馬路的那一邊走過來。
他的心猛然一跳,那麼的強烈,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或者只是幻覺,她應該不會在G市,可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才知道,這不是幻覺,是真的!
他渾身都緊繃了,心頭只有一個念頭——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回來?為什麼要回來?不是讓她走的遠遠的嗎?不是讓她永遠都不要回來嗎?為什麼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克制著自己想要馬上推開車門下車的沖動,讓司機先下了車,自己則是坐在後車座,閉上眼楮深深地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個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和**。那些分離的日子,那些前忍著不思念的情緒,等到真的見到了她,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從來沒有忘掉過。
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他明明要放手了,他明明已經放手了,可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靠著自己的車窗門口打起了電話。
他眼睜睜地看著他那般的笑意燦爛,不知道是在和誰說電話,眼角眉梢都是帶著最溫柔的笑。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笑過。
是在給那個楚奕打電話嗎?
這些年,她是不是已經和楚奕在一起了?
他忍著沒有去打探她的任何消息,可是在G市偶爾見到楚奕,卻也不過只是他單身一人,前段時間更是有八卦爆出楚奕有未婚妻的消息……
這些,他都不想再去管。
不管她是成為楚奕的唯一女人,還是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情婦,他都不想要再去管。
可是為什麼她就是要出現呢?不消失地徹底一點,偏偏晃晃悠悠地出現自己的面前,觸手可及的距離……
這個女人,在洗淨了鉛華,遭遇了種種之後,似乎還是那麼的干淨,她沒有什麼變化,要說唯一的變化,那就是她真的長大了,眼角眉梢都是一種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蠢蠢欲動的嫵媚風情。
她真的是一個妖精,天生就可以讓男人瘋狂的妖精!
可是她又那麼的干淨,干淨之中仿佛是透著一種美麗和純真,似乎還保留著十八歲那一年,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的那種神采——
白的白,紅的紅,粉的粉,黑的黑,更是眉目如畫……
他再也忍不住!
胸口有一種情感在洶涌,在叫囂,在告訴他,出去,把她帶進來,然後佔有她,撕裂她,讓她知道不守承諾的下場!
大掌火辣辣地沿著她的嬌軀而下,頃刻間就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鑽入了她的下.身,這麼多年沒有再見,一見,似乎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強烈欲.望,讓他的眼眸都充滿了血絲。
**,穿透了他的整個身子。舊時的回憶,像是電影的倒帶,刷刷地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他白女敕的嬌軀,她柔軟的體態,以及,她在自己身下那種楚楚可憐,掛著兩行清淚讓自己輕一點,慢一點的樣子,那一陣一陣的嬌喘聲,似乎還在自己的耳邊,從未走遠……zVXC。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對自己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他控制不了自己……
體內有兩道力量在對抗,他無法停下來,可是他的理智卻是在讓他惱火。
他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小月復處,微涼的手指一點一點往下,顧雪終于在極度的震驚以及被他吻地意亂情迷的情緒之中找回了一點理智。
「唔……唔……放、放開我……走、走開……走開啊……」她拼命地搖著頭,躲避著他灼熱的吻,含含糊糊的舉著著。
可是他的身子絲毫不動,對于她的抗拒,他更是不快,猛地低下頭去咬在她的唇上,直到她痛的眼眶泛紅,他才貼著她的唇,暗啞的嗓音像是在地獄之中烈煉過一般,讓人顫栗——
「為什麼回來?為什麼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告訴我,你是誰。告訴我!告訴我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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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驚心動魄麼?
下面你們想看到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