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謀︰誰動了我的相公 第254章︰公主倒霉小姐忙

作者 ︰ 三更雨歇

蕭凌霜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自己提著燈籠出了正屋往陳靖宇之前在的廂房里去,屋里已經漆黑一片,他已經睡了?難道他真的沒有喝那湯?

因為心里緊張,他連身後出現兩個黑衣人都沒注意到,一聲悶響,蕭凌霜癱倒在一個黑衣人的懷里。

屋里的白玉堂已經失去了理智,黑衣人把兩人都扔到了床上,落下了床簾,門被鎖上,回廊上陳靖宇正愜意的喝著酒,任由被驚醒的蕭凌霜在里面痛苦的尖叫,他的表情沒有一絲動容。

「好!」蘇桐躍躍欲試,大概就是他上次提到了那雙頭蛇吧,用來做藥引的。

她不是想男人嗎?那就送給她一個。

是夜,蕭凌霜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被一個黑衣人衣衫不整的扔回正屋里,等蕭凌霜醒來,的酸楚,以及那曖昧的青紫,都在告訴著她一個事實,這讓她有些雀躍。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熬夜傷身,往後我不在你也得好好睡!」

「要我們采桑節入宮,你只怕還得早幾日就進宮!」蕭逸塵答道,「要是你不願意,我們不去便是了。」

蘇桐覺得被輕薄,氣惱道,「我是關心你,你卻這樣!」

當然白玉堂回到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兒,他不明白陳靖宇這樣做的目的,他在自家床上醒來的時候,胸口塞了一個肚兜,下角繡了一個「霜」字,另有陳靖宇手書的紙條,「若想活命,就好好保存!」

蕭逸塵點點頭,「你要是真不願意也就作罷,我回了皇祖母就是。」

蕭逸塵親了蘇桐一向,說,「帶你去藥房?」

蘇桐撇了撇嘴,「我從沒見識過這個,到時候肯定丟臉,還是另謀他人吧!」

但是,陳靖宇還是不去她的臥房,當然也不許她進入他住的院子,蕭凌霜自己理解成這個男人是需要時間來慢慢接受他們的夫妻之實!

白玉堂慌忙把肚兜鎖進了櫃子里……蘇桐被他弄得衣冠不整,一邊整理好衣衫,一邊推他,「我不是故意掃你的興,日子一向不準,我哪知道哪天來啊,這也不是我的錯……」

「蛇屋?」蘇桐問道,每次他帶她去都是因為有了新的進展,「是不是又有好消息了?」zVXC。

蕭逸塵不知蘇桐心中所想,短暫的呆愣之後,心中涌起一陣喜悅,「今天怎麼這麼乖,大白天都肯和我呆在床上?」

「不--」陳靖宇搖搖頭,「既然她想要孩子,還不如成全她,吩咐下去,別院往後的一切事宜由側妃做主,本世子就是要把她捧得高高的,再讓她摔得粉身碎骨!」

「勉為其難吧!」蘇桐白了他一眼。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蕭逸塵牽了她的手,又是上次那個蛇屋,蘇桐已經沒有上次的害怕,屋子里亮著燈,師父擺弄著瓶瓶罐罐,陳楚在一邊打下手。

他聞聲側臉,「我喝花酒去!」

蕭逸塵眉毛一挑,帶著十足十的怨氣,「做什麼,你說做什麼,難道還能和你一起看《佛經》?」說著他垂頭喪氣的歪倒在一邊,死了一般似的不出聲。

蕭逸塵揭開了一個黑布蓋著的玻璃箱子,厚厚的玻璃罩里是一只大水缸,缸里卻養著一株蓮花,現在並沒有到蓮花開的季節,蘇桐有些奇怪,蕭逸塵半掩著她的眼楮道,「我把怪物喚出來給你瞧瞧!」

蘇桐這才露出笑顏,蒲柳在門口說道,「太後娘娘的信箋。」

上次鬧別扭他也是說這話,自己被攪亂了心,每每被動,他倒屢試不爽了,不能這樣,蘇桐眯起了眼楮,恨恨道,「相公,你是拿這個威脅我嗎?明知道我在意這個,你每次都這麼說,把刀子往我心口上戳,你就舒坦了麼?」

她安靜得伏在他的懷里,蕭逸塵覺得有些奇怪,「你,你這是怎麼了?」

是陳靖宇?昨夜她向他下了藥,那麼昨晚應該是他了!那,她會不會因此有個孩子?蕭凌霜撫模著自己的小月復,雖然依舊很痛,但是她心里卻是欣喜的,至少她和他有了夫妻之實!

這番話說得蕭逸塵啞口無言,一骨碌爬起來道,「娘子,你別胡思亂想,我沒那個意思。」

若是平素大白天的她肯定抵抗掙扎了,但是這會兒心里空落落的,便環著他的脖子,低聲說,「……好啊,不過我想先這麼待一會兒。」

「笨蛋!」蕭逸塵點點她的額頭,「岐國一向都是男耕女織,這采桑節歷來是宮中的大節日,皇室這一日會舉行祭祀大典,祈求這一年風調雨順,百姓豐衣足食!采桑在民間是女子專營的活計,所以這一日宮中也會由一位皇室女眷主持大典!」

「為何?」蘇桐拿了信,自己看了,問道,「什麼是采桑節?」

這麼一說,蘇桐更迷茫,「這樣的大典不應該由東宮的女主人來嗎?更何況還有棋表姐,怎麼就一下子輪到我了?」

蘇桐卻是一言不發,好不容易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蕭逸塵朝她招招手,「你過來。」

蘇桐走過去,不想她沒有防備,剛靠著床沿被他一把攬在懷里,「離午飯還有些時間,咱們做點什麼消磨這功夫吧。」

蘇桐第一次在床上這麼反客為主的,蕭逸塵抓住她作亂的手,另一只手往她的胸口探去,「你昨晚也不在家睡,我模模你的心有沒有想我?」

「殿下,賜無子湯嗎?」下屬有些擔憂,如果蕭凌霜作了胎那就不好了,這對殿下的聲譽大有影響。

「拿進來吧!」蕭逸塵松開蘇桐的手,蒲柳遞上了信箋,蕭逸塵打開看了,神色有幾分嚴肅,蘇桐問道,「什麼事?」

「你心跳好快!」蘇桐說道,心跳快並不是什麼好事,「我給你模模,別自己身體出了狀況都不知道,你這些日子都起早貪黑的在煉藥房里,一定要注意身體。」要什邊大。

蕭逸塵滿懷的希望頓時支離破碎,他急了,「我剛說消磨功夫你答應我的了,你怎麼……」

蘇桐卻不依不饒,「可我听著就是,昨兒在太子府看了那麼多鶯鶯燕燕,你是不是也想……」

蕭逸塵不言,蘇桐怔了怔問道,「難道皇祖母和父皇是想借著這個抬高你這個王爺的聲望?」

蕭逸塵互助心口,「你別過來,啊!沒听到嗎,叫你別過來,還往這邊湊!」

「那為什麼單單要我早幾日入宮?」蘇桐還是不明白。

蘇桐裝無辜,「你也不說明白了,我哪知道你是要做什麼。」

那就先死一會兒好了,看你躺著沒意思還起不起來,蘇桐起了身讓蒲柳給她倒了杯茶進來喝,慢悠悠的喝完,他還是躺著裝死,不禁心里嘆了口氣,「小塵,快起床!」

「哼,爺死了。」

接下來的日子,蕭凌霜得到了世子府最高規格的禮遇,她便越發相信那晚要她的人是陳靖宇無疑。

「……」

「沒怎麼,就是想抱抱你。」

「相公……你听我說……」話還沒說完,被他親住嘴堵了回去,他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很快他就笑不出來,嘴角抽搐,眨了眨眼楮問道,「葵水來了?」

再說蘇桐次日拜別了蔣夢琪回到院子,蕭逸塵免不了一陣碎碎念。

蘇桐嘟囔,「不喜歡我這樣嗎?那算了。」說著蘇桐松開了手就要離開他的懷抱,蕭逸塵自然不許,將人圈在懷里,直覺就算沒有魚水之歡,這樣抱著,心貼心的感覺倒也不錯。

「沒有,沒有!」蕭逸塵沒想到她對這個這麼抵觸,一下子跳上了輪椅,湊過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就說說,哪次真的去了?」

蕭逸塵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可是上次蕭正風奪了夏之荷主母的權利,你表姐蔣夢琪是側妃自然是不能主持這樣的盛典,所以你就責無旁貸了。」

「是啊,我剛剛要告訴你,可你都不听我說話!」

蕭逸塵把她按倒在床上,道,「我怎麼了,剛剛我就說咱們做點什麼消磨工夫,你可是答應的了的!」一邊說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解開她的衣帶,十足的痞壞樣子。

「一般說來這祭祀大典由皇後主持,但是皇後被褫奪了鳳印,皇祖母上了年歲,主持大典不光要祭天行跪拜大禮,還要親自喂養蠶王,她老人家估計是怕自己體力不支,所以想讓你這個皇家新媳婦代勞!」蕭逸塵一一解釋道。

下屬向陳靖宇匯報了情況,陳靖宇嘴角溢出一個殘忍的笑意。

只听蕭逸塵輕輕叩響了玻璃罩子,蘇桐便看著那一缸清水開始由里面泛起一圈圈漣漪,心便收緊起來。

蕭逸塵笑了一下,「叮--」一聲尖銳的叩擊聲,一個蛇頭從水底騰起,蘇桐來不及吃驚卻見荷花的另一邊也是一只蛇頭,兩個腦袋以對稱的方向攀上了那一株蓮花,蘇桐頓時覺得這一幕陰森里帶著妖艷……

「誰抓到的?在哪抓的?」蘇桐問道,蕭逸塵道,「白影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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