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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自己通過使用各種手段,利用歷史優勢征闢調用了許多東漢末年和三國時期的牛人,可是,劉辯也知道,在當今這個世界,募兵容易成軍難,自己雖然現在有了三萬多軍隊的家底,可是,真要將這些人打造成一支對自己絕對效忠的理想鐵血強軍,可沒那麼容易。
為此,劉辯在廣泛征求盧植等人的基礎上,親自動手,利用自己後世看書和泡論壇學得的基本軍事知識,編制出各軍種訓練條例,同時還親自操練示範。
為了訓練好這些新兵,劉辯甚至不顧燕王之遵,不惜少年之身,從軍營建立一開始,劉辯就搬進了軍營,在軍營里,輪番個各軍種將士同吃、同住、同訓練。
最是讓所有人震撼的是,劉辯以十二歲的嬌女敕腳板,和所有士兵一樣,赤腳走在劉辯親自安排裝運過來的尖銳碎石上。一邊行走奔跑,一邊還要練習劈殺直刺,開始時,只不過走上幾步,雙腳腳底女敕皮就會被刺破,隨後每一步都會鮮血直流,一次訓練下來,老傷、新傷互相疊加,到了晚上,一雙腳板幾乎成了一堆爛肉,可是,劉辯卻從沒有叫一聲痛,也沒有過一次退縮。
劉辯就是用這種方式,來磨礪將士們的狠厲和煞氣,同時也在磨礪著自己的狠厲和煞氣。
當三個月新、老兵整訓下來,原本乳白色的碎石操場,已經變成一片暗紅。
這時,不論是新兵,老兵,腳板已經長出一層厚厚的老繭,就算是再在碎石上奔跑沖殺,也不會磨破出血了。更重要的是,不認新兵和老兵,雖然絕大多數人都沒上過戰場,可是,眼中的那絲狠厲,卻已經不亞于久經沙場的老兵了。
作為發起人和帶頭人的劉辯,同樣也練就了一副粗糙的如同砂紙的厚腳板。正是有了劉辯這個燕王之尊的榜樣作用,才沒有一個士兵因為走碎石而當了逃兵。所有的將士都是一個信念,連燕王都可以吃得了這樣的苦,其他人還有什麼資格喊苦叫屈呢,更不可能有人會因此當了逃兵了。
劉辯的這些舉動,不要說讓軍團里所有的將士們感動不已,就是盧植也同樣被劉辯感動的老淚縱橫。要知道,劉辯雖然還沒有被正式立儲君,作為當今皇帝嫡長子,本就是最具備繼承皇位資格的。現如今,征北大將軍之尊、又是燕王之貴,卻能和普通士兵一樣,吃得如此苦處,若是這樣的人做了皇帝,何愁天下不平?
當然,讓盧植感動的遠不止劉辯能夠和身先士卒,和士兵一樣刻苦訓練。就是盧植這樣的當世大儒,軍事奇才,也對劉辯如此新穎獨特的編練方式,如此認真執著的敬業精神,如此構思巧妙的建軍思想深為嘆服。
在仔細研究了劉辯對的新式編制方式後,盧植不得不驚嘆,劉辯這個少年奇才,盧植知道,若是部隊真能按照劉辯的思路正式成軍,這一定是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天下強軍。不要說黃巾余孽,就算是異族、軍閥,天下又有何人能擋其鋒芒?
有了這些認識後,盧植自然是更加全力以赴,配合劉辯做好軍隊訓練工作,在整訓要求上,甚至比劉辯還要嚴苛認真。這讓劉辯看在眼里,心中也甚是寬慰︰「看來自己還真是選對了人啊。有了盧植如此賣命,訓教這幫新兵蛋子們,自然就不再需要自己費多大心了。」
劉辯除了和普通士兵一起訓練外,更主要的是將精力花在了自己最擅長的特種作戰訓練上。
在經過反復考核和多輪淘汰,尤其是經過極其嚴苛的心理和忠誠度測試後,劉辯手上最終只剩下一百八十六名特戰精英。
當然,就算是淘汰出特戰部隊的,到了其他部隊,一個個也是絕對的精英,全部走上了連長以上的領導崗位。
在洛陽西部深山的一個幽谷里,一百多個漢子,正面對一個陡峭的懸崖,呼呼地喘著大氣。可是卻沒有人敢有一絲停頓。在身後傳來的雖然動听無比的嫵媚女聲︰「不許停,快,快,動作要快」中,沖到懸崖腳下後,每個人都開始手腳麻利的徒手攀登起來。
不一會,百丈懸崖,便被這一百多人全部甩在了身後,他們現在面對的又是一處險灘,面對著湍急的溪流,這些人同樣沒有一絲猶豫,直接跳到了溪流中,開始艱難的逆水跋涉而上。好不容易到了一片相對平坦的溪水處,同樣的女生再次響起︰「快,快,不許磨蹭,一個個都跟個沒吃飽飯的娘們似得。」
雖然聲音極其動听,也異常嫵媚,一點也沒有內容那麼粗獷。可是在這群人耳朵里,這聲音簡直比來自地獄的最可怕的聲音還要可怕。
戰士們一個個馬上就從溪水中沖出,身子直接匍匐在尖利異常的溪邊碎石上,用最快的速度,長長的碎石灘上迅速匍匐前進著。
這群人,就是外人無從知曉,在征北大將軍部隊中也極其神秘的征北大將軍特戰部隊。
在劉辯親自帶隊特訓了一個多月,在前兩天正式特戰部隊正式成軍後,部隊就被遷移到了這個深山幽谷里,而劉辯雖然身兼特戰部隊教官要職,卻在兩天前,部隊到達這里後,開始做起了甩手掌櫃,在將一百八十多人召集起來,進行一番訓話後,便隆重推出了一個身材窈窕婀娜之極,臉上卻戴著紫色面具,連雙眼也被一片五彩琉璃遮擋的高挑女子。
開始,這幫在軍中精挑細選,無不能力出眾的漢子們,看到劉辯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如此曼妙的女子,還以為劉辯這個教官準備犒勞犒勞大家多日的幸苦呢。
哪知道,劉辯卻壞壞地對大家說道︰「這是我為大家請來的高手,從今以後,她就是特戰隊副教官了,專門負責特戰隊日常管理、後續訓練和作戰部署。大家可以叫她任教官。」
听到劉辯這番介紹,雖然因為規矩所限,沒人敢喧嘩不滿,可是劉辯卻能從大家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可思議和滿心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