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麗,你听我說,這都是誤會,完全都是誤會!」在新聞上秦天終于知道鬧出了多大的烏龍,他現在也顧不得更多,只是一個勁的想要跟姬麗哈澤爾解釋;秦天現在郁悶的都想要哭了,好不容易他才和伊萬卡之間的緋聞有了稍稍的降溫,可是現在倒好,不要說降溫了,基本上算是‘坐實’了!
「姬麗,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出現在球場,我發誓!當時你告訴我你會在東看台,所以我在他我的隊友們商量過後才會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我發誓我和她之間沒有什麼,那些都是媒體們的炒作;是的,我和她有聯系,但是也只是最簡單的朋友關系,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比我們都大,而且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比我高的女人。」秦天面色緊張的想要板過姬麗哈澤爾的肩膀解釋道。[www]
其實姬麗哈澤爾也知道今天是鬧出了一個大烏龍,她對秦天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看到電視里的那些報道,只是想起在球場上的那個女人的身影,姬麗哈澤爾便有些氣苦;她悶悶不樂的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其實她更喜歡的是秦天在意她,她喜歡秦天緊張她的模樣。所以任憑秦天苦口婆心的解釋,她只是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她很享受秦天對她的緊張。
「姬麗,我發誓我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我會向媒體解釋清楚這些事情的;姬麗,我只愛你一個人,你知道的,我只愛你。」秦天這時候也或多或少知道了姬麗.哈澤爾沒有生氣了,因為他看到了姬麗的嘴角有了那麼一絲不經意間露出的甜蜜,所以這時候秦天也不吝嗇那些肉麻的情話。
「真的,姬麗,再也沒有比這更加真實的了!我發誓我只愛你一個人!」秦天輕輕的攬過姬麗哈澤爾已經軟下來的肩膀,乘勢摟進懷里說道。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了。」姬麗嘟了嘟嘴,裝作不高興的雙手攬住秦天的脖子,「我告訴你,不許有下一次!還有,回去之後告訴你的那些隊友們,叫他們不要瞎攙和這件事;尤其是那個阿倫列儂和杰梅因.迪福,上一次他們還求我幫他們介紹女伴,可是轉眼間他們就在幫助別的女人。」
秦天飛快的點著頭答應道,他可顧不上委屈了,什麼叫做‘不許有下次’?哥們冤啊!我這不還是為了哄你開心嘛,都怪那個該死的導播,您老人家水準不到家就別瞎晃鏡頭啊,這不是存心讓人別扭嘛!
秦天微微一用力抱起姬麗哈澤爾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秦天寵溺的用額頭頂住姬麗的額頭,「小丫頭,別亂想,我和伊萬卡只是最普通的朋友,我跟她之間沒有任何的可能,你放心好了,為了你我可以不再見她。」
秦天半真半假的甜言蜜語哄得姬麗哈澤爾眉開眼笑,她嬌嗔著在秦天的嘴角輕輕一吻,「我才沒有那麼小氣!我對我有信心,我對你也有信心,我才不相信你會為了其他人離開我,我一直都知道我們會永遠的在一起。」
秦天剛準備和姬麗打鬧一番,但是倫敦當地電視台非常不巧的播放到剛剛結束不久的熱刺和查爾頓比賽的新聞發布會,當然了,新聞發布會不可能事無巨細的全部播出來,但是只要讓那些足夠有分量的采訪得以播放就可以了,電視里,荷蘭主帥馬丁約爾笑著說道‘秦和姬麗哈澤爾曾經有過一段戀愛’;秦天頓時感覺到房子里的溫度降了下來;‘曾經’?這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可怕地過去式!當熱刺隊長咧著嘴表示看好秦天和伊萬卡的這段‘感情時,秦天相信即使是最寒冷的冬天也比現在的房子里溫暖。
秦天強擠出幾絲笑意,朝著眉頭漸漸皺起來的姬麗哈澤爾勉強一笑,「他們都是誤會了,他們和我一樣都不知道場上發生的事。」
「我明天就去和他們解釋清楚,他們那只是禮貌的祝福。」秦天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嘴巴,‘祝福’?這事可就容易大條了!
秦天還沒來得及戰戰兢兢,姬麗哈澤爾朝著秦天燦爛的一笑,直笑的秦天渾身雞皮疙瘩;姬麗哈澤爾溫柔的攬住秦天的脖子,笑盈盈的湊到秦天的鼻子前,「親愛的,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去和他們解釋。」秦天干巴巴的壓了口口水說道。
「哎呀,是上一句啦。」姬麗哈澤爾溫柔的捏了捏秦天的鼻子撒嬌道。
「我說他們也誤會了。」秦天感覺到有些不妙,雙手不知不覺的也扶在了姬麗哈澤爾的腰間。
「你好討厭,明明是上一句。」姬麗哈澤爾不依的扭動身子撒嬌道。
「哈哈。」秦天干巴巴的笑意很快被姬麗哈澤爾溫柔的小手打斷,看著溫柔的拂過自己額前的白女敕的小手,秦天渾身直冒冷汗,秦天相信哪怕是在球場上主罰點球也沒這麼刺激!
「呵呵。」秦天見姬麗哈澤爾的笑容越來越甜蜜,心中的警覺也越來越強烈,他猛地攔腰一把抱起姬麗哈澤爾,「我剛剛踢完比賽,我急著回來見你都還沒洗澡;我剛才聞到了我身上的汗臭味,我得趕緊去洗澡。」
趁姬麗哈澤爾沒有他的速度快,秦天一溜煙的跑進浴室,牢牢地鎖上門秦天無力的靠在浴室的門上,輕輕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親親他覺得自己算是逃過了一關。
「秦,我可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在外面招花惹草,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和你的那些隊友在一起鬼混,別怪我哪天趁你不注意沒收你的作案工具!」這時候的姬麗哈澤爾終于爆發出來,她狠狠地拍著浴室的門大聲的恐嚇道,「還有,跟紐約的那只老狐狸最好隔遠一點,她都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她和你會有明顯的代溝,你們不合適!」
現在的秦天哪里還敢頂嘴,只差拍著胸脯發誓了;不過說實話,現在姬麗哈澤爾似乎還處在上火階段,秦天覺得自己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躲在浴室里避避風頭;不管姬麗現在怎麼說他都是滿口答應下來再說!
秦天如同一頭辛勤的老牛花上了一晚上都在辛勤的耕耘著姬麗哈澤爾,現在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旦自己沒能表現出來平時的風采,那估計可能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秦天發揮出了比平時更強悍的戰斗力,雖然姬麗哈澤爾最後無力的求饒,但是秦天第二天起來也是感覺有些腰酸背痛;姬麗哈澤爾同學滿臉春光的回去繼續學她的發型設計了,秦天則是郁悶的跌坐沙發上,模著頭上那可有可無的一點點發茬,秦天悲憤了︰哥們可沒干什麼虧心事,至于這樣玩我嘛!
秦天還沒來得及多悲憤,公寓的門鈴響了起來;秦天抖擻精神,深深地吸了口氣後慢悠悠的過去開門。
門外的精明的中年人以看到秦天頓時愣住了,他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你的這個造型挺別致啊?」
看到門前站著他的經紀人豪爾赫.門德斯,秦天也是尷尬的模了模幾乎已經成了光頭的頭頂;昨天晚上姬麗哈澤爾同學心血來潮的告訴秦天她現在快要出師了,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相當不錯的發型師;她對秦天的一頭的碎發感到不滿,她認為這樣不能將秦天的魅力發揮到最大,她認為這樣的發型會讓秦天看上去顯得太稚女敕了一點;秦天當然也知道姬麗哈澤爾是什麼意思,所以他笑著邀請姬麗哈澤爾幫他設計一個發型;也不是是有意還是故意,反正姬麗同學的手一抖,秦天的發型基本上沒有了更多選擇的余地;當姬麗同學心滿意足的拍拍手時,秦天模了模頭皮上的那一茬發茬,這時候他的腦子里不禁回蕩著小時候在中國看到的電影,某些犯下了錯誤的同志似乎在進入某些地方的時候都會被理發,那個發型就跟秦天現在的發型一樣,俗稱勞改頭!
在昨晚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斗中,秦天沒少嚴刑逼供,姬麗同學最終俯首認罪,她承認這是她故意的,因為她不許秦天變得更有吸引力,她需要將秦天的光芒掩蓋住。
「最近比較窮,所以省洗發水。」看到門德斯,秦天尷尬片刻後模著腦袋說道。
「還好我知道你窮的揭不開鍋了,所以我給你送洗發水錢來了。」門德斯笑著打趣道,他隊球員的生活還是比較放松的,他不需要為球員的私生活擔憂。
「倫敦時裝周開始了,這讓我有了機會為你爭取洗發水錢。」門德斯毫不客氣的走進門,他笑著打趣道,「雖然倫敦時裝周的影響力不如米蘭時裝周,也不如紐約時裝周,但是它的影響力還是有的,你的機會來了;香奈兒的藝術總監知道嗎?」
秦天渾身一震,卡爾•拉格斐,時尚界的凱撒大帝啊!佩戴著墨鏡,手拿抓扇、腦後拖著辮子,就是這永恆的墨鏡白發長辮的經典形象,也是屬于他的獨特的標志!
「對的,你的機會來了,你已經有機會和他合作了,當然我知道香奈兒更多的是女裝,所以我們不需要和香奈兒合作。」門德斯賣著關子說道,「老佛爺喜歡你的浪漫與陽光,當然他還認為你有這那麼一些貴族氣質,說實話我是沒有看出來。這跟他的同名品牌卡爾•拉格斐的內涵相符合;所以他覺得你們可以見上一面,雖然代言費可能不多,但是這是你走進時尚界的一條最美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