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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們頓時狼狽萬分的逃竄,卻有一個來不及逃走的,在他這劍氣之下,給直接劈成了兩半,而且還是從中間劈開的那種,死狀慘烈無比。
那刺客的鮮血、內髒灑落一地,勾勒出讓人看著惡心的景象,難聞的血腥味在這方天空中彌漫。
春月一看到這樣的場景,芙蓉小臉變得慘白,急忙跑到侍衛們的後面,抱著柱子不停的干嘔了起來。
她從小就跟在洛火兒的身邊,雖然見過不少的血腥場面,但是那麼惡心的,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難免反應大過頭了些。
就連那些侍衛們,還有淺東跟淺西,也不由得臉頰抽搐了起來,把頭偏向一邊,怕自己再看一眼這樣的景象,也會像春月那樣嘔吐起來。
好歹他們也跟著冥王至少有十幾年了,陪他征戰沙場七八年,見過血腥的場面無數,但這樣的場景,真心讓人看不下去,實在是太惡心了……
只有洛火兒與夜墨冥,眼色變都沒有變過,好似在看普通的東西一般,淡淡的掠過那分成兩半的尸體,把眼神投向那個被洛火兒用異能控制住的男子。
他身形快若猛虎,撲到黑衣人群里,劍起劍落,猶如死神一般無情的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很多黑衣人連反抗都來不及反抗,就被他一劍抹了脖子,死了……
黑衣人皆大驚失色,怎麼也想不到自家的主子會突然反過來對付他們,他的能力有多強,那些黑衣人都是從他手下訓練過來的,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
剩下的那些人,連用眼神交流一秒鐘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忙的從破開的牆壁上躍了出去,落到城內的大街上,見路就跑,只希望不要被他給纏上了。
男子緊追而上,眼神是一片嗜血的猩紅,手中的劍飲血而歡,通紅的劍身在夕陽的照射下越發的鮮紅了起來,還隱隱透著詭異的陰寒。
夕陽西落,那在天邊漂移的萬千紅霞,讓這座城市籠罩在一片紅光之中。
「主子,要不要追?」淺東見到越發遠去的身影,站在夜墨冥的身側,恭敬的問道。
「不用追了!」洛火兒勾起淡淡粉色的櫻唇,看了下那破裂的牆壁後,便轉身朝著樓下走去,其間還懶洋洋的伸了下懶腰︰「走吧,我們也該重新去找一家客棧投宿,不然,今晚說不定要露宿街頭呢!」
淺東听到洛火兒的話後,不由得看了下夜墨冥,見他並沒有什麼表情,也就知道了,冥王這是讓他照著洛火兒說的話去做,不用追了!
「有我在,又怎麼會讓你露宿街頭。」夜墨冥走到洛火兒的身邊,攬過她的腰,聲音里帶著極淡的笑意。
洛火兒斜視了他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嘛?」
「我們是夫妻!」夜墨冥眼眯了眯,不悅的神色一閃而過︰「既然是夫妻,那就是一體的,又何來別人與自己之說!」
「好吧,你是對的。」洛火兒听出他聲音里的不悅,不由得聳了聳肩,這個男人太糾結了,她不跟他計較。
夜墨冥眼里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他本來就是對的!
兩人剛走到一樓,就見那個掌櫃急匆匆的領著一群士兵來了。
「就是前面,剛剛還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很多黑衣人從三樓撞進來,把我的牆都給撞壞了,這讓我怎麼跟老板交代啊!」
「別著急,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那破壞的人抓住,讓他給你一個交代的!」城主走在掌櫃的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如此就多謝城主了。」掌櫃感動涕零的看著城主。
城主額頭上默默的冒下一滴汗水,汗,這斯太容易滿足了,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人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呢!
眾人剛走到酒樓前面,就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洛火兒等人。
「是他們嗎?」城主指著夜墨冥問站在一旁的掌櫃。
「是是,他們都有參與打架,那群黑衣人明顯就是沖著這幾個人來的!」掌櫃的點頭,不滿的看著夜墨冥等人。
要不是他們,他的酒樓也就不會被人破壞了,更不會損失了那麼多錢,虧他還以為他們是什麼貴人,原來只是一群掃把星。
夜墨冥輕眯著眼,寒氣遍布在周身,冷冷的看著那個城主用手指指著自己的手。
他最討厭就是有人用手指指著他,這個動作只會讓他想起,母妃當年還沒當貴妃,只是個小小的才人時,那些母妃是妃位上的皇子們,總是會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是雜種,說他母妃是jian貨,只會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還說他可能都不是皇上親生的,而是他母妃不知道跟那個侍衛生的雜種。
事後皇上知道了這事,雖然把那些皇子都關禁閉關了一年,但這事,始終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也讓他越發冷漠無情起來的原因。
因為在皇宮里,除了自己的母妃,每個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敵人,誰也不知道,他們表面溫和,但在背地里,指不定想了些什麼爛招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