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母,你們在說什麼?」軒轅潔兒一臉不解,問道。
「沒什麼。」軒轅風露出一絲玩味,道︰「過幾天,你就明白了。」.
說著,軒轅風走到一旁,布置了一個隔音結界,又拿出一面玉牌,對著玉牌道︰「東方秀,你現在,立刻給我到光之大陸來,有件事要你做。」
玉牌那邊,東方秀雖然有些驚愕,不過,還是接了命令。
而軒轅風,收起玉牌,看了看軒轅潔兒。
此時,軒轅風眼中,有的只是玩味。
他現在,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軒轅潔兒和東方秀見面的場景。
仇人成為自己的親人,這不是很有趣嗎?
而奈芙,同樣是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
軒轅風想干什麼,奈芙當年看得出。
只是,在奈芙看來,哥哥的做法,這麼有趣,她應該配合才對。
她也想看看,什麼叫做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軒轅潔兒一臉不解,親人,長輩?
難道說?
軒轅潔兒臉色一變,該死,不會是軒轅天音和他的女人被水儀鏡給復活了吧。
這並非不可能,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而此時,奈芙的臉色,讓軒轅潔兒有些確定了。
該死的,這兩個家伙,是想看自己的笑話嗎?
軒轅潔兒的眼中,出現一絲冷光。
只是,像她這麼聰明的女人,豈會表現出來。
她,只能裝出一臉不解的模樣。
一旁的哈西斯,同樣想到這點,而她,踫巧看到軒轅潔兒眼中的冷光,于是,她也不動神色。開始裝笨。
畢竟,沒有一個主人,會希望自己有個自作聰明的僕人的
過了不久……
軒轅風轉過身,看了看兩個女人,道︰「好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吧。」
「我和奈芙,先一起去拜訪查爾斯再說。」
「啊?」軒轅潔兒听言,皺著眉頭,問道︰「主人,難道,你想去和查爾斯談判?」
「沒有。」軒轅風搖搖頭,道︰「我要做的事,以後,你會明白的。」
說著,軒轅風想了一下,道︰「給我找個向導吧。」
「哦,沒問題。」軒轅潔兒點點頭,道︰「我讓安妮陪你吧。」
「可以。」軒轅風听言,點點頭,道︰「讓安妮來是最好的。」
「畢竟,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軒轅潔兒听言,和哈西斯相視一眼,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對了。」軒轅風像是想到什麼,微微一笑,道︰「我們的關系,別讓人知道。」
「你只要讓人知道,你和我,是遠房親戚就夠了。」
「這我明白。」軒轅潔兒微微一笑,拉了拉哈西斯的手,走出了這間密室。
而軒轅風,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對著奈芙道︰「丫頭,你怎麼看?」
「兩個女人,有異心。」奈芙露出一絲冷笑,道︰「那兩個女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皆是身居高位。」
「像她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屈于人下?」
「我那樣羞辱她們,她們卻表現得那麼順從,就可以說明,她們,一定是在隱忍。」
「是啊。」軒轅風點點頭,道︰「相比東方秀那條美女蛇,這兩個女人,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還好,我們之間,有契約。」
說著說著,軒轅風拿出水儀鏡,道︰「她們的靈魂,被這面魔鏡約束了。」
「嗯。」奈芙露出一絲微笑,道︰「不過,哥哥,我們真的要去見見我的爺爺?」
「當然。」軒轅風點點頭,道︰「雖然,你現在已經忘記他們,但是,不管怎麼說,你們之間的關系,還在。」
「你和他們,還是親人。」
「也對。」奈芙露出一絲無奈,道︰「這個關系,始終,無法撇清。」
「的確。」軒轅風看了看奈芙,道︰「話說回來,現在的你,和失憶前相比,真的像是另外一個人。」
「哦?」奈芙一臉詫異,看了看軒轅風,問道︰「我以前,真的那麼幼稚嗎?」
「應該說是天真無邪吧。」軒轅風的眼中,帶著一絲無奈,道︰「那時的你,只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而已。」
「是嗎?」奈芙露出一絲微笑,從懷里拿出一面小小的銅鏡,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喃喃道︰「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過度開發的妖女了。」
「龍的妖性,已經在我身上生根發芽了。」
奈芙的身上,突然之間,出現一絲莫名的邪氣
「親愛的,你露出破綻了。」哈西斯對著自己身邊的軒轅潔兒輕聲道。
「剛剛,你面對奈芙的羞辱,你的表現,奈芙那個小妖女,現在,一定覺得,你只是在隱忍而已。」
「你的表現,實在是不夠自然。」
「我是故意的。」軒轅潔兒的眼中,帶著一絲寒芒,道︰「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覺得,我軒轅潔兒,是個心機很重的人。」
「我不懂。」哈西斯帶著一絲不解,問道︰「我們現在不是應該,讓她們放松警惕嗎?」
「不是的。」軒轅潔兒搖搖頭,道︰「你得想想看,我們現在,可是處于絕對的劣勢啊。」
「我們的靈魂,在他們的掌控下。」
「這個時候,我們表現得過于不恭敬,反而更加不自然。」
「按照生物的慣性思維,我們被控制住,理所當然,應該對他們很是恭敬。」
「如果那個時候,我們那樣做,他們未必會低看我們。」
「相反,他們可能會猜忌我們,甚至,加大對我們的測試。」
「奈芙那個死丫頭,可能會變著花樣羞辱我們,讓我們的處境更加糟糕。」
「這樣啊。」哈西斯看了看,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們不再搞什麼測試嗎?」
「那是自然。」軒轅潔兒露出一絲冷笑,道︰「現在這樣是最好的。」
「在軒轅風心中,我,軒轅潔兒,是個心機很重的人。」
「他現在已經確認了這個結果,就不會繼續那些多余的測試。」
「甚至,是對我們的教。」
「他現在,一定是覺得,我越表現得恭敬,就是隱忍得更深。」
「他對我們的不利行動,也會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