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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想這此女子的行為的時候,龍天羽就見虎妞在身後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回頭一看見到虎妞的小臉上布滿了擔憂之意,他心里立時知道這是虎妞在遼東從沒見過如此能夠吸引全場目光的女子,這乍一見心里立時有了一絲危機感而做出的下意識動作,龍天羽親切的對著虎妞笑了笑,安撫了一下虎妞,虎妞立時感到心里舒服了不少,覺得龍天羽的注意力並沒有完全被這個女人拉過去,還是想著自己的。
也是虎妞有些多想,要說龍天羽被這女子吸引注意力這點不假,要說龍天羽對這女子有什麼非分之想,卻是半分也沒有。龍天羽從小被他母親培養成了一個鋼鐵般戰士,這鋼鐵般的戰士首要的需要培養的就是無上的意志和精神,要擁有一顆堅定的心,龍夫人早就考慮過這點,用桃色陷阱之類的實例教育過自己的兒子,所以現在的龍天羽很難被事物的外表所打動,就是眼前的女子再是美麗動人,魅力無雙也與自己不相干系,外表的漂亮不過是紅粉骷髏罷了。龍天羽為什麼現在會被李洛吸引注意力呢,龍天羽更多的是關心和盤算,如何能夠接觸到這個漂亮女人背後那位大明王朝最有勢力女人李太後,如果說海貿有了鄭貴妃的關照似乎看上去能夠對大部分的狀況趨吉避凶,但要是可以的話把李太後的家人拉到這條道上,一定能讓船行駛的更加穩健,更能經得起風浪。
有了李洛的到場,現場已經不可能再起波瀾,大家似乎都開始恢復了平日里的貴族之間的儀態,氣氛也隨之變得輕松起來,至少表面是這樣。鄭國泰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年紀小,遇事並沒有太多的是非之心,一陣氣怒之後也就過去了;倒是吳 本身就是小人心性,又遭到了如此侮辱,心中恨的是牙根癢癢,卻也不敢再次發作,臉面上強作笑容,陪著一干人等就座閑聊;而李仲昆這個時候也不為前面丟失了臉面而揮袖離去,反而坐下來像沒事的人一樣笑呵呵的看著女兒談笑。駱驛丞則是吩咐屬下差頭把廳中因打鬧而破壞的物件拿走丟去,然後送上香茶,再和幾位告罪,說自己去為眾人安排酒菜,接著同一干鄭府家奴、小黃門等下堂告退而去。就在駱驛丞走下去的時候,李洛拿了些銀兩出來叫他置辦些武清特產,今天館驛之中有一位算一位,人人一份;這份安排直把李仲昆心疼的直翻白眼,卻無可奈何。駱驛丞應聲下去喊人準備去了。
廳中人等一起敘話,李洛依然控制著談話的節奏,一會兒問問貴妃娘娘的身體,一會兒又了解一下鄭國泰同吳 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鄭國泰哪里能抵擋得了這麼有魅力的女人的盤問,幾句話就把怎麼來,怎麼去,除了在天津衛引發的案子和準備開闢海貿之事,鄭國泰知道事關重大不能亂說外,其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龍天羽在邊上听的是暗暗搖頭無語,這傻兄弟怎麼見到女人就有些找不到北的感覺呢。
一邊同鄭國泰聊天,李洛心里也有些詫異;她剛才在門外還沒進門就對廳中眾人觀察了一番,對于龍天羽那種無害樣貌自然是忽略了過去,沒成想剛要走進館閣的時候,就見到龍天羽哪一劍斷桌的風采,可謂是威風凜凜,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置信的霸氣,讓這位黑炭頭的小子原本普通平凡的容貌變得似乎英氣勃勃=起來,這讓李洛為自己的判斷失誤感到有些不舒服。再當自己進到廳中周邊的男人用魂牽夢繞的色色眼光望著自己,唯獨又是這黑炭頭的小子不但不注意自己,還轉過身去看後面的哪位女扮男裝的姑娘,等自己掃了幾眼他,卻發現他的眼楮清澈深邃,好似一汪潭水般讓人看不透模不著;
就在剛剛,自己借喝茶的機會故意流露出半幅面容,鄭國泰包括吳 這位閹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但是黑炭頭注視自己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某種、某種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丁似的,這讓李洛卻有些氣悶,當然她並不是自戀到所有的人都一定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而是對于自己走眼而感到有些不爽而已,除了生理或是心理有疾病的男人,能對于當前不動搖,不變色的男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值得結交的,因為他最起碼能夠控制自己的**,這人哪如果能控制自己的**,就是能夠成就大事的先決基礎之一。
等大家坐下閑聊的時候,李洛雖然同吳 與鄭國泰聊的熱烈,但是視線並沒有月兌離過龍天羽的身上。她發現這有些不同凡響的小子,居然又恢復成一幅路人甲的狀態,不似別的男人一般總要在自己面前賣弄一番,就好像孔雀開屏顯示華麗的羽毛來引起自己的注意,最多在介紹到他的時候站起來欠欠身行了個作揖禮。龍天羽卻絕不插嘴,靜靜的坐在一旁,仿佛天下就是這黑炭頭最老實似的,李洛想到這里有些氣不過的暗自哼哼了幾下;從鄭國泰這里側面了解到這位黑炭頭不但是趕考的貢生,而且還是遼東大商號昌盛號的少東家,自己本身又精通馬術、航海、武術,似乎鄭家小子相當的推崇他的謀略和看事情的眼光,以細節了解一個人,多重身份多種本事,讓黑炭頭更是蒙上了一層讓人好奇的面紗,看不透道不明。
雖然對于龍天羽李洛有些看不透,但是這黑炭頭居然是昌盛號的少東家的消息這對于李洛來說可是個意外之喜。邊貿從古至今是一個最能生錢的行當,只是入門的門檻比較高,需要強悍的武力支持,這點是生活在京中貴族們所缺乏的;不但如此外人想要參與到邊貿的游戲中去,會受到地方勢力的強烈阻撓,所以邊貿大部分都被邊地門閥勢力所掌控,京中的勢族們則多數只是在邊貿生意中吃著二手飯,得不到第一手的利潤。
昌盛號自己是知道的,自個兒家中多有昌盛號的皮衣、藥材的成品,在每件衣服的某個部位、或者放置藥材的盒子表面都用銀牌篆刻昌盛號的名號,這種做生意的手法讓人嘖嘖稱奇,真是好手段,不但起到了廣而告之的作用,而且能夠讓人留下昌盛號出品就像平日大家使用的銀錢一樣有信譽安全保證的印象。如果能以此作為契機,打入到邊貿中對于武清侯家的產業來說是更上一層樓的機遇。
在旁邊臉上不時露出一副人畜無害憨厚笑容的龍天羽,臉上雖然平靜,但是心里很有些怪異。他可以感覺到李洛的目光如同會穿透帽幃的針刺般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掠過,自己又不是小白臉英俊少年,又不是肌肉男,最多只能稱之為相貌端正,體態均勻;這位有些神秘的女子怎麼老是盯著自己不放。龍天羽有立時警覺起來,看來這個女人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要不不會對我如此感興趣。雖然這麼想,但是龍天羽依然不動聲色,以靜制動,外松內緊,精神已經高度集中起來準備應付李洛的出招。
李洛同鄭國泰熱烈的討論了一會兒航海的見聞,龍天羽正對這位李洛的博聞強記感嘆不已的時候,就見李洛話鋒一轉對著鄭國泰用責怪的語氣道︰「鄭小弟你也是聰慧之人,為何如此糊涂;俗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們鄭家就你這一根獨苗苗,要是出海個什麼意外這不是要斷了香火;還好龍公子的座船及時趕到,冒著危險把你救了出來,要不有個紕漏,鄭娘娘還不知道要難過成什麼樣子。雖然我李洛平時礙于身份不好過多與鄭小弟結交,但對其言行多有听聞,鄭小弟平日為人與京中其他紈褲子弟般荒誕不經大不相同,我倒覺得這外戚勛貴之中他是個另類人材,也是眼高于頂的人物,能夠如此推崇龍公子你,可見龍公子也是非比尋常的英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