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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在這里,在這個天下權勢匯集之處大明的京師,在這個當今大明最富貴的外戚鄭府別院之中,龍天羽的想法已經完全轉變成了另外一種方式,對于權勢的想往,對于掙月兌世間各種力量束縛在身上桎梏的渴望,讓龍天羽的心里再也無法平靜,這種**或者稱之為野心,如一股熊熊大火似的炙熱滾燙燒灼著他的靈魂,身軀內仿若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驅動著自己做些什麼,母親言傳身教的那種不屈的斗志在告訴龍天羽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所有的而一切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奪取,權勢~!哼哼,我總有一天要把你踩在腳下,所有一切曾經和我作對的人我都要一一打把你們打敗,踩死。
龍天羽吩咐跟在身邊感到自己有些不尋常變化而變的小心翼翼的大牛,回房去取了自己的隨身佩劍,開始舞弄起來。這一刻在月光的照耀下,真是劍光似雪,身若蛟龍,滿院子里只透著龍天羽舞劍所發出的呼呼之聲~!練到過癮、舒爽之處龍天羽不由開口吟唱李白的《俠客行》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月兌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 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合下,白首太玄經。」
大牛在邊上同幾名鐵衛並不知道龍天羽的心中在想什麼,也听不懂什麼李白的俠客行的詩意;但是他們從舞動的劍意和吟唱的聲調中,能夠感受到龍天羽心中的郁憤和不甘,以及一種頑強不息,昂揚向上的斗志。看著自己的魁首瘋狂舞動著手中的長劍仿若要舞盡心中的不平之氣一般,這些忠心耿耿的鐵衛眼角濕潤了。這就是他們的魁首,雖然只有二十歲不到年紀,卻能夠堅忍不拔,與大伙兒同甘共苦,患難與共,王五等人的受傷的狀況,早就已經在鐵衛中間四處傳播,他們都在憤怒在沉默,為什麼魁首入關就變了,不何在遠東一般快意恩仇,大伙兒搶出王五,大不了回遼東快活就是,只是大伙的想法受制于嚴格的軍規而不敢亂言。可現在這幫直腸的漢子們有些明白和體會到了魁首的心情,魁首身上的重擔太多了,考慮的事情也太多,但是魁首沒有認輸,也沒有向那些權勢低頭,他從來就沒有改變過,魁首依然是遼東的魁首,他一直在斗爭,始終都在用著全身的力氣在搏斗。
此時鐵衛們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夫人曾經說過的話,大伙兒聚攏在一塊,都是這個人吃人的世界里共同求存的掙扎之人,如果我們都不抱成團,還有誰能夠可憐我們這些亂世求存的人呢?鐵衛們為自己對于魁首的懷疑和否定的想法感到愧疚,這一刻年輕魁首在劍意中舞動出來的這種不屈的斗志,不屈的精神,使這些隨從鐵衛們堅信世間再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自己這位年輕的魁首同身後的雲字號青年軍前進的步伐。
鐵衛們拔出了自己的腰刀,配合著龍天羽舞劍的節奏開始大聲哼唱起雄渾的雲字號軍歌︰「跨上駿馬,拿起刀,天大地大咱們大,莫說人間不公道,公道自在刀槍中,揮舞兵刃寒敵膽,坐下鐵騎催敵陣,雄勇氣魄吞天地,還看今朝青年軍……」一時之間院子里面滿是殺伐雄渾之意,滿天銳氣沖天而起,飄搖與九天之上,仿若要沖破這大明京師凝滯、腐朽、沒落、讓人無端窒息的天空一般。
這個時候的鄭承憲哪里還有半分醉意的模樣,他正在細細詢問著鄭國泰遇險前後的事情,還有同龍天羽交往的過程,以及龍天羽希望能夠成為皇商和海貿的期望,還有踫到李仲昆父女的詳細情形。這老狐狸原來在酒宴之中只是裝醉,他哪里還有心思喝酒,前面听鄭三光不清不楚的說了些鄭國泰外出的情況,心里還懸著這事呢,再加上他眼里的黑小子可不是凡俗之輩,更要趁著今晚同自己兒子擺弄清楚之間的關系才是,如此有怎麼可能喝醉,真正是個老謀深算的人精。模了模絡腮胡子,鄭承憲剛要開口,就听聞外面傳來一陣高昂的曲調,不由得臉色一變站了起來,疾步靠近窗前仔細分辨歌詞的涵義,當歌聲落下,鄭承憲的臉色逐漸由白變紅,情緒也高昂了起來,只是冷靜了片刻之後,眯著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來站在一邊等待鄭承憲發話的鄭國泰,听到遠遠飄傳而來的熱血雄渾歌曲,感到激情四射,全身上下仿若有什麼東西在燃燒自己的血液一般,胸腔里呼出的氣息好像都滿是炙熱之氣;他知道府中沒有別的客人,只有自己的龍大兄一干人等,所以他的心隨著這幫男人的歌聲,仿若回到了在海上飄零的日夜里,也是哪個時候,大兄的身影豪邁,歌聲雄厚,這才是青年人應該過得生活,要是一輩子困在京師這個牢籠之中,自己老死于床上,這種生活想想都讓鄭國泰感到頭皮發麻,他暗暗下定決心,這次大兄離開,自己一定要跟著去江南、去塞外、去更多的地方看看這個奇妙的地球,對,那個詞叫做地球,大兄就是這麼說的。
鄭承憲看到兒子听到歌聲流露出的一副向往的神色,心里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他也年輕過,如何會不懂得年輕人的心思,要是自己再年輕二十歲,恐怕也會飛蛾撲火一般投入到哪歌聲的火焰當中去。
這龍天羽原來自己想著不簡單,現在看來,此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加復雜,別的不說就听他這雄渾壯烈的歌曲,就知道這幫手下不單單是武力超強的私人護衛,而是一個有傳承有過去的組織;從歌詞大意里面可以听出來這幫人都是飽經風霜洗禮,刀山火海里面闖過來的主,可不是什麼易于之輩。擔憂的看了看一副魂牽夢繞神情的鄭國泰,心里確實是有些擔心兒子原本就是膽大包天愛好冒險的孩子,如果與黑小子的勾連後會不會變本加厲的,為了冒險更加肆無忌憚;可叫他開口讓兒子同這幫人斷了聯系,他卻也開不了口。說實話這龍天羽一則為人確實是不錯,這短短的數個時辰的接觸很是讓人覺得舒心,別的不說他對自己的兒子還有救命之恩,怎麼能說斷就斷;再說這黑小子同兒子提及想要鄭府一系參與到海貿、邊貿的建議,確實是為自己目前的困局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猶如旱苗逢甘露一般的及時。
女兒孕育龍種這是喜事,也是愁事。要是女兒嫁入普通人家,這懷孕確實不算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只能作為一種讓人心境愉快的喜事,自己作為一個長輩看著身上的血脈能夠延續傳承下去,心里怎麼會沒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呢。可女兒嫁入的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家,而是這天下最尊貴,最殘酷,也是最骯髒的權利之家皇家;要是這孕生的是女兒也就罷了,要是兒子,他的誕生就伴隨著一系列的刀光劍影,陰謀詭計,甚至伴隨著時時刻刻有可能發生的危及到生命的危險,面對自己的親人身處如此險境,每每鄭承憲想起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能夠不愁斷腸,夜不能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