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晨很識相的意識到自己在藿景琛這樣的奧特曼眼里充其量就是個注定被打的小怪獸,所以,在面對這個處于暴走邊緣的危險分子面前,慕小姐很識相的閉嘴了。
這個爸爸不疼媽媽不愛,還遭哥哥排擠的男人,慕小姐坐在座椅上一陣嘀咕,心里卻是祈禱著這廝能趕緊送她回家,一天沒見,她發現越發想念自家柔軟萌人小可愛了。
「慕小姐,既然你強勢成為了我兒子的母親,那麼有的說事情我現在必須要和你說清楚。」
藿景琛雙手擺放在方向盤上,過重的力道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都能夠看到他手上的青筋凸起。
「你說。」
慕小姐一臉笑意,靠,什麼叫強勢?那是意外!意外好不好!
「剛剛你看到了,我父母離異,然後重組家庭,所以說我這個兒子是眼中釘,對他們來說我早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獲得的利益就越多。」
他音色如常,說出這話時候的語氣就好像若無其事的一句今天天氣真好,可這背後究竟隱含著多少心酸,別人大概是無從得知的。
念晨收起臉上的笑意,嘴角一陣僵硬,側過頭看著他灰暗的側面,很多故事本就是蒼白無力的,何況這樣的豪門望族,權勢地位金錢才是他們眼中最重要的,親情最多就是換的利益時候的交易籌碼。
這世界上有人盼著他能夠消失,而這人甚至于是他的生生父母,一瞬間念晨覺得這男人無論多扭曲的性格那都是可以理解的。
饒是念晨這個時候也覺得語言是蒼白無力的,剛剛的宴會即便很多詭異的地方,可是豪門中的事情她只能說早就見怪不怪了,但親耳听藿景琛說出來胸口又是另一陣壓抑的難受,感同身受,她何嘗不是自己母親手中換的豪門入場券的籌碼,父親手中得到更多利益的棋子?
而這一刻她突然覺得這男人待她兒子肯定是極好的,越是被親情背叛的人就越是想要親手營造一份只屬于自己的溫暖,他們表面上強勢森冷,內心卻是一片渴望親情的柔軟。
「所以,慕小姐,我不容許任何人帶走我的兒子,倘若你想要同我兒子在一起,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做我藿景琛的女人。」
話鋒一轉,藿景琛突然發動車子,炫黑的車身絕塵而去,他的聲音游繞在念晨耳邊,鬼使神差般的竟讓她覺得對這男人生出一股莫名的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