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到底有多,蘇林子真的見識到了,他幾乎見過的女人都做過了,只放過了老太太和小女嬰。
他不擇手段,不分地點,直接將女人壓倒,奮力嘿咻,還驕傲地做了一個記錄文件,放在了保險櫃里?
「流氓,禽獸,畜生!」
蘇林子幾乎傻眼了,為了這份文件,她被迷倒了那個流氓的床上,為他的風流史加上了精彩的一筆,牛仔褲女人,一定很刺激,如果他知道昨夜和他上床的是一個女警察,不知道會不會樂得合不攏嘴巴。
怒火在燃燒著,蘇林子在地上來回走動著,她這股火壓制不下去了,要爆炸了。
花名冊很厚,他到底和多少女人做過,不知道有沒有妓/女,妓/女可能有病的,如果他有病,會不會傳染給自己,這次完蛋了。
「蘇林子,你是豬嗎,主動送上門,一分都沒花……」蘇林子用力地砸著牆壁,好像牆壁是那個流氓一樣。
恍然之間,她似乎看到景楠絕帶著輕浮的笑走了過來,當著她的面,月兌掉了褲子,露出了他的擺弄著……一陣惡心,她沖進了洗手間,嘔吐了起來。
蘇太太發現女兒回來後,有點奇怪,一聲不吭的,如果是往日總是面帶笑容,回到家喋喋不休地講工作上有趣的事兒,今天這是怎麼了?
「林子,是不是吃壞東西了。」蘇太太站在洗手間的門外,昨天林子一夜都沒回家,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林子,林子,你怎麼了,別嚇唬媽媽。」蘇太太有點緊張了。
「哎呀,我沒事!」
蘇林子推開了門,不悅地站在了媽媽的面前。
「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媽媽以為,以為有人欺負你了……」女孩子在外面過夜,當媽媽的怎麼能不擔心呢。
「你覺得男人能放倒我嗎?真是……昨天有任務,我吃了地攤小吃,胃口不舒服。」
「易陽怎麼說,他不知道呢?」蘇太太奇怪地問。
「他一直當我是花瓶,執行任務帶著我,也當我是透明的,不知道也正常。」蘇林子想到這里就生氣,以為這次可以咸魚翻身了,卻被那個流氓耍了。
蘇太太半信半疑的,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
「你和周易陽的婚事怎麼樣了?」
「婚事?」
蘇林子瞪大了眼楮,什麼時候又提到婚事了,真是瘋了︰「他連我的男友都不算,哪里來的婚事,你別瞎操心了。」
「易陽這孩子挺好的。」
「你讓那小子別總停我的職,我也許會考慮給他機會,現在門兒都沒有!」
氣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桌子的文件,蘇林子的火氣更大了。
「臭流氓,我燒死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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