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冷月微微眯起眼,眸底都快點的劃過一道白光,很快很快,快得幾乎讓人以為只是反光,但錢漫卻在瞬間從冷月的身上感到了一股壓力,無形的讓整個房間中的空氣流動都慢了下來。
冷月的開口,除了嘴唇,她沒有動,錢漫卻被嚇得僵住了身體。
這個女人……好可怕啊!她不用做任何舉動,只是身上那份氣勢,就能輕而易舉的下破人的膽。
「恩?」冷月依舊靠在七殺的懷里,淡淡問道,「你剛才要殺我?」
葉少卿只覺得,她這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中,感覺是那般的刺眼,心里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干脆別過臉去。
「放肆!」斥責幾乎是月兌口而出,直到這兩個字出口,錢漫才低低地啊了一聲捂住嘴。冷月那種語氣分明就是在威脅她,她堂堂大將軍的女兒,與三皇子的關系匪淺,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威脅過,听到這樣的話自然氣憤。
「你不是要殺我麼?「冷月的嘴唇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諷刺的道,「怎麼?怕了?」
「笑話,我錢漫活了近二十年,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再說,你真的敢殺我?」她從小就在眾人的呵護下長大,在家有爹爹娘親疼著,在皇宮有皇帝皇後,還有兩個哥哥護著,身份是何等尊貴?
「我怎麼不敢?」冷月打量著錢漫的脖頸,淡笑道︰「今天我就是取了你性命,也沒有人能為你討回這筆債你信不信?這天下我要殺而殺不到的,只有一個人,很不幸,這個人,不是你。」這個她想殺的人,自然便是那個神秘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