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拿起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間,冷月頓時覺得舒服了不少,眼神示意她坐下。
流朱倒也不推月兌,在床邊便坐下來。「冷國師睡了快半個月了。」
「冷國師?」冷月不解的問道。她可不記得自己還有什麼國師的身份。
流朱點點頭,知道冷月一直睡著並不知道這越城國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于是一一為冷月道來︰「半個月前您協助靖軒王爺奪位,王爺現在已經是靖軒帝了,在登位的祭天大典上封您為國師。暫時住在這風華殿。」
「看你似乎並不像這後宮的宮女……」冷月看著流朱,就憑她身上那靈動的氣質,就不可能是一個宮女這麼簡單。
流朱笑了笑,倒並不在意冷月這樣有些質問的語氣,「我是王爺的女兒,不過母親身份低微……」
冷月見她的眼神黯淡下來,再想到她剛才說靖軒王奪位,卻沒有說是父王奪位;且她未說自己是公主,僅說是王爺的女兒,料想她在王府的身份也頗為低微,隨口說道︰「人活著並不光是為他人的目光而活,最重要的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過得好,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
流朱細細咀嚼著冷月的話,眸中有一絲明亮一閃而過,臉上再次綻放出笑容︰「冷國師說得對,只要過好自己便是。」
冷月點點頭,無意間瞥見自己的手,這才想起七殺冷刃他們,道︰「與我一同的四人情況如何?」
流朱的眼楮里浮現出迷茫,搖搖頭,「流朱不知冷國師說的是誰。」
冷月不疑有他,流朱的身份導致她並不能知道方方面面,突然覺得有些累,便打發流朱出去,不久就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