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冷月都覺得不敢相信,若非要說兩人是同一個人,那她寧願相信他得了精神分裂癥,分裂出了兩種不同的人格。
冷月深呼吸一口氣,淡淡說道︰「我殺了你父親。」國師便是魔天,而魔天,是魔軒的父親。
原本以為眼前的雲天會有點什麼改變,他卻拍拍手,兩手攤開,無奈的說道︰「你說那老不死的啊,其實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你倒是幫我解決了麻煩。」
冷月只得無語問蒼天,在她心中,魔軒便是那高不可及的謫仙,她甚至都只有仰望的態度,眼前的這個人,將那高大的形象破壞得慘不忍睹。
「別這樣翻著白眼啦,來,該換藥了。」他倒顯得輕車駕熟一般在梳妝台上拿起藥箱。
流朱自覺的扶起冷月,當她的手接觸到冷月的皮膚,冷月忽然大喊︰「等一下。」
流朱不解的看著冷月!
冷月盯著那微眯著眼楮的雲天,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身上的傷口是他處理的?」
流朱點頭。
冷月的心,沉了一分。
「紗布是他纏的?」
點頭。
冷月的心,又沉了一分。
「換藥也是他換的?」語氣中隱忍著無邊的怒氣。
流朱……點頭。
‘ !’的一聲,冷月的拳頭捶在床沿,膚如凝脂的手立刻紅了好大一片。
雲天走到床邊,雙手抱在胸前,依舊是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親親月兒,不要氣惱,早看晚看還不都是看,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妻子。」
冷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那原本蓋在胸前的被褥被這巨大的起伏退下了不少,隱隱可見那迷人的、無數人看見了都會為之瘋狂的ru溝。
雲天的笑更加的深邃,望著那紗布中暗暗透出的血色,眼楮深處閃過一絲陰狠,敢動他的人,就要有準備接受他的報復。
冷月順著他的眼光看回自己,此時被褥已經退到了更下面,稍不注意,那兩顆粉女敕的蓓蕾就要跑出來。
「你給我去死!」冷月怒吼道,隨即一個枕頭便朝雲天砸去。
卻因為這個巨大的動作,被褥退至她的腰間,頓時,春光大泄。
屋里三人個個都瞪大眼楮,呼吸已經停止,大氣都不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響徹了整個皇宮。
雲天像是見鬼了一般飛的沖出了風華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