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軒王隨著她的玉手看向殿下,看到冷月那一瞬間,眼中是一種驚艷,今日的冷月換上了越城國國師的長袍,考慮到這位國師是女子,繡工在她的朝服上下了不少功夫。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外披黑色滾金邊的錦緞衣袍,袍子上繡著華美絕倫的龍紋,由一根紅色錦帶系住腰身,大風過處,一黑一紅,涼凜搖曳。
墨發高高扎起一束,其余的隨意披散腦後,飄飄蕩蕩宛如墨雲,充滿邪肆和狂放,好像一個天生就應于黑暗中出沒的妖孽。
她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或許是為了襯托她高深莫測的實力,帶著強烈的神秘感。如果不看她的眼楮,看到的便是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覺得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
但,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透出的冰寒,直叫人無法直視。這個女人,美是美,但,有刺。也許用玫瑰來形容她是再好不過的。
隨著丞相的幾聲咳嗽,靖軒王才逐漸回過神來,再次撇到身旁的女子,這個讓他昨夜**的女子,卻覺得有些厭煩,臉上雖然有些不悅,但在人家嬌臀上的婬手卻沒有放開。
錢漫的眼中閃過無比的怨毒。
靖軒王輕聲說道︰「冷國師傷勢可有好些?」
冷月很久之前就感覺到此人看自己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以前的靖軒王雖然也會驚艷于她的美,但那眼中沒有濃濃佔有與痴迷,只是單純的欣賞,這讓她想到葉宸看自己的眼神,只是單純的喜歡欣賞美好的東西。
靖軒王的變化讓冷月頗有些詫異,這個曾經能坐懷不亂,擁有一腔豪情壯志的靖軒王變化未免太詭異了些。
「謝王關心,若不是因為某人,或許我能早一點來朝見王上。」
靖軒王臉色變了變,有些疑問的問道︰「哦?是何人?」
冷月冷冷的看了一眼錢漫,淡淡的說道︰「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遲早會處理掉她。」
錢漫怨毒的眼神幾近瘋狂,這是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那日讓冷月逃過一劫,她的心中本身就充滿著怨氣沒有地方發泄,今天冷月再這麼一刺激,若不是礙于是在朝堂,她此刻故意已經運起招式撲了上去。
靖軒王點點頭,道︰「那倒也是,冷國師的實力,處理掉一個人就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
錢漫的身體突然一僵,臉色有些發白,淡淡的咳嗽了一聲,她嬌聲在靖軒王的耳邊說道︰「妾身身體有些不適,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