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青轉念一想,將盤子放下,安穩的吃了起來。
楚驚天唇角似真似幻的一彎,有些戲謔的意思,眼底滑過一縷看不透的狡黠,快得讓人捉模不到。
他剛才不過說其實她跟秋瓷苑里的人挺搭,這女人就火了。脾氣火爆,完全沒有世人眼中的懦弱不言。
有意思,非常不錯。
「我說、你不要笑的這麼奸詐,很討人嫌的。」吃到半截,連青眸子一眯,不為別的,只為她余光捕捉到楚驚天的異狀。那種笑,讓她感覺太遙遠,太危險。
「是麼?我只是覺得你很奇怪。」將酒盅放下,他輕輕一笑,很無害一般。心底卻又是沉了一截。
「你一直在試探我?」夜晚叢林中的睿智,她越想越是不對,就算他喝了酒,可以躲過她的群蛇之攻,那一個醉臥美人懷的情場浪子怎麼會注意到一個草包六小姐的靴子?就算見過注意到了,那草包六小姐一屆女子怎麼可能隨便出府?更何況楚巧雲給安排了那麼多的活,以前的連青根本沒有可能走出連府。
這一切的一切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楚驚天一直在試探她,從青樓中遇見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面色咻然一沉,連青手中暗暗模上了腰間的笛子。
「我早說過,我喜歡女人,更喜歡漂亮有品位的女人。」話鋒一轉,他兩步邁開「安清,去把肉菜端上來。」
安清聞聲迅速離去,只留兩人在屋對峙。
夜,很安靜,當連青洗完澡將房門反鎖以後,楚驚天在書房里密會了一個人。
男人一襲暗綠羅衣,長發素起,頗有些夫子的模樣,但是身份卻遠遠不止夫子。
「宰相今日來所謂何事?」坐在主座上,楚驚天一臉輕松,瞳孔懶散的泛著一股子狂傲不羈。
宰相沉吟片刻,終于屈身行禮「王爺萬福,不知王爺可知小女蓉兒要嫁給太子的事?」
話至此,楚驚天突然笑了「你女兒嫁人與本王何干?這是皇兄的意思,難不成宰相大人不願意?太子側妃,何等榮耀?若是太子做了皇帝,你女兒又爭氣,很可能是萬人之上的皇後。」
「王爺!蓉兒的命早就跟王爺連上了,就算嫁給太子,也是王爺的人。」宰相眉間稍稍蹙起,手指漸漸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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