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睿王府,也就你有這閑心。」一拂袖,楚驚天坐到椅子上,徑自倒了杯茶。茶水尚熱,余香裊裊。
「二哥這次失了分寸。」楚離淡笑,神色輕挑,伸手接過楚驚天的茶,細細抿了口「茶香馥郁,剛剛好。」
楚驚天並不在意,在一旁拿起杯子又倒了一杯「他如何是他的事,比起來,我還是覺得秋瓷苑更能吸引我。」
「哈哈,管他朝廷上如何,反正我一心學十九叔,逍遙隨性就好。」
「皇兄可有說都是我把你教壞了?」挑了挑眉,楚驚天掃了眼一旁的連青。她此時正在喝茶,悠閑的很。
「哪里?父皇一心放到二哥身上,哪里會管我這頑劣之徒。」說到頑劣,楚離似乎想起了什麼,一雙桃花眼眼里戲謔漸生。
「兩位還要敘舊?那就挪地吧,我要睡了,你們不走,我就請你們走。」打了個哈欠,將茶水放下。她果然一喝這東西,就會犯困。
茶是提神的好東西,但是她不怎麼喜歡。
「你這囂張的女人,這可是十九叔的地盤。」楚離眉梢有調戲,放下杯子,打量的看著連青。
「既然囂張了,何妨再囂張?」囂張?她連青有資本囂張。
「哼,你信不信我把昨晚的事說出來?」眼楮一眯,楚離玩味用手指摩擦了下茶盞。
「沒有證據,誰會信?如果我還在你池子里,你說這句話,我會跟你妥協一下,現在跟我說,你覺得對我有絲毫的壓制力麼?」將茶盞猛地往地上一擲,她出手如電,腳步虛浮,兩個手指對著楚離的眼就插了過去。
「嗒」扇子與手指的觸踫,一把扇子卡在了連青兩只手指中央「對著要害,你這女人什麼時候可以溫柔下?」
「溫柔?我從來不知道溫柔是什麼東西。」對于任何女性的東西,包括感情,包括任何女子該有的溫軟,她統統不會。
「你是個女人麼?」
「你完全沒必要把我當做女人,我也沒把你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