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想著如何開口退出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驚了一下。失了眼鏡的金寶兒眯起眼楮,小臉糾結起來,縮了下脖子,輕笑道︰
「會、一點點!」
謹嚴立即將身體放松,靠向椅背,閉上疲憊的眼楮,淡道︰「簡單按按吧!」
金寶兒微微地吸了一口氣吐出,兩只手交握了一下,手心里的盛汗立即交融在一起。連忙將手往衣服上蹭了蹭後,顫抖地伸向他的肩頸。
接觸到他冰涼的皮膚,她不自覺有些退縮。炎炎夏日,他居然這般冰冷?以兩只大拇指移到了他的肩井穴,先輕後重地按壓著。
他的眉頭漸漸皺起,想是緊繃了太久,按壓這處會疼痛的。久了,松懈下來,他也便松了眉頭。
站于他的後方,她是居高臨下。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他不以那種神的姿態出現時,就跟常人一樣,會疲憊,會疼痛。即使總是那般冰冷、那般的面無表情。
她不知他的冷硬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培養,卻是成功讓任何人感到了壓迫與壓抑,無法靠近、不敢靠近。或者這也便是他的目的,不與人親近,也不許任何人親近他!
又于他的肩頸處找了幾處重要穴位,風池穴,風門穴,曲垣穴,天宗穴,依次認真的按揉開來。當她的手移到他的太陽穴,細致而柔軟地揉著,聞了他沉穩的呼吸。
于這處,她離他非常近,雖然看到的只是倒面,卻依然是那般精致而完美。他臉上的每一處細致,她都能盡收眼底。
深冷之目輕合,疲憊使人不免有些同情;高高的鼻梁側現出一個淺淺的傷疤,想來這完全可以消失的傷疤是他記憶里無法磨滅的東西,不然這般精益求精的他不可能將這疤留到現在。
放松下來的他,那薄厚適中的嘴唇便沒有那般冷硬,細細看之卻是微微上翹的。想來,他是會笑的!
深潭冰冷的雙目突得睜開時,瞬間打破了這安逸而松緩的面容。
她立即退後半步,他恢復了正坐的姿勢,眼底依然赤紅,可精神已經是好了很多。
謹嚴打開了剛剛收到的電子郵件,長長的合同使他的眉頭不自覺地淡皺著,淡淡地問了第二個問題︰
「會煮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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