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man啊~簡直太酷了」李木林如此霸道的離去,以及那霸王式的一吼,頓時迷倒了無數美眉,可惜此時的李木林根本無心顧及來自身後的各種崇拜的目光。曾詩清一路疾行,離開了d大。剛出校門不遠,曾詩清便是突然被一個男生從身後直接抱住。這男生染著一頭黃毛,耳朵上七零八落的打了五六個洞,看起來不倫不類,最可恨是,他的鼻子上,竟然也穿了一個鼻環!臉上還有幾塊淤青,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他抱住曾詩清,嘴里嘿嘿笑道︰「我的小詩詩,總算讓我抓到你了」「葉濤,你放開我!」曾詩清掙扎了起來。可黃毛哪里听她的話,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還將自己的一張掛滿各種環的腦袋埋進曾詩清的頭發里允吸了一口。「真香啊」黃毛一臉貪婪的享受著曾詩清頭發的味道。「哎喲!」黃毛突然慘叫一聲,然後抱著一只腳跳起了獨腳舞,原來被怒極的曾詩清狠狠的在腳上跺了一下,曾詩清雖然不是穿的高跟鞋,但她平底小皮靴的鞋底可是牛筋制作的,這一腳下去,就算不弄殘黃毛,也絕對不會讓他好受。「葉濤,我說過,我們已經完了,你還來找我干什麼!」曾詩清十分憤怒的吼道。葉濤聞言扭了扭自己還很疼的腳掌,嬉皮笑臉的說︰「小詩詩,話可不能這麼說,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誰和你是夫妻了!我只不過做了你一天的女朋友而已!」「反正都一樣嘛,現在你老公我有難,你可不能不幫」「你給我滾!!」曾詩清拳頭握的緊緊的,已然是怒不可竭。黃毛突然臉色一變,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他冷冷的說︰「小**,別給臉不要臉,我就不跟你浪費時間了,最近老子手頭有點緊,趕緊拿一千塊給我救救急,否則老子叫兄弟們扒了你的衣服!」「一千塊,我哪有一千塊啊」曾詩清哭了,一千塊不多,但對于一個一個月只有幾百塊生活費的普通的大學生來說,那無疑就是一筆很大數字了。這黃毛名叫葉濤,是個游手好閑的小混混,在情人節那天踫到了曾詩清,他假裝自己的了絕癥,以博取曾詩清同情,讓曾詩清在情人節這天做了他一天的女朋友,也就是曾詩清這種單純傻妞兒,才會相信這種低端的謊言,還給他了一個擁抱。本來曾詩清以為這事就算完了,卻沒想到幾天後,葉濤竟然找到學校里來了,他對曾詩清說,他看病需要錢,讓曾詩清借錢給他,曾詩清還不知道葉濤騙他,把自己的生活費拿了一大半給他。過了幾天,葉濤又來了,又找她借錢,曾詩清哪里有錢,就去找楊霓葒借,卻沒想到,楊霓葒是認識葉濤的,頓時將葉濤的底細給爆了出來。再次見到葉濤,曾詩清狠狠的將葉濤罵了一頓,卻惹惱了葉濤,葉濤便威脅曾詩清,當初曾詩清和他擁抱的時候,他找人拍了照片,如果曾詩清不給他錢,他就把照片暴出去,然後宣揚曾詩清是他的女朋友。曾詩清本來就是一個乖乖女,在老師,同學的心中都是一副清純玉女的形象,雖然平時有些大大咧咧,但卻十分討人喜歡,如果真被爆出她與一個混混擁抱,做了混混的女朋友,那對曾詩清的打擊是無比巨大的。曾詩清沒有辦法,只得偷偷的在其他好朋友那里借來錢給葉濤。可葉濤這種人,就像一只吸血鬼,貪婪根本沒有止境,隔三差五的就找曾詩清要錢,曾詩清也就一普通大學生而已,這事她又不敢告訴別人,只得一個人默默承受,由于欠了別人太多錢,她再想要借錢已經很難了,而葉濤的胃口卻越來越大,一次比一次要得更多,所以曾詩清在接到葉濤的電話時,才會出現那種絕望的神色,上個禮拜葉濤僅僅找曾詩清要了兩百塊,可這次,竟然開口要一千!「沒有,沒有你不知道想辦法麼!」葉濤嘿嘿冷笑。「我想不到辦法了,我真的找不到錢給你了」曾詩清無助的搖了搖頭。「哼,你要是真想找錢,我給你指一條路,葉濤說完,從衣兜里掏出了一張名片,丟在了曾詩清的臉上。」名片上寫著,光明洗頭房。原來這次葉濤並不是單純的來找曾詩清要錢的,曾詩清畢竟只是一個窮大學生而已,他再怎麼榨也榨不出多少油水來,直到昨天,他被騙進光明洗頭房,糊里糊涂的享受了特別服務,爽是爽了,可當結賬的時候,他才發現,他一共消費了一千兩百多塊,他也就一個在學校周圍收點保護費的小混混而已,哪里拿得出來一千二。最後不免被揍了一頓,最終來了一個看似很牛叉的男人,給他指出了一條路,于是他便找上了曾詩清。曾詩清顫抖著撿起地上的名片,她銀牙緊咬,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想到自己如果找不到人,說要面臨的後果,葉濤也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揪住曾詩清的頭發罵道︰「少他媽給老子裝純,就是叫你去當小姐!」曾詩清聞言大震,她哭道︰「不,不要,我不要去做小姐!」「不要,不要老子馬上叫人扒了你的衣服」葉濤冷哼道。說完一把將曾詩清推在地上,唾道︰「小**,你最好給我想清楚,今天晚上你要是沒有去光明洗頭房報道,老子有你好看,除非你一輩子都別出學校,否則,哼哼,你懂的」葉濤冷笑著離開了,剩下曾詩清一個人無助的站在路邊,她真的被葉濤嚇到了,葉濤可是說得出做的到的人,有一次葉濤威脅她她如果不給錢,就要把她關起來,結果真的把她關了一天,那時候的葉濤還沒有那麼膽大,雖然關著她,卻沒有侵犯她,畢竟罪,他可不敢輕易嘗試,可這次葉濤也算走投無路,光明洗頭房那邊發話了,如果拿不出那一千塊,就要卸他一只手臂,所以他這次才逼得曾詩清這麼緊。曾詩清孤單的蹲體,像一只小貓咪一樣蜷縮在馬路邊,苦楚,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