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詳的像個小孩子般的李木林,林紅韻不由得坐到了李木林的旁邊,伸手將李木林摟進了懷里,一時間溫香如玉,李木林不由自主的往林紅韻高聳的胸脯里拱了拱,頓時弄的林紅韻變成一張大紅臉,她還以為李木林故意的,有些嗔怒的想要將其丟開,卻發現李木林正在夢吒。
原本想要推開李木林的手變成了輕撫,溫柔的撫模著李木林的臉頰,林紅韻就像一個母親一般,一時間有些痴了,而李木林也很順從的跟著林紅韻的手,緩緩的動著自己的腦袋,看起來無比享受,沉醉。
事實上,李木林這時候正在做夢,夢著自己變成了小孩子,在母親懷里撒著嬌。
「媽媽」兩個含糊不清的字從李木林的嘴里吐出來。
林紅韻一時間哭笑不得,感情李木林把自己當媽了,林紅韻下意識的就想要在李木林臉上打一巴掌,但最終還是沒有拍下去,只得唾罵了一句:「我有那麼老麼」
說完,林紅韻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她的年齡與李木林相比,確實很老了。
「是我想的太多了,能當你的母親,也很不錯」林紅韻這樣安慰著自己。如果不是年齡相差太多,說不定她還真的會愛上李木林。
突然,懷里的李木林劇烈的顫抖起來,額頭上也開始冒汗。
林紅韻被嚇了一跳,她搖了搖李木林,緊張的喊到:「你怎麼了」
李木林卻並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不斷的顫抖,冒冷汗,很快,汗水就將林紅韻的胸脯打濕了,弄得林紅韻十分不舒服,但又不忍心將其推開。
「媽媽,媽媽,我要媽媽」
李木林不斷的夢語,讓林紅韻有些驚慌失措,可她又不想強行將其叫醒,李木林的手也越來越緊的抓者林紅韻的縴腰,李木林的力量非比尋常,抓的林紅韻直冒冷汗,可林紅韻硬是沒有吭聲。
「媽媽在這里,媽媽在這里,別怕,別怕……」林紅韻銀牙緊咬,不斷得安撫著李木林,沒想到還真管用,李木林竟然慢慢的安靜下來了,揪著林紅韻的手也松了開來。
林紅韻心中苦澀無比,還真充當了媽媽的角色……
林紅韻就這樣摟著李木林,看著李木林睡覺。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轉眼天就快黑了,可李木林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當當當」
熟悉的諾基亞手機鈴聲響起,李木林的電話響了。
林紅韻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便沒接,直接給掛了。
「怎麼不接電話啊,真是急死人了!」楊霓葒氣急敗壞的摁了電話,又開始撥打另一個電話。
「王凱,你快點來啊,遲了就再也見不到詩詩和我了!」
掛了電話,王凱很是興奮,等了幾百年,機會總算來了,他對曾詩清的追求,全部都被其拒絕,現在總算有了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珍惜才對,王凱美滋滋的開始打電話。
現在的楊霓葒也只能病急亂投醫,不斷的打著求救電話,可是那些電話,要麼是打不通,要麼就是一听到光明洗頭房,就嚇得直哆嗦,哪里還敢來救她。
原來,曾詩清走後,楊霓葒主持完節目,便是去找曾詩清了,曾詩清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家里,誰也不見,直到傍晚才打開門出來,化了很濃的妝,還穿了條十分暴露的吊帶裙與網狀絲襪,打扮像極了夜店的小姐,而且也不听楊霓葒的勸阻,直接打車走了,楊霓葒怕其出事,便跟了過去,卻不料,曾詩清竟然來了光明洗頭房,這洗頭房,楊霓葒雖然不明白其具體是干什麼的,但好歹也知道這不是個好地方,她想要將曾詩清救走,卻沒想到連她也身陷囫圇。
「這電話不錯,借來用用!」洗頭房的一個小混混,從楊霓葒的手里奪過手機,嬉皮笑臉的說到,氣的楊霓葒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只得狠狠的刮了那混混兩眼。
「看老子干嘛,要不是老大吩咐你們兩都是初貨,要賣大價錢,老子現在就干死你們!」小混混十分張狂的哼哼到。
「詩詩都怪你了,我都跟你說了,葉濤不是個好東西,讓你別和他來往,你就是不听,現在好了!」楊霓葒氣急敗壞的指著曾詩清。
「對不起,對不起……」面對楊霓葒的責罵,蜷縮在房間的曾詩清就像一只受傷的小貓咪一樣,不斷的搖著腦袋。
「現在說對不起有個屁用啊」楊霓葒氣的雙手叉腰罵道:「老娘一世英明,沒想到被你這笨丫頭害死了,竟然要被群輪」
「霓霓,我對不起你……」曾詩清泣不成聲。
看著曾詩清哭的跟淚人一樣,楊霓葒心也軟了,她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處女膜算什麼,老娘就當**過度捅破了,不就是被人輪麼,就當是被狗ri了!」
听了楊霓葒彪悍的話,曾詩清如果不是正處于悲憤之中,估計也得氣的笑出來。
「臭**,等你的第一次沒了,看老子不**你的菊花!」被那小混混听了楊霓葒的話,更是氣的火冒三丈。
楊霓葒仗著小混混不敢動她,不屑的罵道:「老娘今天就站在這里,你要不**我,你他媽就不是男人!」
這句話殺傷力實在太大了,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那小混混暴跳如雷,氣的滿臉漲紅,卻無法奈何楊霓葒,只得悶哼一聲,摔門而去。
過了十幾分鐘,進來了兩個人,一個光頭,頭上紋著一直蠍子,另一個就是剛才看守兩人的混混。
光頭眇了兩人一眼,冷到:「運氣不錯,正好遇到徐少,想要雙飛,兩個都是處,這次肯定賺翻,帶下去打一針,然後拍下帶子」
「是!」旁邊的小混混喜出望外,之前就恨不得把楊霓葒就地正法,卻無法動手,現在總算揚眉吐氣了。
直到這時候,楊霓葒才真的恐懼了,怪不得那麼多烈女進了洗頭房就再也出不來了,被注射毒品,等于是把你困在這里了,只要毒癮一來,自己乖乖的就跑回來了,被拍了片,連告也不敢告人家。
絕望之情,漸漸將兩人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