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祈並沒有走遠,此刻的他正在隔牆,右手被一條腰帶綁住,腰帶的令一頭攥在里面正在蹲著茅坑的風池手中。
他們的聲音太大,他隱約的听到了,他的臉徹底黑了。
他可不可以劃個圈圈詛咒里面那個最好便秘拉不出來。還以為她是中毒了難受,原來是吃多了撐著了,太可惡了!
有木有這樣的,上茅房還要把他帶上,想要偷偷解去手上的腰帶,里頭卻扯了扯,大有他敢動一下,他就有把他拽進去的可能。
「听說神醫還跳湖自殺了呢。」
「他的醫術是不錯,就是醫德與抗擊通力不大好。」
「我敢打賭花蝴蝶還會來找他。」
「……」
七祈蹲在地上不斷的劃著圈圈,郁悶的想哭,他可不可以不听,這些人又能不能忘記他的過往?
該死的拉完了沒有,想要回家了行不行?
「尼瑪拉竹竿啊!快點行不行!?」七祈扁了扁嘴,滿臉委屈的低吼。
里面的風池皺眉看著手中的竹片,他們……就是用這個來刮的?比劃了一下,臉黑了黑,卻不得不使用它,將那二十來根竹片用完才將褲子提了起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股臭味撲鼻而來,七祈捏了捏鼻子,一臉嫌惡。
風池毫無所覺,拉過他的手解開了腰帶,再次系回自己的腰間。
七祈瞥了一眼她的腰,與自己比較了一下,發現竟然比他的還要小一點,太沒天理了,為什麼看似比他嬌弱的‘他’會如此的厲害,而他卻手無傅雞之力。
「我賭神醫一個月內還會被爆菊花!」
一道粗獷的聲音穿透薄牆清晰的傳到了二人的耳中,七祈眼中劃過一絲哀傷與憤怒,深深的低下了頭,都說了讓他去死,就不用听到這麼流言了。
風池蹙眉,他不高興,因為里面的人的打賭,拉起他向飯館中走回。
「我們直接回家好不好!」七祈眼中劃過一絲哀求,明知掙不月兌風池的手,他便不再掙扎。
風池嘴角微微勾了勾,回家可以,但是要等上一分鐘。模了模七祈的腦袋,示意他在門口等著,她向里面走了進去,目光冷冷一掃。
七祈的臉又再一次黑了,正所謂女人手男人頭,他怎麼可以模他的頭!而且他還是個男人,這是恥辱!士可以殺不可辱,他能不能不顧安全,讓他打包走人!!
可是……花蝴蝶要是再來,他怎麼辦?
該死的花蝴蝶,爺詛咒你天天被豬壓,被彪虎大漢爆菊花!嘔……想吐!
他又再一次糾結了,好看的五官皺到了一起。好吧,他從來就不是勇士,只是個手無寸鐵的藥包而已,這一次先不跟她計較,回去再整出個厲害的藥來。
所謂藥包報仇,幾天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