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句話一點不假。杭州的美女更是天下一絕。小橋流水養育出來的美人坯似乎都有兩個相同的特征︰白皙的皮膚以及水汪汪的大眼楮。某些尤物對男人更是有視覺上的沖擊。如今見過各種各樣的美女,羅寧這才覺得張小惠確實有點丑。
「那小腿兒細的,白的,嘖嘖!」
「那小嘴兒紅的,嘖嘖!」
「那小胸脯,不、不,那大胸脯挺的,嘖嘖!」
去烏鎮的人不少,車不多。車還沒到,羅寧便蹲在車站門口听旁邊那個傻子感嘆行人。
「美不美?」羅寧問傻子。
「美!」
「抓女乃龍爪手,想不想學?」
「想。」
示範了兩次。
傻子見又一美女路過,擋住去路。
「怎麼了?」
「哈,哈,哈,嘿!」傻子就像打降龍十八掌的喬峰一樣,揮舞著雙手運了一下功,隨後高呼︰「抓女乃龍爪手!」
「啊~」一聲尖叫,隨後
「九陰白骨爪?嗚嗚~我打不過他,快來救我。」
「日啊。你傻啊我也傻啊?」羅寧忙跳上去烏鎮的車逃走了。
十月的烏鎮剛剛好,既不像七八月那樣的烈日當頭,亦不像六月的梅雨潮濕。走在青石小道,望著那白牆黑瓦,听著先人們那些美麗的愛情故事,簡直是一種享受。
來到這里羅寧心情極好,很討厭逛街壓馬路的他竟然獨自一人在這古鎮之上游蕩了整整四個小時。將近黃昏,羅寧望了一眼夕陽,幾多惆悵。他模出手機,多麼希望這時候那個神秘女子來了電話告訴他他下一步要往哪里。
「喂,小伙子,要渡船嗎?」剛剛踏上那個青石小橋,突然一個烏蓬小船從橋下慢慢飄出,一位白發老翁向他招手道。
「不啦。謝謝老伯」羅寧模模口袋中僅剩的十六塊半,不好意思的回道。
「小伙子啊,來了烏鎮不坐烏篷船游一下水城是要留著遺憾回去的。」老翁倒是很會說話,羅寧剛要轉身邁步走開,卻不由回頭。
這一回頭,羅寧竟然呆住了。
只見小船烏篷之中一位粉衣女子突然鑽了出來︰她肌膚勝雪,唇如朱丹,那水汪汪的大眼楮隨著嘴角酒窩的出現頓時變為彎月。
絕色尤物啊!
哈拉流了一地!
老翁撐起長篙,船隨之掉了頭。風吹來,她那烏黑的長發隨之飄蕩在風中。羅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美的女子。忙叫道︰「哎哎,別走別走,老伯,這船我要坐。我要坐這船。」
「算你識相。小子,這可是末班船。」老翁將船靠穩,羅寧迫不及待跳上船。
船不大,羅寧站在船上與那美女緊緊挨著,明顯有點擠。他將肩上的電腦包松開,然後彎腰將電腦包放進船艙中,隨後掏出手機準備正要對那美女拍照,但還沒按下快門便被對方奪了手機。還未來得及解釋什麼,老翁突然撐船,那船瞬間搖晃的厲害。
「小心。」羅寧生怕那位美女站立不穩跌進河中,出于好心要拉她一把。這時撐船的老翁長篙一撐嗖的一聲跳到了烏篷之上,老翁如金雞獨立,站在船篷之上,用千斤墜將搖晃的小船穩住。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怎麼就突然想起了剛才在車站見到的那個模胸的傻子呢?于是乎心中默念︰「抓女乃龍爪手。」
「好軟的香餑餑啊!」心里想的並不敢說出來。
「。」
一個標準的防狼勾腿,羅寧捂住襠部長大了嘴巴卻一句話說不出。搖搖晃晃向後退了幾步,只听撲通一聲。羅寧掉進了水里。
「救命,救命,我不會游泳。」喝了好多口水,羅寧感覺肚子撐得幾乎不用吃晚飯了。
「小姐。你可不能這樣啊。快救人啊。」老翁非常著急,但是年邁的他如果跳進水中營救,恐怕淹死的不只是羅寧了。
姑娘瞧了一眼水中的羅寧︰「模胸也不看看是誰的。」
「不是,我是怕…怕你掉下去才」羅寧解釋道。
「還不承認。扶人抓胸?」大眼美女邊說邊翹起下巴,仰視著水中的羅寧。
怎麼這姑娘這麼毒辣啊?快要淹死了啊!頂不住了啊!又喝了好幾口水,頭都有點暈了。
「快點說幾句好話道歉,不然她不救你你就沒命了。」
「哼,你不但丑的要命,還是個毒婦。這樣的壞女人誰稀罕?哼,我才不讓你救了。」肯定沖昏了頭腦,羅寧真不想活了嗎?
「你不讓我救我偏要救了。」長這麼大還沒有人對自己這麼驕橫過呢。大眼楮姑娘向旁邊的白發老翁使了個眼色。只見那老翁手中的竹竿向水中一挑,羅寧竟然如一只小魚一般被挑到了船上。這老者是高手啊,即使羅寧不是頭豬,可也得一百好幾十斤呢。
「咳咳!」喝了那麼多水,羅寧感覺自己的胸口漲得慌。
「來,我給你人工呼吸。」老者見羅寧那麼難受,忙上前幫忙。
「大爺,您就別鬧了。我又沒斷氣。」老者的嘴巴剛剛湊過來,羅寧連連吐出好幾口水。
「我是說幫你把水給吸出來,這樣不快嗎?」
「雙手放在我胸口壓丫就行了。」還不等那個老翁將雙手壓在他胸口,那個大眼姑娘推開老伯,狠狠一腳跺在羅寧胸口。
好霸道的一腳!
「撲~」羅寧胸口中的積水全部涌了出來。望著這個橫眉順眼瞪自己的姑娘,羅寧竟然不敢說一句話。
這婆娘好八!羅寧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斗。
「謝謝你這一腳。我喝的水全吐了出來。」羅寧站起來,月兌了上衣擰了擰衣服里的水,末了嘀咕了一句︰「饅頭好酥,好軟!」
「你說什麼?」那姑娘伸了伸拳頭。
「老伯,我好冷,快讓我進船篷吧?」趕緊逃。
老伯欣然答應,但他一瞅對面瞪著眼楮白他的姑娘,突然又道︰「這烏篷是我們的家,是我家秀兒的閨房,外人不得亂進的。」
「你們…住在船上嗎?我是說,這是你家姑娘的閨房?」羅寧蜷縮成一團,蹲在船頭仰望著老伯。
老伯再瞅了一眼那位漂亮姑娘才道︰「恩。我們祖孫兩個相依為命,船飄到哪里哪里就是我們的家。」
「太可憐了。」羅寧听後同情心油然而生。他在天津的時候雖然是租賃房屋,但好歹也能遮風擋雨。如今听說他們住在船上四處漂泊,自然同情他們。他卷了卷濕漉漉的上衣,再次看了一眼那個大眼楮美女,剛剛的怨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兒子呢?」羅寧隨口問了一句。
「他爸啊?在公司…」
「咳咳!」老翁剛說到一半,只听那姑娘咳嗽兩聲,老翁停了一下突然道︰「在公司死的。」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羅寧感覺自己問了一個錯的問題,連忙道歉。
老翁瞧著那個大眼姑娘不住搖頭。羅寧見狀猜想這祖孫兩個肯定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
「不過還好,生的這麼水靈,嫁個有錢人就不用愁下半生了。」羅寧剛發過誓不說她漂亮,所以用水靈代替。說道嫁人,那姑娘突然哭泣起來。羅寧聞聲連忙問道︰「怎麼了啊?我不會又說錯話了吧?」
「嫁什麼有錢人?我爸把我婚配給一個很有錢的日本人,為了逃婚我才逃出來的。」
「逃婚?你爸?你爸不是死了嗎?」羅寧剛說到這里,那姑娘跟那老翁頓時一愣,二人表情突然僵住。羅寧感覺自己又說錯了話,忙道︰「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爸死了以後那日本鬼子來逼婚。」
「恩。那日本鬼子簡直不是人。我明明不喜歡他,他卻天天纏著我,還…還…」說著,她又抹了一把淚。當真讓人看的心都酸了。
「狗日的,小日本…不要怕,等他再來我…我帶你藏起來。」突然想到了搶走張小惠的那個日本人,不免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白發老翁對他搖搖頭,嘆口氣。
「老伯,不要怕。咱們窮要窮的有志氣。當今社會還是**的,我們要拿起法律這竿武器抵擋敵人的瘋狂進攻。」還以為說日本鬼子來了打走他呢,沒想到
那位姑娘听後連連點頭稱是,而那位老伯卻埋頭劃船。船飛快停在了離岸五米開外的地方。
「老伯…先別去派出所,等那日本鬼子來了我拍下他的罪行然後再去。」說著羅寧舉了舉手中的手機。但那老伯噌的一聲竄上了岸。
太酷了!玩跑酷的還是會飛檐走壁啊?這麼遠這麼遠呢。羅寧張著嘴巴揮舞著雙手比劃一陣。
「老頭…你不想混了嗎?」而剛剛溫柔嬌女敕的大眼姑娘頓時如變了潑婦一般。
羅寧有點懵了,這麼跟你爺爺說話嗎?禽獸嗎?
老伯听後突然轉身道︰「大姐啊,不帶這麼玩的了。你說你都騙了多少像這樣純潔的年輕小伙子了?听小白一句話,回頭吧。別再騙人家感情玩了。」
「啊?大姐?」听錯了?他不是她爺爺嗎?
「哼,臭白頭翁,難道你不在乎這個了嗎?」只見那姑娘從懷中掏出一張芯片,遁走的老翁見她芯片出手頓時停下。
那芯片上到底是什麼寶貝?能讓這個身手如此矯健的老頭甘心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