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是殘酷的。
但,為了不讓人看扁,她會努力再努力。
第二空間里,花無心坐在琴案前,伸出五指,輕挑起琴弦。
一連好幾天,花無心幾乎是足不出戶。
以往,花無心在外受到皇女皇子的欺負,會一連好幾天躲在房間里,而自從她成親幾天以來,他們都沒有見過她出過門,更何況,她甚至連她幾個夫的房間都沒有踏進一步。
看得花無月,柳宣他們的心里滿是焦急,再這樣下去,他們的女兒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的女人呀。
這一天清晨,陽光燦爛無雲,天氣晴朗。
用過午膳,花無心像以前一樣就要朝著房間里跑,便被一旁的柳宣拉住了手。
花無心怔了下回望,見是父親,有些疑惑。
「爹爹,干嘛抓我的手?」
柳宣拉著花無心坐下,一旁的花無月吩咐下人將桌上的剩菜收拾好,也坐在花無心的另一旁,阻止她逃離。
花無心不解的看向父親,要望向母親,微蹙起眉頭,他們這是想做什麼?
「心兒,你這幾天都在房里做些什麼,能告訴爹爹?」柳宣一臉溫和的看著花無心,這幾天,都沒見她出過房間,除了吃飯的時候,他們幾乎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
花無心眼神微閃,嘴角揚起笑看向柳宣,「爹爹,心兒在睡覺。」
真是爛借口。
柳宣不相信,花無月更是不信。
「心兒。」花無月的聲音沉了下來,這個女兒,怎麼現在都不說實話了,睡覺,她怎麼可能會信。
「娘,爹爹,心兒真的是在睡覺。」說著,花無心假意打了個呵欠,「我困了,去睡了。」
話一落,花無心也不管他們信不信,一溜煙,跑了。
柳宣怔怔的望著花無心離開的身影,微皺起眉疑惑的看向花無月,「心兒她是怎麼回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回到房間的花無心,輕拍了拍胸脯,差點就被爹爹逼出來了。
「你真是笨那,不會找個好的借口嗎?」多多從手鐲里冒出頭來看著花無心嘲諷了聲。
花無心看了下手腕上的鐲子,調皮的吐了下舌頭,她不喜歡說謊話,更何況,還是她最親的人。
「開始訓練吧。」多多也懶的說教,畢竟,花無心現在還相當于一個七歲的孩子,需要慢慢的教。
花無心點頭,來到床上躺下,意識,漸漸開始飄離。
而她剛一睡,房間門輕輕的推開,花無月,柳宣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看著床上躺著的花無心,彼此疑惑的對望了眼,小心翼翼的將門重新關上。
「月,心兒真的是在睡覺?」除了吃,她其他時間竟然都在睡覺?
花無月楞楞的點了下頭。
「宣,他們幾個,都在做些什麼?」
花無月口中的他們,自然是花無心的六個夫。
六個夫侍,一個比一個出色,個性也不同,若不是女皇賜的婚,要娶到他們也是不容易,畢竟,他們的女兒比較,特殊。
做父母,誰也不願意說自己的女兒傻,也不願別人說自己的女兒傻,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區陌言在房間里畫畫,寒撤影這個時候估計是在練劍,風弄雪回了娘家,南宮夜,顏若水,一個是在種花,一個,在研究奇奇怪怪的草藥,而水千瀾,現在,是他休息的時間。」別看柳宣好像什麼都不問似的,但,府里的事,那一樣能逃的過他的眼楮,這幾個人的行蹤,作息時間,他知道的一清而楚。
「他們畢竟是心兒的夫郎,總不能讓他們各自呆在自己房間里吧。」花無月想到花無心的事情就發愁。這可該怎麼辦呀?
柳宣眉頭微微一蹙,也明白妻主的憂愁,自己心里要何嘗不是一樣的擔心。
「月,他們現在才剛成親,以後了解的機會多的是,他們會知道心兒的好的。」柳宣朝著花無月寬慰一笑,聲音輕柔,只是眉間的微皺暴露他此刻的心緒。
花無月輕嘆了聲,伸手握住柳宣的手,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子,她這做娘的還不知道,只希望,那幾個男人別傷害她的心兒就好。
房間里,花無心對自己父母的操心一無所知,此刻的她,正在第二空間里練習琴藝。
花無心從來就沒有彈過琴,就算她的記憶比起正常人還要好,可是,她沒有足夠的內心,這也跟她此刻的智商離不開。
一個七歲的孩子,想的最多的,還是玩。
而花無心,哪怕是重生,她是傻子這一點,也不是輕易就能改變。
「錯了,錯了,重新來。」多多覺得自己的耳朵真是太可憐了,一手揉著耳朵,雙眼噴火的看著樹下彈琴的花無月。
那是彈琴嗎?簡直是殺豬。刺耳呀。
花無月委委屈屈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多多,她本來就不會彈琴呀,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會琴棋書畫,為什麼她還要學武。
「多多,我的手破了。」花無心伸出手,委屈兮兮的看著多多,怕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受傷似的。
多多只是在她紅腫的手指頭瞥了一眼,反正,一出了手鐲,她手上的傷就會消失。
「放心,出了這個世界,傷就會好了,繼續。」多多一臉的面無表情。
花無心奴了下嘴,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四名女老師,一個個面無表情,看得有點怕怕的。
「繼續彈,彈的不好,就別出去了。」多多冷聲說了句便盤腿坐在瀑布前。
花無心見多多一臉不為所動,看著眼前四名面無表情的老師,嘟了下嘴,只能認命的彈。
許久,當花無心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近黃昏。
肚子一陣嘰里咕嚕的做響,花無心剛從床上起身,門外,便傳來侍從青竹的聲音。
「郡主,可以起來吃飯了。」門打開,青竹走了進來,看著還在睡的花無心,有些無奈。
花無心懶懶的應了聲,耐不住肚中蛔蟲的叫喚,從床上爬起身,任由青竹為自己整理衣衫。
花無心看著為她梳理發絲的青竹,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別人欺負她的時候她總是擋在自己面前。可惜,前世的自己,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做朋友。
「青竹,見到你我很開心。」
青竹听言微微楞了下,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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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真是悲催,兩萬字的存稿沒了,要重新打,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