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妻訓六夫 第78章[手打文字版VIP]

作者 ︰ 輕舞旋風

「二殿下,你這麼會在這里?」顏若水縴縴素手挑起一綹發絲把玩,模樣懶散,讓一直看著他的花莫冰不由的咽了下口水。

「本王,本王迷路了。」花莫冰回過神來,支吾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著開口說道。

顏若水挑了挑眉頭,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的將擋在自己面前的青竹往旁邊一推,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目光朝著花莫冰走去。

「殿下若是不介意,可以到水兒的房間里一坐。」顏若水來到離花莫冰只是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聲音輕柔無比,媚眼一勾,臉上的笑容,也充滿誘惑的味道。

花莫冰,當今二殿下,可是自己月兌離郡王府的好機會。他是不會放過送上門的機會的。

想著,顏若水笑的越發迷人。

聞著顏若水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花莫冰近看著顏若水俊美的臉,眼里盡是痴迷,她若不答應,那就是傻瓜了。

此刻的她,完全忘記了花無心的存在。

見她眼里滿是痴迷,顏若水微微的笑了下吩咐道「竹音,在外面等著。」

「是。」竹音不甘的低頭應了聲,雙眼盯著花莫冰隨著顏若水走進了房間,眼里,滿是憤怒的火焰,公子可是他的。該死的二殿下。

他握緊了雙拳,看著房間里頭喝著茶的兩人,明明生氣,明明不願意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自己愛上一個男人,本就是為世人所不容,而且,他已經有了妻主,可是,他們的關系,也沒有斷過。

如今,見他跟郡主外的女人在一起,有說有笑,他卻突然覺得他跟郡主都好可伶。

這突然其來的念頭讓他一驚,他猛的搖頭,自己管她做什麼,他要盯緊那個女人,若她敢對顏若水動手動腳,那就別怪他了。

房間里,一陣陣悅耳的笑聲傳出,听的外面的竹音心滴著血,他想要沖進去,趕花莫冰走,可是,他卻懦弱的被他一個眼神給瞪了回來。

自己跟顏若水在一起那麼多年,他的脾氣,自己實在是太了解了。這門親事,他本來就不願意,可是,他還是因為他的父親而抵名上了花轎成了花無心的夫郎。

若花無心不傻,那也許公子的心會好受一點,畢竟,郡主夫的身份也不差,可是她偏偏是個傻子,因為花無心是個傻子,公子的心也越漸的不平衡。

竹音閉起眼楮,幽幽一嘆,听著房間里,顏若水被逗笑發出愉快的笑聲,心口一陣陣的鈍痛。

顏若水沒想到花莫冰人那麼幽默,她講的笑話也非常的新穎有趣。

自從自己上次險些被花無心給休了,他的心里就明白,若他不為自己的以後想辦法,那自己就沒有未來。

這個世界的男子,若是不依靠妻主,他是活不了,可是,若是妻主都靠不了,就只能靠自己的手段了。

父親大爹他們暗地里的爭風吃醋,暗地里的陷害,他雖然不屑,可是,他卻是他們爭奪下的犧牲品。

只因為自己不受娘親的喜愛,他就必須為自己的大哥冒名抵嫁。若不是父親跪下求他,若不是他還愛惜自己這條命,他絕對不會同意。

他看著身旁的花莫冰,從上次的接觸,他就看出,她跟花無心的關系,其實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好,也是,誰會真心的跟一個傻子交朋友。

若不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怕是她也不會接近花無心吧。不過,那要如何,就算是利用,只要是對方有價值,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其他的,都無所謂。

如今,魚主動送上門,他要怎麼可能會放過。

微笑,倒茶,遞茶,手指有意無意的踫觸,只要不是木頭,就不相信她會看不出來他的暗示,而花莫冰,本就對他有意,如今,見他似有似無的引誘,嘴角勾起抹笑。

彼此間,已是心照不宣。

真是意外收獲。

沒想到,自己的幾個笑話就將這男人俘虜了,果然,古代的男人就是好上鉤。

花莫冰勾唇邪笑著看著他,拿起手中的茶慢條斯理的輕飲,桌子下的腳輕輕的抬起磨蹭著他的褲腳,那個意思,已是邀請。

顏若水媚人一笑,縴長的手,放在了花莫冰另一只手,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畫著圈。

將房間里的這一幕收盡眼底的竹音氣的雙眼通紅,牙關緊咬,雙拳握的死死的只差沒有沖上前將那兩雙放在一起的手分開。

「莫莫,你方便怎麼方便到顏若水的房間里了。」

花無心的聲音,宛如平地里的一聲雷,炸的在場的人皆是一怔。

花莫冰一驚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從椅子上站起身,有些尷尬的笑著看向花無心,「無心,你怎麼來了?」

「莫莫,我等了你很久都沒有看到你,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顏若水這里?」

聞言,花莫冰眸光狡黠一轉,朝著花無心走去,「我不小心迷了路,結果,就走到這里來了,剛好,遇見了顏公子。」

把特意的上門改成了不小心,說出去,誰會相信,真以為自己傻就可以好胡弄。

欺負人欺負到這步天地,花無心真為自己感到悲哀呀。

花莫冰前世,竟早就已經開始亂她的後院,可悲的是,自己還把她當做朋友,只以為她是來找自己玩。

她跟花莫冰,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因為她一直喜歡花莫冰,也就導致了自己的父母都沒有防備過她。

郡王府,就跟她的王府一樣,來去自如。她的男人,自己都還沒有踫過卻都被她佔據。

越是回憶,只是越讓自己更加的憤怒。

花無心面帶著璀璨的笑容走進了房間,看著見了自己隨意的行禮沒什麼特別表情的顏若水,花無心眼里的冷意一閃而過。

「莫莫,下次你方便的時候記得找我,若是迷路了不見了,那無心可是會傷心的。」花無心轉過頭看向花莫冰,很是認真的叮囑。

花莫冰听言,連連點頭,見她一臉傻傻的,暗地里松了口氣,還好她什麼都沒有看到,不然,自己該怎麼解釋。

「那莫莫,你方便了嗎?」

花無心的話,總是令人覺得突然。

跟不上她的思維的花莫冰,一時間忘記了反應,她如廁本是借口,當下,她回過神來剛想開口,只覺得肚子一陣絞痛。

她一手捂緊了肚子,皺起眉頭,「無心,茅房在哪?」肚子,怎麼突然間那麼痛。

「莫莫,你怎麼了?」花無心微蹙起眉頭伸手輕點了點她的肩膀,歪著頭疑惑的問道。

「茅房在哪,快帶我去。」花莫冰痛的大聲吼,肚子痛死了,她難受死了快要憋不住了。

見她的臉色憋的通紅,一旁的顏若水連忙吩咐竹音他帶花莫冰下去方便。

竹音雖然不願,但卻不能違背,只能不甘的點頭朝著花莫冰走去。

「二殿下,請跟竹音前來。」

「快點。」

花莫冰也顧不得在顏若水的面前維護形象,她痛的一手捂緊肚子,一手捂住身後,走路的姿勢也是怪異無比。

只听噗的一聲巨響,陣陣臭味充斥著整個院落。

花無心皺眉連忙伸手捂住鼻子,看著花莫冰拔腿狂奔的模樣,嘴角勾起,腦海里,響起多多的狂笑聲。

這藥,下的夠猛。

沒想到,只要自己變的強大些,自己報復所討厭的人,竟是那麼的容易。

不過,這還不夠呢。

這地方真沒法呆,真是臭死人了,花無心捂緊口鼻朝著院外跑去,留著顏若水一個人嫌棄的將房間門關上。

花無心本想返回了房間,路上,遇到了跟白虎出來散步的雪鳴凰。

她自然而然的走了過去,輕撫著白虎的毛發,見它一臉乖順著任由自己撫模著,嘴角微微一揚,耳邊,傳來雪鳴凰的聲音。

「蠱毒,沒有再發作吧。」

聞言,花無心搖了搖頭看向他,「多虧你的藥。」

陽光下,兩人一虎走在了院子里,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後花園。

花無心來到了荷花池前,看著滿池盛開著的荷花,聞著它飄散著淡淡的香味,原本還有絲抑郁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雪鳴凰一襲干淨的白衣,一塵不染,一頭烏黑的墨發扎起,留下幾綹發絲垂落邊,俊美無暇的容顏,締仙般飄渺的氣質,干淨而讓人舒服。

「雪老師,能不能吹一曲。」花無心看著他腰間攜帶著的翠綠竹笛,想到那時候他吹奏的曲子,不由的開口問道。

雪鳴凰微點了下頭,從腰間拿出竹笛,遞到了嘴邊,靈巧的手指在竹笛上跳躍著,動人的笛音悅耳的在空氣里響起。

眼前,是一副美麗到了極致的畫面。

陽光下,滿池的荷花盛開,一陣風吹過,荷花搖曳,悠揚的笛聲令人心神平靜。

花無心半咪起眼,享受著風的,听著他悠揚而動人的笛音,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在大自然,充滿了詩意。

听著這動人的笛聲,花無心微啟唇瓣,輕輕的哼唱了起來,竟跟他所彈之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雪鳴凰吹著竹笛,看著輕聲哼唱的花無心,嘴角微微的勾起,風兒吹過,白衫訣起,仿若如仙。

一曲完畢,花無心微微一笑的看向他,想不到,自己隨意的哼唱,他竟然,還能配合的那麼好。

「心情好多了嗎?」雪鳴凰收起了竹笛,看向花無心,笑容淡淡。

花無心聞言一怔,「我的心情好的很。」她整到了花莫冰,讓她拉稀拉到腿軟,她心情好著呢。

嘴里雖是這樣說,但,一想到前世那種種,她的心,就會忍不住的沉了下來。

「是嗎?」雪鳴凰只是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這池荷花。

花無心楞了楞,自己的心情,就那麼容易被看穿,她看向身旁的雪鳴凰,久久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前世的一切雖然慘烈無比,卻是個教訓。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人人都可以欺負,可以利用的傻子,她有了自己的主見,再也不會讓人任意的欺凌。

她應該要讓自己快樂,而不是,讓過去,繼續影響自己。

心情,豁然開朗。

花無心展顏一笑,看著滿池的荷花,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人與人之間,就是那麼的奇怪,就算不說話,也能從對方那里得到一分舒適,安寧。

而這美好的時光,卻被一聲聲尖叫給生生的破壞。

是花莫冰。

花無心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朝著雪鳴凰說了聲便朝著聲音的方向大步的走去。

雪鳴凰遲疑了下,也跟上花無心的腳步。

茅房,本是最臭的地方。

此刻,卻是站了不少人。

「發生什麼事了?」花無心一過來,周圍的下人們立刻讓了一條道,她們看著花無心,眼神有些猶豫。

見她們沒有人能告訴自己,花無心自己轉頭望去,看著面前的一幕,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莫莫,你跌糞坑了。」

花莫冰的臉都黑了,頭上還有些黃黃的東西掉落,她拉到一半想要起身,沒想到,蹲太久雙腿發軟,結果,在要出去的時候腳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一滑,人向後摔去,結果,搞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難聞的糞味。

臭的讓她作惡。

想要站起身,腳偏偏被扭到,可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過來扶自己,長那麼大,她還沒有那麼丟臉過。

而現在,還要被花無心這個傻子笑。

越想越氣,花莫冰的臉色此刻黑如鍋蓋,陣陣惡臭從她身上散發出。

聞訊而來的花無月,柳宣見狀,一個個臉上的神情是想笑卻要不敢,不笑卻是憋的難受。

在場的,就只有花無心才敢笑的那麼歡樂。

「這是怎麼回事?」花無月無奈的看了眼花無心,輕咳了聲朝著一旁的下人詢問道。

「郡王,本王的腳扭了,快讓人來扶我。」她想讓人扶她起身,可是,有誰願意過去呢?

周圍的下人們听言,紛紛往後退去,一個個神情里滿是嫌惡,她們才不要去扶一個滿是糞味的人。

見沒有人願意扶她,花無心笑的越加的開心。只要能讓她受到同樣諷刺的目光,她的心,就會舒服些。

「爹,莫莫掉糞坑了,好臭臭哦。」花無心一手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真是太好笑了。

花無心笑的越開心,听在花莫冰的耳朵里,卻是那麼的刺耳。

「心兒,夠了。」柳宣見狀,連忙拉了拉花無心,這樣笑,也太過分了點。畢竟,人家還是王爺呀。

被柳宣一瞪,花無心雖然還是很想大笑一番,但,考慮到此刻的情形,收起笑微低下頭,眼里,卻還有著濃濃的諷刺。

「雪老師,我們走吧。」花無心漠然的看了眼花莫冰,嘴角微勾轉身朝著正欲離開的雪鳴凰走去。

花莫冰听言身體一僵,自己這個樣子,竟然被神仙公子看去,看著周圍的目光,滿是嫌棄,疏離,就算花莫冰再厚臉皮,她也受不了。

「你們耳聾了是不是,讓你們過來扶我。」心里的怒火騰騰往上冒,花莫冰看著一旁的下人氣的大聲吼,卻還是沒有人願意上前。

花無月微微皺起眉頭,朝著一旁的下人吩咐了聲,便帶著柳宣快步離開。畢竟這個地方,就算日日清洗,味道還是很難聞。

從那個地方出來,花無心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清新空氣,臉上的笑容,卻是太過燦爛,看得雪鳴凰挑起了眉。

「你很討厭她。」

走沒多久,便听到這一句,不得不說,雪鳴凰的眼楮,真的很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他,什麼都被他看穿。

「一個連自己朋友的夫都可以染指的人,我能喜歡她嗎?」花無心勾起唇角冷笑,看著雪鳴凰的眼神,滿是認真。

雪鳴凰的眼里有了絲驚訝,他看著花無心,見她臉上的神情沒有半點的痛苦,一時間,只有沉默。

花無心神情漠然的看著前方,花莫冰此刻遭遇的一切,比起前世的自己,根本就沒法比。她的痛苦,有一大部分就是來自她。

自己曾經有多痛苦,那自己,就要讓她也嘗試一遍。

花無心眼里的冷光一現,臉上的笑越是冰冷。

不肖半刻的功夫,花莫冰掉入糞坑一事,便在曼陀羅里傳開了。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但,這一切,跟她無關。

距離太後的壽宴,也就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時間越是近,花無月,柳宣心里越是急,想到無心,他們的心里就不免擔心。

前廳里,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陣陣的香氣讓人食欲大開,可是,此刻,卻沒有人動起筷子。

見他們一個個滿臉憂愁,看得花無心心下無奈的嘆氣,就算再擔心,也是明天的事,他們有必要擔心的連飯都不吃嗎。

花無心拿起筷子夾起菜放進了柳宣的碗里,臉帶笑容的開口,「爹,吃飯了。」

柳宣怔了下,看著微笑的花無心,一手捂住嘴,眼含著淚花,嗚咽了聲「心兒,我可憐的孩子。」他不想無心去比賽,不想讓她去受辱,他這做爹的真沒用。

「宣,別這樣。」花無月伸手安慰的輕拍了拍柳宣的背脊,眼里有著無奈,隨著時間的靠近,她的心里就越不安,她真的不希望無心受到傷害,可以的話,她真不想讓她去。

但,皇命難為。

「爹。」花無心的眼里有著些許憂傷,前世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要去參加宴會,傷心的連飯都不吃便躲在了房間里。

每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兒女聰慧,可是,因為她傻,他們也因為自己暗地里受了不少嘲笑。但,也就因為這樣,她才想要為他們爭口氣。

「心兒,答應爹,不要去好不好,我們不去,你可以假裝生病,我們不去。」柳宣突的甩開了花無月的手一把抓住花無心的手,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只要無心不去參加太後的壽宴,她就不會听到那些侮辱性的語言,她就不會受到傷害。

花無心看著柳宣一臉的激動,手被抓得生疼,眼前的柳宣,仿佛跟前世的父親重疊在了一起,前世的時候會答應,完全是因為花莫冰說宴會很好玩,所以她不顧爹的阻攔,還是隨著花無月前往皇宮。

如今,卻是她自己想要去,去她曾經覺得是惡夢的地方。

「爹,我若不去的話,娘會被女皇怪罪的。」花無心的聲音輕柔卻也帶了絲堅定,她真的不想因為她而讓娘親落下別人的話柄。

花無心的話,讓一旁想要安慰他的花無月一怔,她目光有些驚訝的看向花無心,什麼時候起,她的心兒就已經會為自己著想了。

「心兒。」柳宣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啪嗒啪嗒的落在花無心的手背上,猛的,他從椅子上站起身,踫的一聲響,椅子倒地,他的身影也沖去了前廳。

花無月見狀,也沒多說便跟追了出去。

「無心,非去不可嗎?」水千瀾看著花無心,眸子里滿是擔憂。

花無心看著自己手背上滴落的液體,那是父親的眼淚,為了自己。她握緊了拳頭,看向一旁擔憂望著她的水千瀾,江承雨,一臉認真的點頭。

「非去不可。」

她不可以逃避,也不能,她也不準自己逃避。

一時間,沒有人在開口說一句話。

晚膳,因為柳宣,花無月的離席而各自散去,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花無心一個人單獨的走在回房的路上,一臉心事重重。

走到半道上,一名小廝從身後攔住了自己。

「郡主,主子讓你去一趟。」一名小廝打扮的少年微低著頭朝著花無心開口說道。

花無心皺起眉頭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有點陌生,他是誰?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奴才喚清風,是隨夜主子嫁過來的下人。」清風一臉恭敬的低下頭,眼里的不屑只是一閃而過。

南宮夜。

一听到這個人的名字花無心就皺起眉,她疑惑的看向面前的清風,眸光一轉,竟然派人來攔住她的路,看來,他也等了些時間。

「那你帶我去吧。」花無心微笑著開口,心下冰冷,就看你玩什麼把戲。

清風低頭應了聲,便在前方帶路。

房間里,南宮夜拿著手中的茶杯搖曳著,看著杯中晶瑩的液體,清風應該已經等到她了吧。還是說,出了意外?

正想著,門外,響起了清風的聲音。

南宮夜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笑眯眯的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門。

「妻主,夜等了你很久了。」

見他一臉的笑眯眯,花無心心下有些疑惑,他這個時候,找她做什麼?

花無心剛進房間,清風便被南宮夜支開,房間里,此刻,只剩下他們二人。

「你等我做什麼?」花無心微蹙起眉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妻主,我們成親了些時日,可是,還沒有真正的單獨相處過。」南宮夜雙眼彎彎,笑容迷人的看著花無心說道。

聞言,花無心的眉頭挑起,她看著南宮夜,想起那時候顏若水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就是對她下毒。

而他呢,他最喜歡欺負自己,總騙她吃下一些惡心的東西,比起顏若水喂她吃毒,試藥,兩個人的分別只是一個有毒一個戲弄。

「那你想怎麼樣?」她可不會以為他是真的想跟自己行夫妻之禮。

「當然是…。」南宮夜俯在花無心的耳邊吐氣如蘭,彎起的雙眼,笑容異樣的魅惑。

花無心的眉頭微攏,嘴角一翹,眼眸一閃。

「好呀,我成全你。」

花無心的話一落,拉起他的手朝著那張大床走去。

伸手一推,南宮夜整個人被推到在床。

被這一推,南宮夜才緩過神來,他看著花無心,見她一臉認真,雙眼完全睜開,不是吧,他可是開玩笑的。

「花無心。」

花無心看著床上有些驚慌的南宮夜,笑的一臉純真,「夜,你不是說想成為我的男人嗎,我會成全你的。」

這一切,全都是他自己找的。她也絕不會客氣。

花無心笑著上前制住南宮夜欲推拒的雙手,一手撕裂他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胸膛,一下暴露在她的面前。

南宮夜俊美的臉一白,他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花無心,你放開我。」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被花無心一手握住,可是,自己,竟然都掙扎不了,花無心什麼時候力氣那麼大了。

花無心眼眸微閃,嘴角勾起,一臉淡漠的看著急著想要擺月兌自己控制的南宮夜,「那可不行,說到是要做到的。」

「你。」南宮夜臉上迷人的笑容早已消失,此刻,他又驚又怒,想要開口,下一刻,他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他看著吻著她的花無心,一臉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花無心的吻,一點都不溫柔,相反,非常的粗暴,南宮夜只覺得自己的口腔被刮的生痛。可是,這點痛楚,卻讓他的心口,升起一抹異樣的感覺。

狠狠的蹂膩他的唇,半響,花無心才微微的離開,看著身下的南宮夜,俊美迷人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唇,被蹂膩的腫了起來,讓他此刻,多了一份魅惑。

南宮夜喘氣著,微張開的薄唇,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花無心,你…。」

不想讓他開口,花無心再次低下頭堵住他的嘴,她要讓他知道,既然敢做,就要敢于承擔後果。

全是他自找的。

花無心壓在他身上狠狠的蹂膩他的唇,又啃又咬,唇也跟著往下。

衣服,一件件掉落。

南宮夜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上的花無心,身體如同著火了般,躁動難耐。花無心,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一定不是花無心,一定不是。

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

南宮夜的身體掙扎了起來,見狀,花無心的嘴角冷冷的揚起,想逃,窗都沒有。

他的唇瓣,再一次被花無心吻住,粗暴而狂野,而南宮夜,卻也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回應她的吻。

房間里,一片曖昧的光景。

久久的,直到他們都快窒息,花無心才松開他的唇,看著南宮夜微張著唇,衣衫半開,一幅任君品嘗的魅惑的樣子.

花無心眸子微沉,伸出手輕撫上他俊美的臉,與其讓他被花莫冰佔據,倒不如,讓他成為自己的,這,是他欠自己的。

這一想法閃過,花無心正欲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窗外,站著一抹黑影。

「誰。」花無心雙眼一凜,轉頭望去,看著窗戶外站著的人,從南宮夜身上起身追了出去。

「花無心。」南宮夜從床上坐起身朝著她的聲音大喊,伸出的手無力的放下,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失望。

他伸手撫向自己的唇,都腫了起來,身上的衣服,被花無心撕裂,也留下屬于她的痕跡。

「少主,你沒事吧。」一抹黑影出現在房間里,聲音里滿是掩不住的關切。

「誰讓你多管閑事。」南宮夜危險的咪起眼瞪向房間里出現的黑衣女子,聲音冰冷無比。

女子連忙跪到了地上,看著南宮夜的眼神,有著深深的愛慕,聲音里滿是擔憂,「少主,屬下擔心你。」

南宮夜伸手整了整衣衫,陰沉張臉,如月牙般的眼楮完全睜開,凌厲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栗,「本少主的事,還輪不到你來關心,滾。」

「少主。」黑衣女子的聲音有些不甘,她抬起頭看向了南宮夜,見他一臉的冰冷,心碎了一片片。

「你還要本少主說幾遍,還是說,你想回去。」南宮夜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仿如一根刺,深深的刺入女人的心里。

黑衣女子雖然心里不甘,但,她不想因此而失去見南宮夜的機會。

她握緊了雙拳,眼里滿是痛苦不甘,卻只能忍住心痛消失在房間里。

見她離去,南宮夜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向枕頭,想到花無心,眼里,滿是復雜。

而花無心,追那道黑影沖出了南宮夜的房間,看著周圍,靜悄悄一片,當下皺起眉,奇怪,自己明明有看到抹影子閃過,怎麼都不見了?

花無心暗暗思忖了番,想到了南宮夜,正欲抬腳朝著他所在的房間走去,便看到一抹身影走進了一處院落。

花無心看著面前的高牆,足尖一躍,跳到了屋頂之上,看著那抹人影朝著房間里走去,那人,有點眼熟。

他,不就是照顧顏若水的竹音。

想到今天自己所見,這顏若水,自己不挑明他的身份,他還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花無心皺了皺眉頭,眸光閃爍了下,還是決定跟上去。

竹音一進門,便朝著內室走去。

「水。」

屏風內,顏若水正在沐浴,听到竹音的聲音,有些不悅的回過頭,「竹音,我說過我不需要你伺候。」

「水,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竹音的聲音很是傷心,他很愛他,可是,他卻當他的面跟別的女人**,他難道不知道自己會難過的嗎?

見他一臉的悲傷,顏若水輕嘆了口氣,從浴桶內站了起身,花無心站在屋頂之上,看著他本該是白皙的身體上有著不該出現的東西。

花無心已經經歷過情事,她知道那些是什麼?顏若水,跟花莫冰已經好上了,還是…。

她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不再多想,繼續看下去。

「竹音,我還以為你最了解我。」顏若水看了他一眼從浴桶里走了出來,隨手拿過衣服披在身上卻被竹音抱在懷里。

「水,我不要你跟那女人在一起,我很難受的。」竹音流著淚看著顏若水,他只要一想到那個花莫冰踫他,自己的心里就嫉妒的要命。

「竹音,她,是我唯一的機會了你明白嗎?」顏若水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抱的更緊,只能無奈的任他抱著。

「我不明白,我什麼都不明白,我只要你。」竹音猛的朝顏若水瘋狂的吻去,卻被顏若水推開。

「竹音。」

「水,別拒絕我,我的心很疼。」竹音再也顧不上許多,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顏若水朝著房間里的大床走去。

房間內的兩人,絲毫未察覺屋頂上有一雙眼楮在盯著他們。

花無心只覺得心跳加快,她坐在屋頂之上,眼里盡是冰冷,陣陣冷風吹過,卻吹不散她心底熊熊燃燒的怒火。可笑,當真是可笑,沒有想到,顏若水,竟然是男女通吃。

這算什麼?

她不但輸給一個女人,還輸給一個男人。

自己的夫,假的還不說,而且,還好龍陽。天底下,有那個女人比自己還要悲慘。

花無心握緊了雙拳,听著從房間里傳出來喘氣聲,身體發出踫撞聲。

她強忍住怒火,雙眸咪起,嘴角冰冷的揚起。騙自己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多多。

空間里的多多感覺到了花無心的想法,連忙開口阻止,「無心,我的能力只能用一次。」就算是想要報復,今天,已經用在了花莫冰的身上,他現在的能力還太弱,每天只能用一次。

听言,花無心的眸子沉了沉,房間里的激情還在繼續。

花無心的嘴角冷冷的揚起,很好,既然被她發現,那麼,你們就等著承受她的怒火吧。

她從屋頂站起身,身形一躍,朝著府外的方向而去。

夜晚,街道上仍然一片熱鬧。

各式各樣的花燈掛滿了整條街,行人們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這更加的突顯花無心的孤獨。

她一個人,慢慢的走在大街上,仿佛跟周圍的一切都隔絕了開來,就如同身處兩個世界。

花無心目光茫然的走著,想到自己的一生,是那麼的可笑可悲又可憐。她一直活在別人的欺騙里,直到,死亡。

重生,以為一切都開始,但,那些人背地里的丑陋,竟會是那麼清楚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她不是因為他們而難受,她為的,是自己。

「小姐,一個人嗎,要不要我們兄弟幾個陪你。」

一股濃濃的胭脂味傳來,只顧著想心事的花無心怔了怔轉頭望去,便看到幾張涂的滿臉是粉,身上穿著形同虛設薄衫的男子。

她伸手狠狠的推開拉住自己手臂的男人,被他們踫到的地方,一陣惡心。

自己怎麼會來到青樓。

花無心推開了男人轉身就要走,卻在看到一旁的雪苑而停住了腳步,自己,竟然走到這里?

雪苑,雖跟其他青樓建在一起,可是,它卻比其他青樓還要豪華,還要大。

自己,也有些日子沒有看到錦蘇。

她遲疑了下,還是朝著雪苑里走了進去,一名長相妖嬈的老鴇見到花無心吩咐了邊人一聲,扭著蛇腰迎了上來。

「郡主,今兒個怎麼來了?」老鴇一身紅衣妖媚,明明俊逸的臉偏偏被胭脂粉給遮蓋,多了些俗氣。

「我找錦蘇,還有,我沒帶銀票。」花無心的身上,很少帶銀票之類的東西,反正,錦蘇若不見自己,她就會離開。

聞言,老鴇楞了下,眼里閃過抹有趣,這個人人口中的傻郡主,竟是意外的誠實。

一年輕的少年來到老鴇身旁說了聲,他揚起笑朝著花無心欠了體,做了個請的姿勢。

「郡主說笑了,請隨老鴇前來。」

花無心點了點頭,隨著老鴇來到了錦蘇的房間。

如前兩次一樣,花無心一個人進了錦蘇的房間。

今天的錦蘇,身穿一襲淡金色的錦袍,發尾只是用了跟淡色的發帶扎上,出色俊美的臉,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來的高貴優雅,只有皇族人才會有的氣質。

花無心看了他半響,來到了桌子邊坐下。

「怎麼,不開心。」錦蘇朝著外面的人吩咐了聲,便有小廝打扮的男子上了些酒菜退了下去。

他來到了花無心的身旁坐下,看著她額頭上纏著的紗布,好看的眉頭皺起,「無心,你的額頭怎麼了?」

花無心撫了下額,搖了搖頭,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你的額頭受著傷,喝酒會留疤的。」錦蘇伸手阻止了花無心喝酒的動作,聲音里滿是擔憂。

「那要如何?」她根本就不在意。

花無心拿起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此刻,只有用酒麻醉自己,她的心,才會好受些。

錦蘇皺眉擔憂的看著花無心,感覺到她的傷心,莫名的,他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刺到了似的。自從那天自己答應了君煥風,他便沒有再見她,甚至,連她的消息,他也一概不知,本以為,這會是一項很劃算的交易,等他沒有她一丁點消息的時候,他卻更加的想念。

無法忘記那一夜,自己吻她的畫面,這些日子,總在腦海里盤旋,無論自己怎麼去推拒,她卻在自己的心里,腦子里扎了根,再也拔不走。

而如今,在他決定徹底將她忘記的時候,她,還是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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