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爸爸,不可以 001叔叔,我懷yun了![手打VIP]

作者 ︰ 林禾木

這一刻,雷牧天的腦中再容不下其他,只有林笑天籟般的聲音在他耳畔不停地重復著,「我願意,叔叔,我願意、我願意……」

愣了又愣,敢說,這個時刻一定是雷牧天這輩子最最遲鈍的時候了,饒是林笑柔軟的小手還上了他的脖頸,他才再次在那少女的沁香和薄唇上傳來的輕柔觸覺回過神來。

隨即,黑眸一沉,再沒有了遲疑,化被動為主動!……

若說雷牧天沒有期待過這一刻,那是不可能的。可以說,從他確定自己心意的那一天,他便等著這一天,等著小丫頭長成小女人,等著她在自己面前綻放,等著她這句,我願意!

一路的等待和守護,因為有她的相伴,雷牧天也不覺漫長、難耐,只是暮然回首,這才發現,原來也這般久了。

記得最初,林笑還完全是個小妮子,成天膩著自己,跟個小尾巴似的,雖然那時雷牧天還沒有動這心思,可是遇到她之後,但凡見到女人,雷牧天便會不自覺地拿兩人相比。說起來,雷牧天還真遇到過幾個和林笑極其相似的女人,也曾在向啟凡那廝的慫恿下動過心思。畢竟,那時候的雷牧天正值血氣方剛的時候,而且事業一切都步入穩定,閑暇時候自然也就多了一些。只是一般的女人一和林笑相比,雷牧天是真看不上,只覺清麗不足,俗氣有余,即使是那幾個和林笑相似的女子,那雙眸子較之林笑也不夠澄澈,不夠靈動。

最重要的還有一點,那便是兒時的林笑對雷牧天「佔有欲」十足,一般女人想近雷牧天身,還真不是那麼容易。而同時,因為林笑,雷牧天也是自願舍棄許多夜生活,每日陪她在別墅里,自然這「艷遇」的機會又少了幾分。

如是,女人這方面雷牧天便是一直沒有突破,也難為向啟凡這些年懷疑雷牧天是不是gay了。

不過現在想起來,這一切也許是早就注定了的吧,也要怪這小妮子太鬼精,打小就知道要護著自己的男人。

想到林笑時常霸佔自己的樣子,雷牧天黑眸中的笑意便不由地加深,加大,而動作也愈發溫柔、魅惑。無論是唇,還是手,都是帶著魔力一般,一路肆意地點火撩人。

漸漸地,林笑的心軟了、化了,大腦也跟著失去思考的能力,只憑著那雙略帶冰涼的薄唇一點點,一點點繼續蠶食自己的所有。甚至,她還能感受到那雙大掌一路搖曳,從她胸前的柔軟,一路向下……

帶著魔力的大掌,那略顯粗糲的觸覺,所過之處,引起林笑陣陣戰栗,那「火」也一路燒了起來。

燒毀了理智,燒毀了思考,燒毀了羞赧,林笑循著本能,兩只小手宛若藤蔓一般,纏住了雷牧天的項頸,不由地,雷牧天虎軀一震,好似受了極大的鼓勵一般,動作卻跟著愈發魅惑、撩人。

實則,雷牧天此時已經是欲(河蟹)火焚身了,可是卻依舊強忍著、耐著,只希望讓林笑待會能少些不適。

得說,眼前這個男人上天真是眷顧太多了,世上幾乎沒有能難倒他的事!即使是這房中之事,他和林笑一樣空白,可是卻如老手一般,讓林笑一點點在他身上綻放。

確實,此時的林笑就像是一朵嬌花,眼波瀲灩,雙頰透著紅粉,絕美精致的小臉和那似開非開的嬌花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林笑此時更多的是懵懂。

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她隱約知道,卻又沒有準確的概念,她只能攀附于雷牧天,這個她信了十多年的男人,天一般存在的男人。

「笑笑,放松。」

雷牧天附到林笑耳旁道,聲線和以往相比愈顯低沉沙啞,可是卻讓人忍不住有些醉了。

「我,叔叔……」

「傻丫頭,叫我牧天,嗯?」

雷牧天不由輕笑,那笑聲低醇如酒,尤其是那一聲「嗯」听得林笑骨頭都要酥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孽!

林笑自不是他的對手,紅著小臉便點了點頭,低低地喚了一聲,「牧天……」

「乖女孩。」

雷牧天道,便埋首在林笑的項頸啄了一顆草莓,可是那神情卻莊重地好似在給林笑烙印,證明這個女人,今後只能是他的!

林笑只覺頸間有些癢,扭了扭身子想抵抗,卻被雷牧天的大掌按住。

四目相對,雷牧天的黑眸今日格外深沉,讓人望不到,卻又甜的讓林笑仿佛要溺斃。

許久,那醇厚的男音傳來,「笑笑,我要你……。」雷牧天好似宣布一般,低頭擒住了林笑的紅唇,腰身也跟著往前推送……

此時的林笑只覺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疼得幾乎要冒出冷汗,可是卻又覺得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在蔓延。

該如何形容呢,也許這是這世界上最溫柔的疼痛了吧。原話出自電影,戀空。

林笑的反應雷牧天看在眼里,心下那股不忍不由升起,再想昨夜自己尋到林笑的那場景,雷牧天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

「笑笑?」

雷牧天喚著,聲音中帶著些許遲疑,卻在林笑略顯蒼白的小臉浮現出的笑容中,一點點殆盡。

心一狠,雷牧天一個用力,兩人完美地契合。

這一刻,林笑直覺自己的心滿了,也許直到現在,自己才完完全全地屬于他,才徹底地烙上他的印記吧。

「還敢走神?」

雷牧天似有些不滿,腦袋埋在林笑的肩側便拱了起來,把林笑鬧得,倒是不那麼緊張了。

「叔……牧、牧天。」

林笑喊完又好似有些害羞,也忘了自己下面的話,直接瞥過腦袋不去看雷牧天。只是她稍一動作,下面那異常的感覺便再次敏感起來,林笑又是一窘。

雷牧天也不管小妮子是怎樣害羞,大掌還是將她扳正,對上那雙水眸,才鄭重地道,「笑笑,我愛你。」

「嗯。」

林笑應著便再次掙著低下頭,不去看雷牧天那雙深的過分的黑眸。

「就‘嗯’一聲?」

要說,今天的雷牧天真是格外惡劣,不給林笑躲避的空間也就罷了,還這麼步步緊逼,林笑被鬧得無法,這才湊到雷牧天耳旁回應了一句,「我愛你,牧天。」

一句話,宛若魔咒一般,雷牧天那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神經再次沸騰了!

這般,那首最原始,最美妙的旋律奏響,帶著炙熱的溫度。

就像這個黎明,注定是火熱的。

是太陽在悄悄融化著昨夜暴雪帶來的冰冷,是兩顆彼此靠近、溫暖的心愈發緊靠,然,卻不知是誰先影響了誰……

*

驕陽初綻,木屋里的兩人也宛若新生的嬰兒一般,赤(河蟹)果著身子,緊緊相擁。

因為剛剛的「運動」兩人身上還帶著一層薄薄細汗,不過不至黏膩,反而不覺那般冰冷了。

想到昨夜,也虧得雷牧天身強體壯,而且個子高大,他月兌下的那件厚重的風衣還真大得和被子一般,這才包得兩人一夜溫暖。

不過想到昨夜,雷牧天依舊是一陣後怕,不由地再次收緊了抱著林笑的手臂。

「笑笑。」

「嗯?」

「沒事。」

「……」

「笑笑。」

「嗯?」

「沒事。」

「……」

……

「笑笑。」

「我知道你沒事!」

笑笑話落,雷牧天被逗笑了,這一早上,他不厭其煩地喚著林笑,林笑「不厭其煩」地應著,這會還是耐不住性子了。

其實雷牧天倒不是故意捉弄林笑,而是覺得不真實,只有林笑這一聲聲的「嗯」才能讓他相信,這一刻是真的,是真的存在,而她在自己的懷里更是真的存在。

搖搖頭,雷牧天不由失笑,這小妖精,總是讓自己這般失常,患得患失的。

「好了,我不鬧你了,吃點東西再睡會吧,這會還早,養足了精神我們再離開!」

雷牧天說著,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了幾樣巧克力和糖。

說來這還得虧了林笑這只小饞貓,是不是便饞嘴,弄得雷牧天每天都習慣在上衣口袋里裝些,好備不時之需,而現在,還真是用在了刀刃上。

攏了攏林笑肩窩處的風衣,唯恐冷風將她吹壞。

畢竟昨晚在雪地里那麼一遭,而今早……想到今早,雷牧天只覺這血氣一下子就又升起來了,不過顧忌林笑初經人事,唯恐累著她,還是得,忍!

林笑自然不知雷牧天此時的想法,直覺真是有些累。

畢竟昨天折騰了一天,今早……還是在折騰!不提倒好,雷牧天這麼一說,林笑也就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然入眠了。

許是真的累壞了,身上上下雖然都黏膩膩得不太舒服,可是卻低擋不住林笑洶涌而來的困意。

窩在雷牧天的懷里,林笑像母體內的嬰孩兒般蜷縮成一團,鼻翼龕合,看著分外惹人憐愛,雷牧天就這麼一直盯著小丫頭的睡顏,一顆心被裝得滿滿當當的。

也不知時間過去多久,雷牧天看了看木屋外的情況,再看手機顯示的時間,大略該到了。

雷牧天想著該到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西門他們一行人。

說到昨晚,白梁市雖然暴雪封城,可是那熱鬧勁真是一點不減!

容憲他們熱火朝天地進行地毯式搜索的同時,西門龍也帶著一行人直接殺到了吳劍鋒面前,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來來回回地折騰,他就是不開口。後來是西門龍直接出手,將吳劍鋒打趴在地上,又將他兒子吳雄卸了三根指頭,這才撬開他的嘴巴。得說,吳劍鋒還真是當特務的料,後來檢查,西門龍最後那一腳,直接將他踹成了脾破裂,卻還是拖延到了凌晨才開口。

西門龍是個干脆的,三輛直升飛機一早便在候命。而且他和雷牧天之間還有一個旁人不知道的聯系,那便是定位。

他們這樣的身份,偷襲、暗殺防不勝防,不能讓仇家找到自己是關鍵,讓親信第一時間找到自己也是關鍵!

所以在確定了吳劍鋒所言的真實性,西門龍便開啟了定位系統,慶幸的是,暴雪雖然壓倒了信號塔,卻沒毀壞兩人間的聯系。待西門確定了雷牧天所在的位置和吳劍鋒所指的位置距離只有不到十公里時,他的心才稍稍安定。

不是他自負,而是雷牧天確實有這個本事!

能讓他追到了這里,那麼西門龍相信,雷牧天一定是找到了林笑,而且此時衛星定位顯示雷牧天的位置並未發生移動,那便證明要麼是雷牧天發生意外走不動了,要麼就是他找到了可以過夜的避所。

雖然雪夜難行,而是只要這人是雷牧天,便沒有什麼不可能!

想到這,西門龍微微勾起他唇角,露出一個不甚明顯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在听到暴雪肆虐,直升飛機無法起飛的消息時,再次凝住。

這次的暴雪不是玩笑,這般大的下一夜,若是只有雷牧天一人還好說,可是加上一個林笑……

西門龍想到這,再次和氣象局取得了聯系,確定了暴雪大概會在凌晨三點左右停下時,便開始再次籌劃開來。

救援、交通、通訊、搜索,幾乎每個方面西門龍都估計到了,而且所擬出的方案也是條條道道,和平日里那個嘴里只知喊著吃喝的萌呆男子相去甚遠。

蒙小妍站在西門龍的身後,有一瞬間的怔忪。

這便是那個喊著被自己睡了,而要求自己負責的男人嗎?

得說,蒙小妍一直都覺得,他就是個大男孩,雖然人高馬大,雖然一只手足以將自己拎起來,可是心智卻終究是童稚的,干淨、單純。

在他的世界里餓了便吃,吃得便只分喜歡和不喜歡,直接、率性,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工于心計,所以即使偶爾蒙小妍覺得自己的身份難堪,卻也總會安慰自己,在西門龍那個吃貨面前才不分那麼多,可是現在,蒙小妍只覺自己才是幼稚天真的那個,這麼久了,才發現自己的可笑!可悲!

蒙小妍斂下眼眸,無聲地離開。

剛剛她不僅看到西門龍雷厲風行的一面,還看到了他鐵血無情的樣子,那麼揪著吳劍鋒的領子,一拳拳,毫不存力。

其實一早,蒙小妍也是大概知道西門龍的背景的,可是知道歸知道,真正看到卻又是另一番感受了。

再想到他這一年多來在自己面前的那些表現,蒙小妍突然覺得,自己從來都沒真正認識過這個男人!

尤其是想到那一百萬。

如果那個一心念著吃的西門龍,蒙小妍心里倒還好受些,可是現在,除了那點可笑的自尊蕩然無存,更有一種站在西門龍面前被扒光了的感覺。

她,是真的賣給他了?

蒙小妍搖搖頭,只覺一股無力從心底升起,很累……

*

木屋外由遠及近地轟隆聲,隨即是串交疊的腳步聲。

聞聲,雷牧天微微勾起了唇角,隨即再次將目光轉向林笑,想了想,黑眸也跟著閃了閃,便有了下面的一幕。

望不到邊的白色雪世界,一個突兀的木屋孤立的半山的背風坡後,然,更突兀地一架直升機停在了距離木屋不遠處的空地上,一眾黑色衣著的高大男人從飛機上魚貫而下,繞了半圈將木屋包圍住。

為首的正是西門龍。

不等西門龍出聲,便看到木屋那晃晃悠悠的木門被開啟,雷牧天那一貫高大的身影屹立在門前,懷中打橫抱著的小人,儼然是林笑。

不過兩人的造型有些奇怪,雷牧天只著單薄的一件亞麻色的線衣站在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還真是格外扎眼,而林笑,西門龍瞥了一眼便不再打量她。

雖然雷牧天用那大風衣將她抱得嚴嚴實實地,但是西門龍不難猜出這風衣里是怎樣的春色。

撇除這些,看到雷牧天的這一刻西門龍還是松了一口氣。

但只一瞬,西門龍瞬間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模樣,眼眸中也少了幾許思慮,這般的他好似又回到了吃貨的世界。

雷牧天沖西門龍微微頷首,便繼續抱著林笑上了直升機。

整個過程,在場眾人將完全被雷牧天的氣場壓制住,絲毫不覺哪里不對勁,就是一路上嚷嚷著林笑的蒙小妍也只是目送著兩人上了飛機。

敢說,剛剛那不是世界上最溫暖的一幕,卻是足以讓有心人銘記一輩子的一幕。

蒙小妍收回思緒的同時也收回自己的視線,卻不想跌入那雙無波的眼眸,西門龍。

一愣,蒙小妍當即收回自己的視線,低下頭也跟著上了飛機。

見此,西門龍眉心一蹙。

其實昨夜他便注意到這丫頭的疏離,只是當時擔心雷牧天一時也顧不上許多,忘記了蒙小妍還在旁邊,他便動了手,堪堪是看到她眸中那抹不可置信,他才讓人接了她到外面。

可是西門龍不知道,僅僅幾步之遙,蒙小妍听著吳雄那滲人的尖叫聲,即使不看,也能猜出發生了多血腥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道,蒙小妍的疏離另有原因。

飛機上。

緊急救援隊一切準備就緒,由雷牧天親自被林笑擦拭了身子,又換上干淨衣服,這才讓那些醫生開始檢查。

索性,林笑一切正常,就是雙腿受了寒,接下去幾個月要好好養護就是了。

得知這個消息,雷牧天心底最後的那顆石頭也跟著放下,看著依舊睡得香甜的林笑,直覺天空都跟著明媚了。

不過林笑這一覺確實睡得夠久,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醒來,而這醒來還是餓醒的!

這會雷家的餐廳可熱鬧了!

林笑這一通折騰,她自個倒是不覺什麼,雷家那些老人還真是嚇壞了,先是小姐被劫,接著先生也跟著失蹤一夜。好容易回來,林笑嚷嚷著肚子餓,方姨便興致頗高地親自操刀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真是有葷有素,西式中式,點心正餐,好不豐富啊!

說起來,林笑真是幸不辱命,滿滿一大桌子的菜肴,即使無法全部消滅,卻是每一道都不放過。

真正做到了古代皇帝對待後宮的典範,「雨露均沾」啊!

要不是雷牧天攔著,林笑也許還停不下來呢!

末了,林笑拿手胡亂擦了擦嘴,這才意猶未盡地從餐桌起來。

吃飽喝足,白天也睡夠了,林笑這會可不就精神嘛!繞著別墅走了兩圈,林笑便坐到了沙發上,攤著身子好不恣意地看著電視。

見此,雷牧天這「女乃爸」的性子又起來了。

「笑笑,坐好!剛吃飽就這樣,小心待會肚子不舒服!」

都說,知女莫若父,雷牧天雖不是林笑的生父,可是這些年的相處下來,他可不就跟個真正的父親一樣嘛!

這不,雷牧天前面剛說著,林笑沒一會便苦著小臉到雷牧天身邊說是肚子不舒服,有些想吐。

雷牧天聞言,忙又將早上剛打發的醫生急召了回來。

說起來,安銘總是會挑時間走!每每有事他這人都不在國內,真是該死地懂得躲避!

沒一會,沒等醫生來到雷家別墅,林笑已經對著馬桶將剛剛吃進去沒一會的東西全都一股腦地吐了出來,吐得小丫頭兩只眼楮都泛起了紅血絲,看得雷牧天好不心疼。

不過心疼歸心疼,雷牧天對小丫頭這胡吃海喝的個性真是越發不待見了!

林笑現在較之以往最大的進步便是能猜雷牧天心思,這會看他臉色一冷,便也知道自己又做錯事了。

不由地,林笑皺著小臉移到了雷牧天身邊,又是扯他衣袖,又是拿腳蹭他的腿,那小媳婦般的模樣,真是讓雷牧天又可氣又可笑。

「好了,給我坐好,乖乖等醫生來!」

雷牧天故作嚴肅地板起臉,可是轉身又關切地給林笑倒了杯溫水,遞給了她。

林笑見此,又是一副偷腥小狐狸的模樣,這妮子,真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只是眼眸一轉,林笑似想起什麼,臉上的笑容一收,再看向雷牧天的表情便變得有些閃躲,再坐了一會,她便開始鬧著又困了,死活要上樓不等那勞什子的醫生了。

林笑此時說什麼借口都好過,這個「困」字!

雷牧天聞言也不揭穿,順著她讓她上了樓,可是醫生來到之後,卻直接被他帶到了樓上。

這陣勢真是讓林笑有股子騎虎難下的感覺!

「笑笑,過來讓醫生瞧瞧,別又吐了!」

雷牧天自若地說著,面色如常,就連黑眸中的寵溺也不增不減,絲毫查不出異樣。

見此,林笑真是頭都大了!

最後,林笑一個低頭,穿過了醫生和雷牧天直接躲進了浴室,反鎖了起來便再不肯出來,只說醫生走了才出來。

能有什麼辦法呢?

對上林笑,雷牧天就是滿月復謀略也是空談,最後還是如林笑所願請走了醫生,小妮子這才探頭探腦地走出浴室。

雷牧天看林笑這鬼精的樣子,笑了笑便將她直接扯入自己的懷中。

「笑笑,為什麼不看醫生,嗯?」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該死的,林笑對上這樣雷牧天這別樣的「撒嬌」還真是沒轍。

想要編出個像樣的理由,腦子卻又不爭氣。

林笑那小腦瓜里這會就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喊著「說」!一個則打著「死也不能說」的招牌。

「笑笑,你還有什麼秘密是連我也不能說的嗎?」

雷牧天說著,黑眸鎖住林笑,那眸中的受傷一點點溢出來,林笑,敗了!

「沒有沒有,我說不就成了嘛!」

林笑小嘴一癟,卻是雷牧天最愛的模樣。

「說吧,我听著。」

「可是,你要保證不告訴任何人!向啟凡不能說,西門也不能說!」

林笑手指一筆,待雷牧天首肯,這才別別扭扭地湊到雷牧天耳旁道,「叔叔,我可能懷孕了!」

「什麼?!」

得說,這個重磅消息,饒是雷牧天這般素來冷靜的人也要被震驚了!

可不是嘛,今早上的事,今晚上便能受孕,能這般神速的估計也就她林笑了。也虧得是雷牧天了解這小妮子,若換了旁人,這會還不得鬧死!

「噓!噓!小點聲!」

林笑拉住雷牧天,像模像樣地四處瞧了瞧,這才道,「我們,我們不是那個,那個了嘛!而且我又想吐,這肯定是有寶寶了!阿卷也是這樣才有了向啟凡的寶寶,不是嘛?」

雷牧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里卻依舊在消化林笑的話。

這心里,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且忍著笑,雷牧天繼續問道,「所以你不願意看醫生?」

林笑點頭,雷牧天繼續追問道,「因為不想要寶寶?」

關于這個問題,雷牧天沒少頭疼,林笑還小,他自然不忍她受苦,可是他卻無法再等他就,眼看著他已經三十二了。

年齡,終究是無法跨越的,所以,除了他,更重要的,是看她。

便見林笑搖了搖頭,「想要,可是又有點怕。」說著,林笑扯出一抹有些勉強的笑容,「叔叔,你能不能先別告訴別人啊,我怕,怕別人笑我……」

「傻丫頭!」

雷牧天聞言,揉了揉林笑的發頂,心頭那塊隱形的石頭徹底消失。

林笑的懵懂、迷惘他自然能夠理解,實屬人之常情,只是,且不說林笑現在沒有身孕,即使林笑真的有孕,誰若敢笑,他雷牧天便讓他下輩子再也笑不出來!

「叔叔,懷孕了,我是不是就不能上課了?」

林笑一張小臉寫滿憂愁地看向雷牧天,倒是讓雷牧天都不好意思告訴她真相了。

不過真讓雷牧天頭疼的是,當晚,無論雷牧天如何解釋,林笑都不相信,死活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里面已經有一個新生命在醞釀了,而且在雷牧天反復地更正她沒有懷孕後,小丫頭一時有些神經兮兮地反問道,「說!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們的孩子?!」

這話一出,雷牧天倒是想說「要」,可是這壓根沒譜的事,他如何要?

最後雷牧天也是認清了,和這林笑,越較真越不是!

「好,有孩子,咱誰也不告訴,明天我帶著我這美麗的小老婆去醫院偷偷做產檢,看看這代表希望的小生命,你覺得怎樣?」

也不知怎地,明明自己對孩子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可是听著雷牧天這話,林笑真是怎麼听怎麼舒坦!

雷牧天見此,又扯開了話題,「做完產檢,咱再去百貨看看嬰兒用品,男女都備好,免得被孩子說我們重男輕女,或者重女輕男,怎樣?」

「對對對!我們孩子的東西一定要比向啟凡孩子的好!藍的要比他帥,粉的要比他的女敕,氣死他,哼!」

「嗯,都听你的!」

當晚,精神頗好的林笑拉著雷牧天從嬰兒用品討論到嬰兒房,又從嬰兒房討論到嬰兒教育,其中沒少提到向啟凡,不過按著林笑的想法,那就是處處都要壓過他家才好!

而這個話題,一直進行到林笑入睡,看著她略微上揚的嘴角,雷牧天還真跟要當爹一樣。

此時的雷牧天還不知道,今晚為了哄好這小妮子,明天卻是成了闖禍!

原因是這樣的。

因為綁架這事,雷牧天直接幫林笑請了三天假,閑來無事,兩人便真去了人民醫院的產科。

這過程,林笑還真沒少折騰,又是口罩又是墨鏡,就差沒有女扮男裝這才拉著雷牧天出現在產檢室里。

然,這一切的歡快停止在那中年女醫生的一句,「別鬧了,什麼懷孕啊!下一個!」

雷牧天拉著林笑出了醫院,甚至在車上坐了好一會,林笑這才回過神來,「哇」地一聲,林笑就哭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前一秒還抱著全世界,下一秒卻撲了空,從美夢中醒來一般,失落得無以言說。

見此,雷牧天也是後悔了。

昨晚,是他將話題說大了,還討論了那許多的細節,真是越發害的林笑難過了。

「笑笑,不哭,這次沒有,咱們下次再繼續努力,嗯?」

林笑窩在雷牧天懷里抽抽噎噎地,好久才操著濃重地鼻音道,「對,我們繼續努力,一定會有的!嗚嗚,阿卷都有了,我也會有的!」

這會,沉浸在沒有懷孕的「噩耗」中,林笑說話也沒那許多的顧忌,說出的這話,讓雷牧天真想直接在這車里將她給辦了!

只是,他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實施呢,林笑又發問了,「叔叔,咱是不是不孕不育呀?」

雷牧天听到這問話,真是有股子撞死自己的沖動!

好說歹說,緊解釋滿解釋,甚至雷牧天都拿出美食誘惑林笑,可最後,用完午餐的兩人還是再次進了人民醫院——檢查是否不孕不育。

這會,雷牧天真是只恨那墨鏡不夠黑,口罩不夠大!

試想想,雷牧天這輩子最大的成就是眼前這個小妖精,最大的敗筆也是眼前這個惹禍精吧!

不孕不育,也虧得她想的出來!

在雷牧天無限的怨念中,兩人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因為雷牧天實在不想久待,所以一切都是按著vip的步驟來,檢查結果一個半小時後便出來了。

兩人在醫院周圍繞了一會,便派小黃來取了結果。

車上的林笑拿過那袋子檢驗單迫不及待地就看起來了,當目光掃到「正常」兩個字時,小丫頭就差沒有原地蹦起來!

「叔叔,我們沒有不孕不育!」

林笑倒是說得認真,小黃那笑也是憋得痛苦,末了甚至還收到了雷牧天來自後視鏡的警告。

自覺地,小黃升起駕駛座和後座之間那塊黑色的擋板……

也不知是格局的變化,還是一時沒了話題雀躍,林笑看著雷牧天竟有些窘了。

雷牧天被折騰完,索性摘了墨鏡,再丟人也過去了,倒是這丫頭,三天不管,上房揭瓦了還!

「笑笑。」

「嗯?」

「既然我們都沒問題,回去努力就行了!」

雷牧天壞心地將「努力」二字說得格外重,林笑之前只想著孩子,那思維可不單純著嘛,可是現在,對上雷牧天那雙大有深意的黑眸,她這思緒再無法純潔了。

「嗯。」

林笑低低地,只有一個字作為回應。

這副模樣哪還有剛剛死活要拉著雷牧天做檢查的霸氣?

「要不,咱們先練習,練習,嗯?」

要說,雷牧天每每那聲極其銷(河蟹)魂的「嗯」總能戳中林笑的要害。

「不、不要了,現在還是下午呢!」

在林笑那潛意識里,那羞人的事合該在夜晚,關了燈再進行,現在雖然四周有黑色的玻璃,也知道外面的人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可是看著外面的人,林笑這心真不是一般的虛啊!

「昨天,不也是早晨?」

得說啊,這雷牧天惡劣起來,比之向啟凡,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說起這「不要臉」的事,也是一套套的!

這不,林笑這小臉紅了,這腦袋垂下來了。

可是雷牧天依舊不打算放過她!

「笑笑,咱們不還要努力趕超向啟凡嗎?來,咱們先練習練習,你就像昨天那樣便很好!」

林笑順著雷牧天的思路,便想到昨天,昨天……

林笑此時還真有股子埋了自己的沖動,大腦也陷入當機狀態,當雷牧天那張俊臉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放大時,她徹底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雷牧天終究是寵著林笑的,也知道這是個臉皮薄的,所以在得到她那句,「回去再努力」的保證後,他便放過了她。

兩人回到別墅正好是飯點,監督著林笑,用了晚餐。

林笑也似知道雷牧天的打算似的,死活不回房間,就跟個賴皮似的,完全忘記了今天一天熱衷于生孩子的人是誰。

雷牧天被她這麼一直吊著,到了晚上九點多,雷牧天不等了!

自己一個人上了房間,隨即林笑便見管家上上下下地忙活起來,一問,林笑這心又漏了半拍!

頭疼!

說起來,雷牧天頭疼在林笑這絕對是個雷區!

幾乎沒有多余的思考,林笑便直接上了樓,只是面對空無一人的大床,卻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時,林笑便發現有人從身後抱住了自己。

「我說過你會自己上來的。」

熟悉的低醇男音,習慣了的男性氣息,讓林笑莫名安心,只是這話,卻也讓她也知道自己被耍了!雷牧天這是誆她來著的!

「笑笑,咱們該努力了!」

罔顧林笑那本就少的可憐的努力,雷牧天附到林笑耳旁低聲道,連帶著他那溫熱的呼吸,一絲不落,全部都打在林笑的耳朵上,引起懷中少女的身體一陣輕顫。

那種熟悉的感覺從體內開始沸騰,林笑有些莫名的害怕和無所適從,下意識地她掙了掙,卻听到身後傳來無比委屈的聲音,讓她怔愣。

「怎麼,你才要了我的第一次,現在就要開始嫌棄我了?!」

第一次!

林笑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便聞嗡地一聲,她那本就不甚靈活的大腦再次當機了。

她可還清楚地記得,昨天早上,兩人「運動」過後,那頗為艷麗的床單,就是現在想想林笑便覺得羞人極了!

雷牧天倒好,還能拿著來打趣她!

抿著唇,林笑轉過身,問題問得有些急,「昨天在木屋里……」

「噓!乖笑笑,放松,放松!」

得說,雷牧天就是個摳字眼的專家,在听到「放松」這兩個字,林笑關于昨天的記憶便再次傾瀉而來。

一時間,好似回到昨夜,他在她身上,就在兩人契(河蟹)合之際,他低頭淺吻她的額際,低低地在她耳畔喚著她「乖女孩」,亦是這樣用著低沉而魅惑的嗓音,讓她放松,放松……

而現在,亦然。

「乖女孩,我的乖女孩兒,笑笑,我愛你……」

夜深沉,而她,注定了再次淪陷在他的溫暖懷抱里,淪陷在他那雙醉人的黑眸中。

此生,終是。

夜空中,明月皎潔。

月光透過落地的紗窗,傾瀉著美好,映襯出大床上兩個姣好的身影重疊,再次譜寫出一段醉人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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