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爸爸,不可以 008 乖女孩,上來【手打VIP】

作者 ︰ 林禾木

雷牧天即使此時不看白定康眼底的白露無遺的意味,他也能猜到,白定康此行目的除了白穎茹,再無其他。

不過,雷牧天也是好奇。

白定康雖然疼白穎茹,可世家里看重最後還是男丁,為這個白穎茹,他會讓步多少?而他的目的又會是什麼?讓自己和白穎茹結婚,還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至于林笑,他又會怎麼說?

若說白定康不知道林笑,這雷牧天是絕對不信的!

在這白梁市,雖然見過林笑本人的人不多,可是雷牧天敢保證,只要知道他的,那就沒有不知道林笑的。從很早開始,兩人便和連體嬰兒一般,而自己對林笑的看重,多少也成了他們對付自己的一個命門。敢說,以雷牧天這身份,換一個人,林笑一早就不存在這世界上,或者缺胳膊少腿了!但雷牧天就是有這個本事,不僅讓林笑完好無損,而且那屈指可數的幾次危險不但化險為夷,林笑這個當事人還懵懂不知呢!

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雷牧天還真是想看看這人人忌憚三分的「白爺」會有什麼妙計安置。

想著,雷牧天嘴角噙著的那抹笑,越發玩味。

雷牧天不知,他此時這副勾著嘴角壞笑的模樣,相比起平日里對著所有人都是冰塊臉的冷酷模樣,卻是更加叫看得人著迷了。白穎茹便是如此,看著這樣的雷牧天,真是應了那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更何況白穎茹早在兩人那次踫撞中便已經擦出愛的火花了。

只是,白穎茹臉紅心跳的同時,對林笑也是越發嫉恨。

每每對著自己,除了冷漠還是冷漠的雷牧天,一對上林笑,那便是一個大活人,會討好會耍帥,臉上除了冷漠什麼表情都有,甚至只看那雙黑眸中的寵溺,即使那寵溺的對象不是自己,卻還是足以讓人深陷其中,再無法自拔……

「茹兒留洋過,人也外向,所以她那點心思,我相信,」白老爺說著轉向了雷牧天,而白穎茹也是被白老爺的話喚回了神,目光也隨之轉向了雷牧天,卻見他面色未變,不輕不重地應了一句,「我現在的情況,想必,白老也知道。」

得說,打太極,雷牧天還真是個中好手,一句話,再次將皮球踢回了白定康腳下。

白定康聞言不由失笑,兀自搖頭道,「老咯老咯!」

「前幾天還覺得自己健朗,可是看著你們年輕一輩起來,不服老還是不行啊!」白定康說著,拉過白穎茹的素手,拍了拍繼續道,「孫子孫女這一輩,我最看重的便是穎茹了,你要相信,我不會虧待她,也不會虧待我未來的孫女婿的!」

白定康話說到這,也算是夠明白了,可是雷牧天卻依舊裝傻,似模似樣地點了點頭道,「白老疼孫女,確實名不虛傳啊!」

這會不止白定康,就是白穎茹也覺得自己這臉上掛不住了。

白定康這再說下去就是倒貼著求婚了!可看看雷牧天這悠閑、自在的模樣,還是想有股子抽他的沖動,不過也就想想罷了,不說雷牧天的身份,但就這臉,白穎茹就下不去手。

白穎茹嘆了口氣,心一狠,倒貼就倒貼吧,既然人都已經進了這雷家別墅了,也不差再丟臉了!

想著,白穎茹扯了扯白定康的衣角。

白定康到底是經歷過風浪的,不似白穎茹這般沉不住氣,收斂起臉上的笑意,白定康就那麼定定地看著雷牧天。

白定康到底是不服老,雙手撐著膝頭,就那麼定定地看著雷牧天,卻不想他如此嚴陣以待,雷牧天卻依舊如閑適不改,甚至眼中沒有一絲被局促。

良久,白定康先打破僵局。

「百瑞、百亨兩個公司,外加白氏財閥的百分三的股份,夠不夠?」

雷牧天聞言,真想夸這白定康舍得,百瑞、百亨雖然名義上只是白氏財閥旗下的子公司,可是一個主管酒店,一個涉及餐飲,都是來錢的大頭,這兩家公司且不說企業價值,單是每年的營業怕就有上千萬了,再加上白氏財閥百分三的股份,這哪里是找女婿,根本就是買女婿!

不過這在尋常人眼中的大好事,在雷牧天看來,這些,如何抵得上林笑呢?

「白老還真是闊綽,不過……」

「再加百分三的股權,城東那套白蘭花別墅,也送給你了,就當是你和茹兒的新房。」白定康說著,就連白穎茹也都吃了一驚。歷來,白定康對白氏財閥的股份掌控頗多,除了市面上流通的百分三十股份,其余的百分之七十一直都被白定康穩穩抓在白家人手上,他這般無非就是怕白家艱辛打下的天下落入他人之手罷了。可現在,一出口便是百分之六,雖然听起來不多,可是白穎茹知道,當初二伯母鬧著要分家,爺爺也就只打算給二伯父家百分之四的股權。

百分之六啊,加上白爸爸手中的百分之二,以及白穎茹大哥白啟杰手上的百分之一,那麼只他們這一支可就佔了百分之九的股權!這對最不喜大權旁落的白定康而言,可謂史無前例的妥協和退讓!

所以白穎茹震驚,可是她儼然不知,白定康心里的打算。

白家家大業大,這些年雖不如早期開天闢地一般年年翻倍地擴大,可是卻還是一點點不停地進步,比起那些個一點點沒落的世家,白家算是極其根基穩固的了。

可就是這樣根深蒂固、自恃的想法,白家多少總有一些蛀蟲出現,尤其是旁支里,白定康不可能每時每刻盯著每個白家人,也沒辦法再這樣繼續抓著白家走下去。因此,他急需要一個繼承人,一個白家的繼承人,而白穎茹的大哥,白啟杰則是最佳人選。但白啟杰終究是資歷太淺,白定康也不能護送他太遠,而雷牧天卻可以!

從走進雷家到現在,時間雖不長,白定康卻是重新認識了一遍雷牧天。

這個男人誠如外界所說,狂傲不羈,可是他是確實有狂傲的資本啊!即使是白定康這樣自視甚高的人,再讓他年輕三十歲,他也不敢說一定能贏得了雷牧天。

贏不了,那便該是盟友!

但是如今這世道,盟友太空泛了,相比之下,聯姻卻是要來的更穩固些。

雖然現在看起來是白家在做賠本的生意,舍了孫女還送那麼多嫁妝,可不就是賠本嘛!可是白定康人雖老了,腦子卻還精明。外人看來是賠本,可這賠本是一時的呀!

據他調查所知,雷牧天無親無故,十多年前開始在白梁市稱霸,身邊沒有桃色新聞是一點,膝下無子卻是最重要的。

現在白定康給出去多少,將來雷牧天給他曾孫子就是多少,不!會更多!

這樣,一來白家能借雷牧天的力更穩,二來,也是想讓白啟杰借這未來妹婿的力,壯大白啟杰來日正式接手白家的力量。這可謂是一舉三得,非但沒有賠本,更是讓白定康賺到了,也安心了。而這所有的前提都是,白定康此行對雷牧天的再認識!

一句話,這個男人,不能錯過啊!

所以說,誘餌並非太大,而是雷牧天就是一條大魚,讓人不惜下血本。

白定康如是想著,大有一股勢在必得的氣勢看著雷牧天,擲地有聲地扔出了一句,「現在就送走那林笑,一個月後,那和茹兒的婚禮之後,這些都會轉到你的名下。」

听到這,雷牧天收起了笑,一張臉冷到幾乎再沒有一絲溫度。

白定康見此卻是不以為然,他也是男人,年輕時也曾多情過,在他,女人再喜歡也不過是一層糊窗戶的紙,用來裝飾罷了。一旦不喜歡了、捅(河蟹)破了,換一張新的便是了。

現在雷牧天雖然把林笑看得重,可是很快便會膩了,這不是白定康妄言,而是男人的劣根性使然。

所以,他有自信,只要這「禮」夠重,便沒有壓不下的牆頭!

「年輕人,夠多了,貪心不足蛇吞象啊!」白定康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道,那語氣中略帶了些輕蔑和自得,「女人都會有的,可是妻子卻只有一個。我相信我們家茹兒,你也該相信我們白家才是。那林笑我也知道,雖然小有幾分姿色,可是年紀小不說,那背景,不是富貴之家也就罷了,連個清白也說不上,這樣的女人,你真打算娶?」

得說,白定康自恃是有資本的,可是卻找錯了對象。

這番話說下來,雷牧天僅有的那些耐性也徹底宣布消耗殆盡,冷笑著便回了一句,「傳聞白老對亡妻用情至深,今日一聞,原來也不過是一層窗戶紙啊!」

雷牧天不看別的,光就白定康對白穎茹的態度便能知道白定康對那逝去的老婆有多愛重,可是他白定康敢如此侮辱林笑,那他白定康的妻子也就要做好準備了!即使是已亡人,雷牧天也不會放過!

想著,雷牧天的黑眸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

白穎茹見此,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雷牧天雖然還沒點頭兩人的婚事,白穎茹卻是已經將他當成自己男人來看待了。此時,雷牧天說出這話,她可不就被嚇到了嘛,若說白定康對她女乃女乃的感情,別人或許不知,可是白穎茹卻是十分了解的。

還記得在白穎茹很小的時候,白定康就經常喚她去他的房間。

白家家大,別說進白定康這個當家人的房間,就是他房間所在的那個層樓都是整個白家人不能隨意踏足的。所以那時候僅僅七八歲的白穎茹時常出入,可見是如何的殊榮。這一切還是歸功于,她的和她女乃女乃極其相似的外表。也因為這樣,關于白女乃女乃的事,白穎茹算是知道最多的。白定康閑時,不僅會給白穎茹翻看白女乃女乃的照片,講兩人的趣事,說著說著,白定康的視線便經常飄遠,好似就看到了自己腦海中的那個佳人一般。

也許就是這個緣故,自小在白穎茹心里,女乃女乃就是個猶如女神般的存在。

因為白定康對女乃女乃的看著,也因為女乃女乃,自己才得白定康看重。

而現在,雷牧天這句話,無疑是踩中了雷區。白穎茹如今有多得白定康喜歡,那麼雷牧天這話就有多讓白定康厭惡!

果然,白穎茹還來不及安撫白定康的情緒,便聞白定康中氣十足地吼了一句,「放肆!」

得說,這一聲再配上白定康一身深灰色的麻質唐裝,還真是有股子封建時代的土地主的氣質,可雷牧天,儼然不是那個受壓迫的奴隸。

「這里不是白家!」

放不放肆不是你說了算,這是雷牧天沒說出口的潛台詞,卻還是讓白定康氣得有些發抖。

這也不能怪白定康心理承受不好,而是這些年他過慣了說一不二的日子,在白家他可不就跟一個封建時代的皇帝一樣。外頭的人,因為白家,所以畏他,巴結他;而白家的人,因為他手上的權力,更是以他為中心,久而久之,他這為我獨尊的性子是越發霸道了,而相應的,里外那些人巴結、阿諛他的本事也是見漲。

所以,剛開始雷牧天的不合作,白定康是覺得新鮮,畢竟這些年真沒幾個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了。同時也覺得這雷牧天身上頗有自己當年的風範,自是欣賞。但隨之雷牧天的愈發狂狷「不識趣」,白定康這霸道的性子又上來了!

「你小子到底是太女敕了,我告訴你,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有你來求白家的一天!」

狠狠地扔下這句話,白定康便拉著白穎茹要走。

白穎茹自然是不想走的,兩人拉扯了幾下,白定康的脾氣再次起來,只覺得平日里可愛懂事的孫女,今個也不懂事了,竟然為了個外人忤逆自己!

「穎茹!」

白定康沉喝了一聲,白穎茹這才放棄,攙著白定康往玄關走去。

而這整個過程,雷牧天一言不發,好似局外人在看戲一般,一直到兩人走到了門口,他才冷冷地喊了一句,「等等。」

聞言,背對著雷牧天的白定康不由勾起了嘴角,以為雷牧天這是後悔了,卻不想,雷牧天的話隨之傳來,「白家有本事就沖我來,要是敢打林笑的主意,不讓白家變成黑的,也讓白家多一層血色!」

雷牧天這話是極其露骨的,白定康听懂的同時只覺被折辱了一般。

顫抖著下垂的腮幫子,白定康狠狠地瞪了雷牧天一眼,再不發一言,拉著白穎茹便出了雷家。

到這,白穎茹真是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

只是車子行駛到白家,一路,讓白穎茹這心卻是越發不甘。

林笑!

白穎茹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指尖甚至嵌入掌心卻不自覺,直到白定康的一聲喚,白穎茹才拾起笑容,下了車……

*

雷牧天看著白家爺孫兩人離開,這臉上的冷意才散開一些。

白穎茹抑或白定康想如何,他都奉陪,只是兩人若是敢拿林笑下手,那麼,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想著,雷牧天回頭,深深地看了樓梯口一眼,卻不想看到牆根處的一抹紅粉。

林笑?

雷牧天濃眉不由一蹙,想到白定康剛剛說到的那些話,雷牧天這心揪得愈發緊了。

步子邁開,走得極快,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然,不待雷牧天走到樓梯口,牆根處的那抹粉紅便直接躥了下來,徑直撲入了雷牧天的懷中。

「雷牧天,你好威武啊!」

林笑雙手一環,整個人就掛在了雷牧天身上,像是個大型的孩子似的,一邊說著,一雙水眸幾乎折射出了心形。

「雷牧天,你最後一句話真是帥呆了,可惜我看不到那個白老頭的表情,不然一定很精彩!還有那個白阿姨,你今天沒有抱她吧?不行,我要檢查檢查!」

林笑說著,真就跟小狗兒似的在雷牧天身上輕嗅起來。

雷牧天見此不由失笑,順勢用大掌托住她的臀部,幫著她「檢查」。

緝毒犬一般,林笑上上下下地嗅了一圈,確定了雷牧天身上沒有白穎茹所用的香水味,這笑容才算真正的漾開。隨即,便見林笑眼眸一轉,順著自己的姿勢便在雷牧天的脖子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這個是你表現良好的獎勵。」

林笑說著,小臉上全是得意。得說,林笑就是雷牧天的晴雨表,明明剛剛看著白家二人,雷牧天這心里是不爽利的,可是這會看著林笑的笑臉,雷牧天心頭哪里還有陰霾,哪里還有不快?只瞬間,他又再次成了那個流氓無賴的悶騷男人了。

「一個吻就想打發我,感情我在你心里就這麼點分量,嗯?」

說著,雷牧天那臉上還真出現了幾絲埋怨。

林笑見此,難得「大方」,圍著雷牧天的脖子就給他親了一圈,最後甚至興起,給雷牧天種起「草莓」來,得說,林笑這個乖寶寶是真被雷牧天帶壞了,而且大有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趨勢。這不,舉一反三來了。

這一圈「草莓」如果種下來,遠看還就跟帶了項鏈一樣!

雷牧天忙就阻止了林笑小祖宗,這會正是夏天,以往他在床上即使再不知輕重也都調林笑穿著高領毛衣的時候,這丫頭倒好,大夏天地給他整這一出,是想讓他不出門還是想讓他圍了圍巾讓人圍觀?

真是學壞了!

雷牧天想著,逮著林笑的頸部,想要還她一枚「草莓」。

林笑是又癢又有些惱,卻如何也掙不過雷牧天,在這怪力的男人面前,她那小胳膊小腿總是顯得有些無力。

最終,雷牧天還是得逞了,林笑氣得捶他胸口,卻因為松了環住他脖子的手,身子一個不穩,險些腦袋向後栽了下去。還是雷牧天眼疾手快護住了林笑,而這一下,卻也讓兩人的胸口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一剛一柔,如是踫撞。

那兩只柔軟的小兔子毫無顧忌地貼著雷牧天火熱而堅實的胸膛,林笑一愣,隨即想要退開一些距離,雷牧天卻是霸道地箍住林笑,絲毫不讓她退卻。

「我,我要撒尿啦!」

林笑惱羞成怒,狠狠地掐了一把雷牧天的腰部,隨即扭著小身子掙扎起來。

只是,林笑才一動作,便聞雷牧天「嘶」地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林笑一下子就老實了,因為這壓抑沙啞的聲音實在太過熟悉,是雷牧天每每情動時候,標志性的聲音……

「雷牧天,放我下來,我,我要尿尿,尿急了,要尿褲子了!」

林笑喊著,卻是再不敢亂動,連小手捶雷牧天胸膛的動作也跟著拘謹了許多。

雷牧天低笑,黑眸愈發深沉,心里只道這小妖精最誘惑人的莫過于誘惑了人卻不自知了,誠如現在的林笑,一雙眸子水波瀲灩,似羞似怯,分外引人憐惜,而那總是不自覺紅透了的小臉,更是讓雷牧天忍不住想要親吻。只是這小丫頭卻總是這般,放了火又不負責,還真是討打得很!

想著,雷牧天低頭抵著林笑的額際道,「我抱你去。」

話落,雷牧天那低醇如酒的笑聲隨之傳入林笑的耳中,林笑低了低頭,想要拒絕,想要反抗,可是卻在那如燎原之火般燒起來的臉紅心跳中,偃旗息鼓。

直到雷牧天當真抱了林笑進了衛生間,林笑傻了,連忙道自己不想尿了,那著急的小模樣讓雷牧天好不喜歡。

「真的,雷牧天,我不急了,我現在不想尿了,我們出去,出去好不好?」

林笑還真是怕雷牧天現在直接月兌了她的褲子,給她把尿,可不著急嘛!

雷牧天自然知道林笑是什麼想法,卻惡質地不開口,就那麼噙著一抹壞笑看著林笑著急。

「雷牧天,我求你了,我們出去好不好?!」林笑不敢有大動作,只能用手小幅度地搖晃雷牧天,跟小動物似的,無害又可愛。

可是雷牧天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般,不說不動,林笑求了幾次他都沒有動作,終于有些急了。

雷牧天見此,知道小獅子這是要亮爪子,這才一副大爺模樣地道,「要出去可以。」

剛剛還有狂躁苗頭的林笑聞言,一下子沒了火氣,小獅子也再次化作大貓,膩著雷牧天便討好,「出去嘛,出去嘛!」

林笑嚷著,那雙眼楮就像是暗夜里的星星,讓一肚子壞水的雷牧天也一下子被蠱惑了,竟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林笑。

兩人出了浴室,林笑這才大大地出了口氣,一直緊繃的小身子也放松了許多。

也不知怎地,雷牧天每每想捉弄小丫頭,卻總是敵不過她那撒嬌的語氣和滿帶期盼的小眼神,還真是拿你沒辦法!

雷牧天心里道了一句,正想將林笑放下來呢,林笑卻是再次點火了。

只見小丫頭注意力好似被剛剛新換上的壁燈吸引,也沒顧著自己還在雷牧天懷里待著,竟就把雷牧天當成了大樹想要攀上去。

真是不能怪雷牧天啊,他從來不是之徒,只是對林笑這丫頭沒有抵抗力而已,可是明明這麼明顯的一個事實,林笑這當事人卻是渾然不知。現在把自己當樹也就罷了,撐著身子,這般在自己臉面前晃悠著那兩只誘人的豐盈,自己如果再沒有動作,豈不是對不起林笑,對不起自己?

所以每每林笑被雷牧天折騰地不行,抱怨的時候,雷牧天說林笑勾引自己,也不是無據可依的。

這不,現在林笑看著沉沉壓著自己的雷牧天,卻依舊不知道自己無心之舉,卻是狠狠地撩撥了眼前這個悶騷又垂涎自己的男人。

「雷,雷牧天,現在,現在是下午。」

林笑這對著雷牧天就變身山大王、小祖宗的性子也就在床上會稍稍收斂,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雷牧天這廝在床上折騰的勁頭比起林笑在床下能折騰的勁頭,那是一點也不差。天知道林笑有多恨雷牧天這體力驚人的加流氓的混合體男人了!

果然,雷牧天在床上那耳朵就硬了,看著林笑期盼的眼神不僅沒有退讓,卻是愈發想要她了。

如是,雷牧天拿過枕邊的遙控,只聞「滴」地一聲,便見主臥落地窗前的窗簾緩緩拉起,就連旁邊小窗戶的吊簾也緩緩下降。

「這樣就是黑夜了!嗯?」

「不……唔……」

林笑反駁的話語被雷牧天悉數吃下,而她反抗的動作也都在雷牧天魔力的大掌下消融,最終在雷牧天的身上化作一朵綻放的嬌花……

今日的雷牧天格外動情,林笑幾乎要被他折騰地斷了腰,堪堪在雷牧天停了動作,她才如渴水的魚兒一般,急迫地呼吸。

然,這卻不是終點。

當林笑听到雷牧天說,讓她到他身上時,林笑那腦袋搖得就跟撥浪鼓一般。

讓她受著倒也罷了,讓她在上方看著自己身下的雷牧天,她還不如撞死自己得了!

「笑笑,乖女孩,來……」

雷牧天耐著性子,低啞的嗓音一遍遍地誘導著林笑,大掌也一下下地撫著林笑及腰的墨發,蠱惑著,「笑笑,我的乖女孩,上來,笑笑……」

林笑幾乎要被雷牧天哄到他身上,卻是被他引領的大掌一驚,再次龜縮進了自己的殼中,死命地搖頭。

見此,雷牧天也知道,沒戲了,至少今個是沒戲了。

所謂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這再哄只會有反效果,搖了搖頭,雷牧天一個翻身,再次佔有性地壓住了林笑。

「傻丫頭!」

雷牧天低喃了一句,又在林笑的額際親了一下,這才緩緩催動,再次沖(河蟹)刺起來……

*

傍晚的時候,雷牧天和林笑兩人依舊躺在床上。

倒不是雷牧天戀戰,而是林笑真沒力氣起來了,甚至剛剛洗澡都是雷牧天代勞的,累極了的林笑這次也是沒了羞赧的氣力,仍由雷牧天擺弄著。要說,如果不是雷牧天看林笑真是累壞了,指不定還得再拉著林笑瘋一次。

這會,兩人緊緊相擁,靜靜躺著,倒是和諧。

雷牧天看林笑一張小臉依舊帶著情(河蟹)潮過後的紅粉,不由再次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林笑感受到雷牧天的親吻,微微抬頭,對上他的黑眸,勾起了唇角。

「想看落日嗎?」

「落日?」

林笑略顯疲累的重復,雷牧天見此,也不再多問,拿了浴袍便將林笑嚴嚴實實地裹了一圈,隨即長臂一個用力,便將林笑打橫抱起,往頂樓走去。

林笑看著步伐有力的雷牧天,心里不由感嘆雷牧天這驚人的體力,再想到雷牧天在床上折騰那勁,林笑退縮了思想。

林笑走神的功夫,雷牧天已經抱著她到了頂樓。

一轉頭,林笑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別墅頂樓其實也就是四層樓,不過林笑甚少上來這里,小的時候是雷牧天怕她小危險,而長大了,這個習慣也就沿襲了。

這會到這別墅頂樓,林笑還真是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頂樓四處住著花草,在這盛夏開得很是嬌艷,看著便讓人賞心悅目,而隨著牆根,便能看到不少藤蔓順著牆面一點點蔓延著,讓人看著便覺得有種散步閑庭的安逸之感,而就在這副田園意味十足的畫面里,對面晚霞滿天,映紅了半片天空,而那半圓的落日,儼然掛在那片晚霞當中,格外醒目,卻也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此時太陽的熱力大不如正午,看著也格外讓人覺得親近。

不由,林笑轉頭看了看雷牧天,紅唇勾起。

「傻丫頭,笑什麼呢?」

雷牧天笑著問道,大掌揉了揉站在自己身旁的林笑的發頂。

林笑努著小嘴將雷牧天放在自己腦袋上的大掌拉住,雷牧天以為林笑是抗拒自己弄亂她的頭發,正想收回手,卻被林笑一把抓住。

十指交纏。

「雷牧天,我們以後一直一起看日落,看到我們變得比白老頭還老還老,好不好?」

雷牧天聞言側首,對上林笑的水眸。

此時在晚霞的映襯下,林笑的小臉也跟著閃耀溫暖的光亮,分外動人,尤其是她的那句話,雷牧天的心也跟著一點點溫暖。

「好,一直到我們老得沒了牙齒,走不動路。」

雷牧天應著,薄唇勾起,那抹笑前所未有的溫暖。

林笑看著雷牧天,也跟著笑了。

只是兩人這難得溫情的氣氛還是沒有維持太久,終是被雷牧天一句問話給破壞了。

「笑笑,你這是在向我求愛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不過現在懂得假借落日的名頭,聰明了呀丫頭!」

雷牧天一臉欠打的模樣道,果然一出聲就被林笑狠狠掐了一把

不過林笑力氣本就不大,這會又累的慌,這一掐在雷牧天這,可不就跟撓癢似的麼!

「好了,看過落日該吃飯了,‘運動’了這麼一下午,我們笑笑一定餓壞了吧!」

得說,對著林笑,雷牧天還真是跟換了個似的,只要能逗林笑,真沒什麼說不出口的話!這會見林笑紅著一張小臉,雷牧天一個得瑟,便將林笑再次打橫抱在了懷中,「老婆,咱吃飯補充能量去!」

林笑還想反駁什麼,可是一切都在那一聲「老婆」中炸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低若蚊吟地道,「不,不許叫我老婆,沒羞沒臊的,我,我才不是你的老婆,不是!」

「傻笑笑,你要是不當我老婆,難道想讓我抱著我老婆再牽著你一起看日落,你可別忘了你自己剛剛想我求愛的!」

雷牧天話落,似又想起什麼,低頭擒住林笑的紅唇,好一番霸道才放開她。

「再說一次,你是不是我雷牧天的老婆?」

雷牧天說著,一雙黑眸緊緊地鎖著林笑,絲毫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直到林笑閉著眼楮,狠狠地點了頭,他才算罷休。不過此後當雷牧天倒是時不時便提及林笑「求愛」一事,讓林笑還真是恨自己當時怎麼當著一個落日就那麼矯情了!

眼前,雷牧天一口一個「老婆」叫的好不親熱,一會給林笑夾菜,一會又給她喂飯,那話比起平時的林笑倒是一點也不少。

林笑不禁扶額,懊惱卻不知更大的變故還在後頭。

當晚,雷牧天又是拽著林笑狠狠瘋了一把,最後林笑幾乎是昏睡過去的,但等到她翌日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哪里是在雷家別墅啊!

看了看四周有些陌生的環境,林笑初步判斷這該是在飛機上。

可是說這飛機吧,卻又有些不像是飛機,倒更像是豪華酒店的套房!

揉了揉眼楮,林笑坐在床沿尋找自己的鞋子,然,鞋子還沒穿好,雷牧天便已經來了。

看到雷牧天,林笑就像是找到了組織,一下子,全無了剛剛的鎮定和獨立,倚著雷牧天,小手環著他的窄腰便問道,「雷牧天,我們這是在哪啊?」

「飛機上呀,傻丫頭。」

雷牧天輕聲問道,大掌順勢理了理林笑耳邊的碎發。說來也怪,每每對著林笑,雷牧天便像是對著一個玻璃女圭女圭,唯恐自己下手重了傷著她。笑笑︰屁咧,也不看看你在床上多瘋狂!

「不過,怎麼這麼快就醒了?睡不習慣嗎?」

林笑聞言搖了搖頭,雙手往自己肚子一擺,雷牧天知道,小丫頭這又是被餓醒了。

「等五分鐘,乖。」

雷牧天笑道,惡質地在林笑耳旁淺吻。引得林笑一陣輕顫,雷牧天這才按了旁邊的服務鈴。

兩人又鬧了一會,五分鐘後,那餐點便準時送來了。

林笑看著眼前精致非常的料理,小手一個沒忍住就探了過去,卻是被雷牧天不留情地拍開,「刷牙了?」

癟癟嘴,林笑沖雷牧天擺了個鬼臉,便在雷牧天的指引下悻悻地進了洗浴室。一番洗漱,出來的時候,林笑還真是清醒了不少。

再出浴室,林笑就沒客氣了,那不算少的料理,幾乎悉數都進了林笑的小肚子。

吃飽喝足,林笑再次躺會大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說實話,雷牧天很多時候還真是拿這丫頭的壞習慣沒辦法,搖了搖頭,最終雷牧天還是將她從床上拉起,在這不大的空間硬是來回散了幾次步,雷牧天才放過她。

不過走了幾圈,林笑自己醒透了,好奇心也跟著醒了。

「雷牧天,我們要去哪里?為什麼突然就要去呀?是不是你的仇家追上來了,你要跑路啊?還是,你要把笑笑賣了?」

林笑那腦袋的構造也許真的異于常人,一說到這些有的沒的事情吧,那腦袋轉得賊快。

雷牧天聞言,不由扶額,緩了一會才道,「傻丫頭,我就是把我自己賣了,我也會把想辦法把你贖回來的。不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要你的。」

「你才沒人要呢,雷牧天大壞蛋才沒人要,哼!」

林笑反駁,沖雷牧天努了努鼻子。

雷牧天見此不由失笑,似又想起什麼,繼續道,「還有一點,以後再也不許看警匪片了!」要不,每天這麼胡思亂想,他可吃不消。

「為什麼?」聞言,林笑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當警察不好,我不當就算了,可是連看電視,讓我過過癮都不許。雷牧天,你越來越霸道了!」說著,林笑小嘴一癟,好不委屈地道。

「要不,讓你見識見識我更霸道的樣子?」

雷牧天一挑眉,身子微微前傾,沒出息的林笑一下子就繳械投降了,最終一切的不滿也只能化作一個不滿的鬼臉。

無疑,每次在床上,最後的獲勝的永遠都是雷牧天。

即使兩人是在飛機上。

兩人此次的飛行用了一個夜晚的時間,整整十二個小時,幾乎繞了大半個地球,不過因為時差,林笑一到別墅,到頭便睡了個昏天黑地。再次醒來,是下午,卻不知道,即將迎接她的是一個驚喜連連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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