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康平大道上卻依舊是人聲喧鬧,眾多賓客三五成群的從康平侯府出來,遠遠望去,大紅燈籠包裹住的康平侯府燈火通明,朱漆紅木大門直直的敞開著,門前的兩座大石獅子莊嚴的佇立著,瞪著的銅鈴般的大眼楮卻因脖子上的大紅花緞子而少了幾分嚴肅,多了絲喜氣和溫和。
原來,今日是康平侯府的世子迎娶鎮遠侯府的嫡長女的大喜日子,侯府前院,整整三十六桌宴席,珍饈美味,紅燭照影,錦衣華段,所有人或真或假,無不喜氣洋洋的祝賀著。
一身穿大紅絲綢面的男子,游走在眾多賓客之中,白女敕的皮膚,並不粗狂的眉毛,一雙不大卻暗含精光的雙眼,無不昭示著這是一個注定令那些閨閣少女意亂情迷的男子,並不出奇的五官,融合在一起卻格外的好看,嘴角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只可惜,這笑未答眼底。
這時,一名身穿錦袍,體型精干的男人悄悄穿過人群中,向新郎點頭示意,很顯然,這男子是新郎的心月復。新郎得到示意後,像被幾人圍在中央的康平侯打了個眼色,走向了一間偏廳,而身在官場多年的康平侯似是有什麼焦急之事,盡管臉上神色依然淡定,卻難掩那輕快著急的步子。
康平侯來到偏廳了,快步奔向自己的兒子關谷,難掩那興奮又焦急的神色,「谷兒,事情安排的怎麼樣,可否萬無一失?」
那大紅絲綢的男子頗為自得的說︰「爹,你就放心吧,葉家的寶藏我們勢在必得,今日鏟除了葉家的其他人,葉家的寶藏自然就歸我關家所有了。爹,待賓客開始散去之時,你一定要拖住葉家父子,之後兒子將親自送他們父子一起上黃泉。」男子的眼中迸發著貪婪的**,以及薄情,並不見世人口中他對葉家嫡女的喜愛。
康平侯不放心的問︰「那葉家那吃里扒外的趙姨娘呢,她可是有個兒子的,你不會真的要扶持他當鎮遠侯吧。還有那劉姨娘和她的女兒,她們可是知道寶藏的,須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父親放心,事成之後她們一個都活不成,等得到寶藏,她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兒子自會安排妥當。」話畢,父子兩人便散去各自安排去了。
而新娘子此刻正滿心歡喜的在新房中等待著,殊不知一場浩劫的到來。正當新娘子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時,一位體態略微臃腫的婦人在門外顫抖著喊了起來︰「大小姐,不好了,夫人中毒昏死過去了!」
大紅喜袍的女子用那雙白女敕的小手,猛的掀起了大紅的蓋頭,奔向門外「你說什麼?你說娘怎麼了?」只見那身穿喜袍的新娘,膚若凝脂,眉如遠黛,高挺的鼻子,一張粉女敕女敕的小嘴,一張驚世駭俗的臉上更是瓖嵌了一對熠熠生輝的雙眸。房內的兩名粉衣丫鬟立即跟著奔跑出去,兩名綠衣丫鬟卻拉扯著不讓出去,自然,這兩名綠衣的丫鬟是她的好夫君安排的。
「劉麼麼,到底怎麼回事、娘她怎麼了?」新娘子慌亂的問道。
被叫做劉麼麼的婦人看見她的大小姐,焦急的上前抓著她的手,長長的指甲陷入了那雙白女敕的小手里,而兩人卻都沒有察覺,「夫人中毒了,自喝了陳姨娘送的糕點後,便吐血昏迷,奴婢去找陳姨娘質問,陳姨娘卻不屑的說鎮遠侯府馬上就是她的了,馬上由他的兒子當家了,奴婢說她大放厥詞,她竟讓人將奴婢哄了出來,還說老爺少爺能不能回來都是個未知,更別說不過是當誘餌的大小姐了。」
此時,一名綠衣的丫鬟見情況不妙,似是要去通風報信,卻被機靈的粉衣丫鬟眼尖的發現了,一腳踩住了她的衣裙,將她劈昏。另一名粉衣丫鬟則緊緊看住綠衣丫鬟。
而新娘子听後,卻滿面震驚,淚水模糊了那絕世的容顏,那雙剪水的雙眸直直的盯著劉嬤嬤,卻沒有焦距,「大小姐,大小姐」劉嬤嬤焦急的叫著。
那被叫做大小姐的女子回過神來,喃喃的道︰爹,慕城•••隨後急忙喊道,「紅裳,快備馬,快去!」
「是,小姐」粉衣婢女疾步而去。很快,粉衣的婢女便遷了馬來
被喚作大小姐的女子,一躍而上,縴細的雙手勒住韁繩︰「駕!駕!」馬在原地轉了個圈便飛奔而去。
「小姐,小姐,你去哪…」丫鬟和嬤嬤追著問去,卻驚覺那女子已不見了身影。
那策馬飛奔的女子便是鎮遠侯府的嫡女,葉慕靈。此刻,她飛快的穿梭在黑色的夜幕下,暮色深沉的仿佛夜空要掉下來,女子強壓下心頭的不安和沉重,用不知從哪奪來的鞭子飛快的抽著身下的馬兒。姣好的臉龐上有著一層薄汗,讓人忍不住為之拂去。
女子心中默默祈禱︰爹,南城,你們一定不要有事。是的,她已經差不多想明白了,她不是沒有見識的女子,她自幼擅兵書,知謀略,會測算。只不過被父母保護的太好,又萌發了少女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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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發現真的很辛苦~寫的不好,希望大家不要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