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氏亂吼亂叫的時候,懲罰香的效力在她身上也應驗了。母女兩相互看了眼對方的臉,都沒了往日的威風,攆了丫鬟去拿鏡子,一照全都和現了原形似的,發了瘋的怒吼著讓婆子去請大夫。
沒過多久,她們又開始抓耳撓腮,似乎臉上的紅疹子奇癢無比。可丫鬟們哪能讓主子抓花自己的臉,趕忙上前攔著。不攔還好,這一攔,那兩個女人就和瘋狗似的,上躥下跳,叫罵連連,又是摔東西,又是打丫鬟的,哪有平日里的半點氣質?
房頂上的凌姿涵看著屋里慌亂的娘兩,眼底泛起惡作劇後的喜悅,心里堵著的一口氣,順了。
沒有誰能夠逃得過她的懲罰香,就算是大夫來了也沒有用。這種香是她在天山無聊惡作劇弄出來的,原先只有兩種功效,會讓人臉上起成片的紅疹子,且奇癢無比,過一會兒還會疼痛難忍。但升級版的里頭加了兩味草藥,用後除了會讓人時癢時痛外,還會忽熱忽冷。最坑爹的是,這四種感覺出現頻率不一,因人而異。不過效力並不持久,大約兩三盞茶的時間就會結束,但紅疹子卻要到第二天才能消退。
「哼,有你們好受的!」
凌姿涵幸災樂禍的看著院里沒頭蒼蠅似亂竄的下僕婢們,又抬頭看了看天空,估算著時間差不多到了,趕忙合上瓦塊,飛身一躍,凌空飛過主院。
剛在偏院的牆頭站穩,凌姿涵就突然貓下腰,看著一名老嬤嬤帶著個布衣打扮的男人,低頭疾步穿過院子角門,往院中的寢屋走去。走近時,屋門打開一條小縫,書墨探頭出來,對那老嬤嬤點了點頭,又朝四周看了眼,就開門放了男人近來。
離得遠,她听不見書墨對那老嬤嬤說了什麼,只看到那邊關上了門,老嬤嬤就回了後院下人住的地方。
和剛才一樣,凌姿涵躍上屋頂,撬開瓦片。不過這次的運氣沒那麼好,撬了三塊才找準了位置。
剛一掀開,凌姿涵就輕輕地「呀」了聲,緊跟著小臉也微微紅了。好在及時捂住了嘴,才沒讓人听見。心下卻好笑,這兩人是有多猴急,就撬三塊瓦的時間,兩人就已經月兌的光溜溜的撲床了,親的死去活來,滾得不亦樂乎。
好吧,她承認,真人版比隔著電腦屏看刺激心髒,再加上她已來古代十五年了,刺激就更大了。所以她還是小小地臉紅了下,矯情地往旁邊別開臉,听著屋里「嗯啊」的叫聲,等他們結束。
其實今兒她還特意帶了點新研制的情香,想拿這兩人試藥,可現在,兩人看起來不需要任何輔助品,就已經……咳,好人家的好姑娘是不該想這些滴,看多了會長針眼滴!
凌姿涵提醒了自己幾遍,可轉念一想,自己來不就是要弄清楚給相爺戴綠帽子的男人是誰嗎,不看怎麼行!凌姿涵你要相信自己看了多年有AV、GV的雄厚底子,這點兒小招式算什麼,意大利吊燈式你都見過!
糾結了會兒,低下的聲音突然停了,凌姿涵做足了心理建設,扭頭去看——
神啊,能不能不要在挑戰她的心髒了。
剛剛想著意大利吊燈,現在一回頭,他們還真用上了。搭在房頂上的兩根紅綢,被一根木棍連接,書墨雙手抓著吊在上頭,邊迎合,邊旋轉……
活色生香四個字立刻從凌姿涵腦海中飄過,凌亂中還是膜拜了老祖宗的彪悍。
「讓你找的人,都找……找好了嗎!」喘息最急促時,書墨突然停下了轉動的動作,雙手緊緊纏著紅綢,嘶啞著嗓子,低聲說了句。
破碎的言語被**掩蓋了真實,但房頂上的凌姿涵立刻回過神,終于進入正題了。
「妖精,快給我……哦……我辦事,你放心!」赤條條的躺在橫梁下貴妃塌上的男人臉色紅漲,似乎沉迷于**中,再三催促著書墨,最後欲求不滿的連「姑女乃女乃,算我求你了」,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書墨忍的也很難受,但她還惦記著大夫人要扶她上位的許諾,以及女兒日後能加個怎樣的人家,還是沒有乖乖的給他,反而更加主動的去折磨他,與他貼的更緊密些。隨著**的攀升,這致命的引誘讓男人受盡煎熬,急切的渴求著,不論她說什麼都會答應,哪怕她讓他去死,恐怕也會一口應下來。
「大夫人要你找幾個臉生的人,扮成太子府的人,到時候把凌姿涵搶過府去!那包東西,是迷香,你知道該怎麼用。還有……混蛋別動了!」難受的又喘了幾口氣,書墨哼哼著,咬了咬唇繼續說,「金全,你最好別動什麼歪心眼,凌姿涵再不濟也是要送給太子當妾的,還是相爺的意思,你……啊!」
不等書墨說完話,凌姿涵只看見被喚作金全的男人突然扯了下書墨的腳踝,書墨身子一沉,抓著綢帶的手軟了下,沒控制好,就任由擰起的綢帶帶動著,按著解開綢帶的方向自動旋轉著。
**的叫聲此起彼伏,听的凌姿涵骨頭酥軟,可她心中雪亮,將今晚的消息連在一起,嘴角翹起,料峭的寒光從眼底劃過。
很好,和著接她回京就是為了讓她去當暖床娘!
她不是軟柿子,不可能回去。但若不去,太子妃點名要,相爺又要白送,她這麼個忠君尊長的乖孩子,怎麼能不給點面子呢?倒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計上心頭,趴在房頂上的凌姿涵依舊低著頭,想著心思,屋中的兩人正沉溺于**之中,根本無暇分心。
這時,一道極美的聲音忽然飄來,淡淡的帶著份戲謔的邪肆。
「小美人,原來你還有這個癖好?!」半夜爬房看,嗯,夠特別。
凌姿涵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若不是因為便于掩藏于夜色中而趴著,她估計早跳起來反踢一腳雪恥前仇了。
「看美人的臉色不好,是不是沒看明白低下在玩什麼?」他不信,毒尊老頭再怎麼老不修,也不會教個姑娘式吧!邪邪一笑,他忽然俯,湊近凌姿涵耳邊,溫熱的鼻息撩得她癢癢的,唇卻趁機貼上了她的耳垂,低語︰「不懂,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