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一抹火紅的身影跑了出去,風明魅笑得一臉的曖昧,朝俊臉上布滿紅暈的北辰逸調笑道,「二哥,這空凌國的公主真是熱情,如果小瑩瑩有她的一半就好了。」
說完,還作出一副向往的樣子。
「咳,你就不怕我把這話告訴瑩兒。」北辰逸故作輕咳一聲,臉上的紅染漸褪,瞪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道。
想到剛剛跑出去的東方詩怡,嘴角忍不住輕勾。
她是比一般的女子要熱情,可這熱情也只是對他一個人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就是被這樣的熱情嚇到了,才會整天想辦法躲著她,但也並不討厭。
時間久了,自己的心也漸漸的淪陷了。
如今,他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這次回天啟,他就會跟爹娘他們提成親的事了。
「二哥,別,要是讓小瑩瑩知道,我又要被她冷落幾天了。」看著他臉上的幸福笑容,風明魅心里是嫉妒得發狂,可想到北芷瑩的冷眼相對,心里也一陣害怕。
雖然待在她的身邊,他也覺得很幸福,可是,一天沒有成為她的人,他的心里就一陣不安。
今晚似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
好不容易她的身邊只剩他一個男人了,再不把握機會,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想到這里,深邃的星眸中閃過一絲壞笑,妖孽的臉上更是浮出一抹傻笑。
「我去叫人來把這些撤下去。」北辰逸搖了搖頭,站起身便往外走,留下他一個人在那里發呆。
客棧門前的大街上,兩個身著白色衣服的人緊緊的相擁著,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東方詩怡氣得在一邊直跺腳,嘴角也抽得越來越厲害。
把她激出來,這兩人倒好,說什麼回宮,卻在這里上演著恩愛的一幕。
早知道會這樣,她還不如在逸的懷里多待一會兒。
其實,被抱得喘不過氣來的北芷瑩也很無語,朝夜空翻了個白眼,輕輕的推了推雙臂越收越緊的東方皓月,溫柔的開口道,「皓月,天晚了,回去吧。」
「瑩兒,再讓我抱一會兒。」東方皓月低沉著嗓音,不舍道。
「哎呀,皇兄,站在這里冷死了,先回宮吧。明天再出來不是一樣的嗎?」看著越來越婆婆媽媽的東方皓月,東方詩怡的火爆脾氣上來了,一把拉開抱在一起的兩人,拽著他就往前走還不忘朝北芷瑩揮揮手。
「路上小心一點。」看著頻頻回頭的東方皓月,北芷瑩心里一陣不忍,溫柔的嗓音再次想起。
她知道,皓月在擔心什麼。
擔心他回到皇宮之後,一旦答應了他母皇的要求,跟她見面的機會就會少了。
淡然的站在那里,吹了一會兒冷風,直到那一抹紅色,一抹白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她才緩緩的轉身,卻敝到左邊的不遠處站著一位身著月牙白色錦袍,雙手負立,身姿挺拔的俊美男子正望著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的氣息。
朝他淺笑著點點,便不再理會,邁步進了客棧。
留下一道淡然,清冷的背影在莫雲澤的視線里。
本來是想出來走走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這里,剛好看到跟空凌國皇子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她。
心中對她身份也了然了。
剛剛才讓莫塵去查她的動向,沒想到,此刻就這樣的遇見了。
不過,看到她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為什麼他會覺得很刺眼。
這太不像一向清冷的他了。
當看到她正面的時候,他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心微微的漏跳了半拍。
雖然傳言都說天下首富是一位多麼絕色的女子,可那畢竟是傳言,而他也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方面的事情。沒想到,當真正的見到時,他才徹底的相信,世間真的有這等奇女子。
想到她跟那麼多男人都有關系,心里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怒氣,衣袖一甩,轉身離去。
大街上再次恢復寂靜,冷清。
二樓,特屬于北芷瑩的房間內,被一陣濃濃的熱氣所籠罩。
「小瑩瑩,熱水我已經準備好了,沐完浴就早點休息吧。」北芷瑩剛推開門,風明魅便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溫柔的開口道,妖孽的臉上隱隱帶著一絲期盼。
「嗯,你也早點睡吧。」無視掉他臉上的神情,北芷瑩輕輕應了一聲,便走進了房間,隨即把門輕輕的合上。
直到隔壁的門房關上,北芷瑩的嘴角才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這男人在想什麼,她豈能不知道。
看著屏風後面騰騰冒起的熱氣,嘴角勾得更厲害了,更多是的幸福感和甜蜜感。
轉到屏風後面,伸出玉手,舀了舀溫度適中的清水,才慢慢的褪去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緩緩的跨進冒著騰騰的熱氣的木桶里,閉上雙眸,忍不住舒服的輕溢出聲。
隔壁房間,風明魅氣悶的坐在桌子旁,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嘟起,完全是一副賭氣的小孩模樣。
他仿佛听到了北芷瑩的房間里傳來流水的清脆聲音,身體不由的一陣緊繃。
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等小瑩瑩睡著了,他就悄悄的爬上她的床,到時候,把她吃干抹淨。
想到此處,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月色越來越濃,客棧里的所有人都已進入了夢鄉。
不,還有一個人沒有睡,正悄悄的出了門,輕輕的推開隔壁佳人的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把門輕輕的合上,走到床前,借著月光,注視著床上睡得正香的絕色人兒,風明魅心里一陣激動,澎湃。
「來了。」輕輕的嗓音在這房間里響起,帶著一絲笑意,卻嚇了風明魅一跳。
北芷瑩睜開雙眸,淡然的看著床前手足無措的他,心里笑翻了天。
她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會半夜過來的。
「小瑩瑩,你還沒睡呀。」風明魅訕訕的笑了笑,妖孽邪魅的臉上悄悄的爬上了紅暈。
原來,小瑩瑩早就知道他會來。
「呵,上來睡吧。」北芷瑩輕笑出聲,往里面挪了挪身體,溫柔的開口道。
這麼冷的天,有個溫暖的懷抱也不錯。
「不過,我今天很累了,其他事情就不要想了。」見興奮的月兌掉外衣,快速的爬上床,鑽進被窩里的風明魅,再次輕聲的說道。
一听這話,剛剛還興奮得不能自我的風明魅頓時垮下了臉,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緊緊的擁著她,閉上了星眸。
雖然一開始是想著要把她吃干抹淨,可真正的對上她,沒有經過她同意,他又不敢亂來了。
不是他不想,只是他不想逼她。
看著他閉上的星眸,北芷瑩明亮的雙眸里閃過一絲狡黠,往他溫暖的懷里鑽了鑽,故意在他懷里蹭了蹭,溫潤略帶涼意的紅唇狀似不小心的踫到他的脖頸。
其實,她也沒想到,這男人會這麼听話。
听話到讓她心疼。
脖頸處傳來的涼意,讓身體一直緊繃的風明魅倒吸了一口氣,心里暗罵,這死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于是,搭在她腰際的手,邪惡的捏了一把,引來懷里嬌美人兒的一陣輕顫。
北芷瑩怒瞪了一眼嘴角勾起的他,眼里的狡黠再次一閃而過,玩心大起。
被褥下的玉手,輕輕的爬上他精壯的胸膛,慢慢的伸進他的衣服內,指尖輕輕的游移著,停留在他敏感的部位。
風明鬼唰的睜開眼楮,暗紅的雙眸緊緊的盯著臉上笑得邪氣十足的她,嗓音變得沙啞起來,「小瑩瑩,你是故意的。」
「嗯。」北芷瑩輕輕的應了一聲,玉手故意在他的胸膛上輕捏了一把,隨即閉上雙眼,鎮定的說道,「晚了,睡吧。」
一听這話,風明魅怒極,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睡吧。
這女人自己挑起的火,居然輕輕的兩個字就想把它滅掉,沒門。
感覺到他的灼熱正抵著她的敏感部位,北芷瑩俏臉通紅,睜開水霧的雙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好吧,她承認,是她故意勾引他的。
算了,這一天總是會來的。
「小瑩瑩,你要負責滅火。」話音剛落,風明魅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嬌滴滴的紅唇,溫柔的啃咬著,生澀的技術讓北芷瑩一陣無語。
這男人平時沒個正經的,沒想到關鍵時刻卻還要她教。
好吧,她承認,她早已經不純潔了。
玉臂纏上他,化被動為主動,小巧的靈舌深深的探入,漸漸地,兩人吻得天昏地暗,難舍難分。
室內溫度逐漸上升,兩人也坦誠相待。
半響過後,一陣涼意傳來,北芷瑩微微的輕顫了一下。
睜開迷離的水霧,卻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曾再有動作,妖孽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小瑩瑩,我,我,我……我不會。」接觸到她的迷離恍惚的雙眸,風明魅一陣緊張,結巴了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聞言,北芷瑩氣得差點吐血。
撩撥了一身火,這男人居然告訴她,他不會。
要不要純情到這個地步。
翻了個白眼,一個翻身,把欲火中燒的他壓在身下,心里卻一陣甜蜜涌了上來。
「小瑩瑩,你輕點,我是第一次。」暗紅的星眸溫柔的看著他身上的嬌美人兒,風明魅俊臉更紅了,閉上雙眼,輕輕的說道。
北芷瑩滿頭黑線,干脆撲了上去。
今晚的她,就化身為狼,把這個純情到不行的男人吃干抹淨。
「啊,哦。」風明魅曖昧的叫了出來,听得北芷瑩差點兩眼一翻。
這男人是不是在裝的,她都還沒開始,就能叫成這樣。
不管,吃了再說。
于是乎,縴縴玉手在他精壯的腰身上上下其手,撩撥出一陣陣的火。
外面寒風刺骨,里面溫度灼人。
直至月下西沉,房間里的纏綿才消停下來。
合眼之前,北芷瑩望了一眼壓在她身上,笑得似一只偷了腥的貓一樣的妖孽男,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這男人絕對是扮豬吃考慮的高手。
風明魅看出了她眼神中的信息,覺得一陣委屈,但心里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怪也只能怪他太聰明,小瑩瑩一教,他就會了。
見她累得睡著了,翻身下來,緊緊的摟著她,在她的額頭深深的映上一吻,嘴角勾起,沉沉睡去。
不多一會兒,房間里便響起了兩人均勻的呼吸聲,緊緊相擁的兩人,在窗外月光的照拂下,仿若一對天生的璧人。
劍辰山莊
莫雲澤雙手負立于窗前,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腦海里不停的閃過那抹白色的身影,絕色的容顏。
二十五年了,從來沒有任何人或事能引起他心里的悸動。
可這一刻,心里的那一絲悸動讓他害怕,感到手足無措。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他就動心了嗎?
可,她的身邊那麼多男人,還有他的立足之地嗎?
是該立刻斬殺這一抹悸動,還是任由著自己的心來發展。
罷了,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心動,就任由它去吧。
或許,真如那個黑衣人所說,她就是妖孽,一個能危害就天下男人的妖孽。
可,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這種妖孽,哪個男人忍心傷害這種妖孽。
除了沉淪之外,也只能沉淪了。
皇宮內,東方皓月躺在床上碾轉反側。
瑩兒現在睡了嗎?
應該跟風明魅那個男人在一起吧。
他已經答應母皇了,等明天早朝時,母皇便會宣布讓他接位的事。
一旦坐上了那個禁錮一輩子的高位,他就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
想要見她一面,就困難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可為了瑩兒,為了能有更強大的勢力保護她,他願意這樣做。
他有預感,那些隱藏在背後的人,真正想要對付的人,應該是她。
相信那幾個男人的心中也有數了。
如此看來,他必須暗暗的著手準備起來,把那些幕後的人一一鏟除,不讓他們危害到瑩兒一絲一毫。
月,慢慢地隱了去,心思各異的人也強迫著自己進入了夢鄉。
明天,又將是新的一天。
又將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只能順其自然,該來的,不管你如何去阻止,都會照樣發生。
他們所能做的,就是做好萬全的準備,隨時應對它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