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觀音廟,所以樓向晚也沒有力氣和鳳鏡夜生悶氣了,而且還有蓉側妃一起過去,這一路上的安全,樓向晚不放心蓉側妃,所以也就找了雷管家,親自選了侍衛,然後又讓團子準備要帶去廟里的糕點水果和香油一類的東西。
王府門口,兩輛馬車已經準備妥當,蓉側妃和鄭夫人都各自帶了貼身的丫鬟,其余的小廝什麼的,樓向晚為了行程的安全,所以都是借雷管家的手,選了六個絕對忠心的小廝,明面上是一行二十個侍衛,暗中,雷管家又派了五個侍衛在暗中。
「王爺,奴婢這出去說不定遇到山賊什麼的,沒有個護衛不安全。」樓向晚可憐兮兮的瞅著鳳鏡夜,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可憐,更加的無助,如同一出門就會血濺三尺,橫尸當場。
「王府這些侍衛難道都是擺設嗎?」鳳鏡夜此刻一身華麗的朝服,晨曦淡淡的光亮之下,斜挑著目光看向慘兮兮的樓向晚,卻也不知道原來小木頭也有這樣的天分,扮可憐,裝無辜,活月兌月兌一只張大眼楮的小狗狗,自己這要是松了口,估計身後那看不見的小尾巴都會得瑟的左右搖擺。
「王爺,你看王府的侍衛肯定主要護著王妃她們,奴婢就一個小小的丫頭。」樓向晚伸了伸縴細的小指頭在鳳鏡夜面前晃悠了一下,如同自己多麼的卑微可憐,「王爺,君寒是奴婢的護衛,真的遇到山賊了,肯定會第一個護著奴婢的。」
「繼續裝可憐,怎麼不抱著本王的腿滴幾滴眼淚呢。」被摟向晚這麼沒臉沒皮的樣子給弄的嘴角直抽搐,鳳鏡夜冷哼著,大手終于沒有忍住在樓向晚那白皙的小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為了易君寒,她倒是無所不用其極!
「王爺,掐吧掐吧,掐過之後消了氣就放人。」反正已經豁出去了,樓向晚干脆將小臉直接湊了過去。
「樓向晚!」鳳鏡夜直接被氣的笑了,勾著薄唇,鳳眸里滿是無奈之色,又狠狠的掐了兩下,看到樓向晚的小臉上都留下了紅痕,這才算是解了氣。
該伏低做小的時候就不能要面子!樓向晚揉了揉臉,一臉期待的看著鳳鏡夜,亮晶晶著一雙眼。
「本王如果不答應呢。」原本鳳鏡夜是準備松口了,可是看著樓向晚這麼高興的模樣,不由的感覺到不痛快,眉梢一挑,邪魅的反問著。
笑容僵硬在臉上,樓向晚錯愕的看著突然反悔的鳳鏡夜,伸出食指指了指鳳鏡夜,實在很想掐掉他臉上那邪魅得意的笑容,可是不敢之下,樓向晚氣鼓鼓著臉頰,僵硬的將小手指子在半空里一顫一顫著。
「那奴婢就告訴蓉側妃是王爺讓人下的毒!」樓向晚破罐子破摔了,一臉不怕死的瞪著鳳鏡夜,果真是官子兩個口!欺人太甚!
「倒是學會威脅本王了。」鳳鏡夜將樓向晚那顫抖的小手給握到了掌心里。
「放手!」死命的要將自己的爪子從鳳鏡夜的大爪子里給抽回來。
「不放。」說的理所當然,鳳鏡夜施了個巧勁,直接扣住樓向晚的手,五指相扣,親密無間,而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鳳鏡夜莞爾一笑。
「奴婢要喊了!」樓向晚氣的直咬牙,可惜剛準備嚎一嗓子讓王府的人見識一下鳳鏡夜的無奈,可是對上鳳鏡夜那似笑非笑的俊臉,終于後知後覺的響起易君寒還被關押著,咻的一下,剛剛鼓起的脾氣都沒了。
「王爺,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樓向晚哀怨著,有氣無力的看著鳳鏡夜,「到底要怎麼樣才放人?總不至于讓奴婢奴婢拿銀子贖人吧!」
「親本王一口就放了易君寒。」鳳鏡夜悠然的開口,說的那是一個雲淡風輕,一副邪魅的姿態,讓人恨得牙癢癢。
樓向晚直接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小臉紅了又紅,紅了再青,然後死死的瞪著鳳鏡夜,終于帶著壯士斷腕的悲壯,從牙縫里擠出話來,「頭低下來!」
鳳鏡夜微微的眯了一下鳳眸,倒也微微的低下頭,然後只見樓向晚踮起了腳,然後吧唧一口,直接的親在了鳳鏡夜的眉心。
樓向晚余下的左手在鳳鏡夜的頭上揉了兩把,然後一副長輩對晚輩的口吻開口,「乖,王爺,可以放人了。」
看了一眼時間,的確有些遲了,鳳鏡夜看著已經快速退到一旁的樓向晚,一擺手,對著身後的雷奔開口,「將易君寒帶過來。」
雖然被關押起來,可是易君寒並沒有受什麼苦,知道這一行是護送樓向晚和老王妃去觀音廟,也沒有拒絕。
「接著,小木頭的安全本王交給你了。」雖然對易君寒並不信任,可是看得出他對樓向晚也沒有惡意,馬背之上,鳳鏡夜將手里的青霜劍扔給了易君寒,然後一手揚起馬鞭,向著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畢竟被摟向晚耽擱了,上早朝估計都要遲了。
「希望觀世音菩薩可以抱有我早生貴子。」蓉側妃妖嬈的笑著,得意洋洋的看著一旁的樓向晚,自己才是王府的女主人。
王爺根本都沒有去蓉側妃的院子,她的貴子要從哪里冒出來!對上蓉側妃那挑釁的眼神,樓向晚在心里頭嘀咕著,其實這根本不是自己八卦,主要是每次王爺都讓自己陪在書房里,所以樓向晚也就知道鳳鏡夜根本沒有去院子里。
就連紫舒那里,其實樓向晚也都一直奇怪著,雖然說紫舒受寵,可是那也都是在打賞上,可是她常常看到紫舒扶著腰,一副昨夜魚水之歡過後的嬌媚神情,每一次,樓向晚都有種吞了蒼蠅的別扭感覺,王爺沒有去院子,那到底是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