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說動手就動手,全都放下了自己的事情,一心為蘭茠的借。種計劃全力以赴。
盡管朋友們都非常義氣的幫助自己,但蘭茠還是一天到晚的想著她的實驗,似乎她那三位好友正在忙乎的事情和她沒有絲毫關系。
黃鸝每天都會親自出去蹲點,一整天一整天的呆在外面受盡風吹雨打和日曬,只為查清楚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對東里黎昕下手最安全、最保險。
白雅則時不時的開著車到市區里閑晃,想找到一個即適合蘭茠辦事,又能夠讓她們輕易、方便逃跑的完美場所。
至于洪娟,她要處理的事情就更多了。如果換成是給別人清理線索,她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壓。迫感。可蘭茠是她最在乎的朋友之一,她必須把收尾工作做的完美無暇。否則,說不定她的一絲疏忽,就會害了蘭茠一輩子。
終于,在四個人共同的努力下,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她們就把一切準備工作都辦理的妥妥當當,只等著付諸真實的行動。
就在借。種計劃即將實施的前一個晚上,四個人先一起擠在蘭茠的公寓里胡吃海喝了一大頓。接著,又一起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爬起來。之後,充分養好了精神蓄好了銳氣的四個人一起雄赳赳氣昂昂的從蘭茠的公寓出發了。但一出門,四個人就各自分散了開來。
蘭茠拿著洪娟給她搞來的已使用過的機票和假身份,拎著旅行包入住了一家早兩天前就已預定好的五星級酒店。計劃中的第一個部分沒她什麼事,她只要在酒店里乖乖等著就行了。
黃鸝確定好了東里黎昕的行蹤後,便秘密的跟了過去。當她在停車場里找到東里黎昕的車時,她仿佛是惡作劇那般,黏了一坨惡心的口香糖在車門的門把上。然後,她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走開,躲進了暗處。
沒多久,白雅開著車來到了同一個停車場,停在了離東里黎昕的車不太遠的位置上。但她並沒有下車,而是放低駕駛座,躺了下來。
停車場里安靜極了,好半天才偶爾有一、兩輛車進出。
兩人前後大概等了兩個多鐘頭的時間,總算是听到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黃鸝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恰巧看到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停在了東里黎昕的車前。就在身影的主人伸出手觸踫到門把的剎那,一大股詭異的白煙倏然直沖向他的面門。那人毫無防備,被白煙薰了個正著。下一秒,他的身體就控制不住的開始搖晃了起來。
那人一手無力的扇著白煙,一手扶著車,像是想遠離那股白煙。但他只勉強掙扎著挪動了幾步,就轟然倒在了地上。
見狀,白雅和黃鸝立刻就跳了出來。看清楚了被薰倒的那個人的臉的確與東里黎昕長的一模一樣後,黃鸝立刻掏出兩顆藍黑色的藥丸硬塞進了他嘴里。
緊接著,白雅拿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黑色大長布袋,和黃鸝一起把東里黎昕整個人都套了進去,並合力把他抬進了白雅的車的後備箱里。
等到黃鸝解決好了東里黎昕的車門門把上的那坨口香糖,並使用類似清潔劑的東西消滅了可能會遺留在上面的任何痕跡後。兩人趕忙跳上車,迅速的逃離了她們的做。案現場。
白雅開著車,直奔向與洪娟接頭的地方,就在蘭茠入住的酒店旁邊的小路上。
洪娟一開始只是帶著一個足夠裝下東里黎昕的旅行箱坐在一家雅致的咖啡店里喝咖啡,收到白雅和黃鸝快到達的消息後,她才不慌不忙的結帳離開了咖啡店,轉進了她們要接頭的那條小路里。
洪娟不緊不慢,剛走到小路中間,一個不太惹人注意的位置上,白雅和黃鸝就及時的來到了她的身旁。
三人合力,隱蔽、小心的把東里黎昕從後備箱里轉移到了旅行箱里。隨手撥亂密碼鎖,洪娟立刻拖著旅行箱徑直走到了小路的另一頭,走進了蘭茠入住的同一家酒店,使用假身份也辦理了入住。手續剛一辦好,她就給蘭茠發去了短消息。
看到洪娟的短消息,早已換上跟洪娟此時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的衣服的蘭茠迅速離開了自己的客房,乘坐電梯來到了洪娟入住的客房所在的樓層。就在電梯間里,兩個人交換了客房的鑰匙。而那只大大的旅行箱,也自然而然的轉移到了蘭茠的手里。
蘭茠拖著旅行箱從電梯里走出來,硬著頭皮走向了洪娟剛剛辦理好入住的那間客房,緊張的心髒狂跳不已。
至于洪娟,則代替蘭茠回到了她的客房。
蘭茠絕對是顫抖著雙手開的門,當她把旅行箱拖進客房,並鎖好客房的門後。看著近在咫尺的旅行箱,她突然之間很想逃,想和做果然是兩碼事。
猶豫了一會,蘭茠一咬牙,把心一橫,鼓起勇氣將旅行箱拖到了客房里的雙人大床前。之後,她小心翼翼的打開旅行箱,解開了還套在東里黎昕身上的黑色布袋。見東里黎昕似乎還沒有什麼反應,蘭茠抓緊時間關掉了客房內所有的照明。拉上窗簾,只在床頭上放了一個自備的,只有手表大小的照明燈。
然而,僅僅只是做完這一點點準備,蘭茠就已經緊張的溢出了不少冷汗。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清晰的听到東里黎昕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她知道,黃鸝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相像著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這一回,蘭茠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動作緩慢、機械的月兌上的長裙放好,然後,大腦空白的走到了東里黎昕的身旁。用冰冷的雙手模索著,十分艱難的解開了東里黎昕襯衫上的所有扣子。
「呃……」
也不知是蘭茠花在解扣子上的時間太長,還是黃鸝的藥太過有效。蘭茠剛解開東里黎昕襯衫的扣子,還沒來得及去拉開他的襯衫,就听到他的呼吸似乎是在一瞬間猛然變的更重更急,身體也跟著扭動了起來,雙手不停撕扯著他自己的襯衫和褲子。
蘭茠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從喉嚨里跳出來了,她僵愣了半天,咬著牙硬是強po自己把自己那雙哆嗦的不成樣的雙手放到了東里黎昕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