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夏夜的質問,于若緣回以冷哼,以一副我早就知道的口吻說強勢地說道,「哼!Demon從來都沒有和你提過他在英國的事吧?也從來沒和你提過諾雪還有琉亞,更別提是我吧?哈哈。你想知道諾雪是誰麼?我偏不告訴你!」
大人吵架,小孩子還是乖乖地站在一旁看戲就好。皇甫遇盡責地當一個小觀眾,站在爹地的身旁,看媽咪表演「婚姻保衛戰之軍婚版」。
于若緣甩開夏夜的手,挑釁地環胸看著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夏夜受傷的表情。
誰知夏夜只是悶悶地噢了聲,小媳婦地挨近皇甫烈,大大的眼楮眨巴眨巴地,似有淚光,「烈,不會我才是第三者吧?」
于若緣吐血!
這世界上怎麼會存在大腦這麼月兌線的生物!她不是應該沖過去大聲質問Demon為什麼要瞞著她之類的嗎?
皇甫遇掩嘴竊笑!就知道媽咪總是會模糊重點!
夏夜的反應似是在皇甫烈的意料之中,看著狀似楚楚可憐的她,皇甫烈沒好氣地彈了記親親愛人的腦門,故意繃著張臉問道,「要是真的在八年前和別的女人結過婚呢?」
「我相信你!」
環抱住皇甫烈的腰身,夏夜揚起小臉,望著男人俊逸的臉龐,「我信你!你不是一個會拈花惹草的人。」
這就夠了!
皇甫烈摟過夏夜的肩膀,伸手溫柔地將她被風吹散的發絲攏到耳後,嘴角彎起迷人的笑痕,「很好,這才是我皇甫烈的女人。」
愛他,信他。
「嘻嘻!」
受到親親老公夸獎的夏夜拽開「礙眼」的兒子,猛地撲到皇甫烈的懷里,大叫道,「就說我最最喜歡烈了!」
嘟著嘴,蹲在地上拔著雜草,惡魔寶貝蛋很受傷!「見色忘兒」的媽咪!
咦?那兩個被綁成粽子一樣的生物是什麼?
求知欲旺盛的惡魔寶貝蛋邁著短短的小蘿卜腿,把臉湊到被皇甫烈綁著的那兩名鬼宿門成員眼前。
這兩個家伙就是打傷媽咪,追殺爹地、媽咪的人吧?
惡魔寶貝單拿出兩顆藥丸,分別強行塞入那兩名鬼宿門成員的口中,耳邊傳來某女人的嘶吼,不得已,小家伙只好繼續欣賞兩女爭一男的戲碼。
「為什麼?難道你不氣Demon故意隱瞞你有關他的過去!難道你對他和諾雪的過去不好奇?難道你不想要他的心里只裝著你一個人嗎?」
精致的五官溢滿怒氣,看見兩個人擁抱的畫面就礙眼,于若緣上前不甘心地問道。
「唔……可是,愛一個人,應該是以他想要的方式去愛,而不是以自以為的方式去勉強對方自己所為的愛吧?」
夏夜從皇甫烈的懷里抬起臉,回答道。
「什麼意思?」
于若緣瞪著她。
「有時候我們以為我們很愛那個人。于是盡量把自己最好的給他。或者是,只顧著著用自己的方式,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對方。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給的是不是對方所需要的。有時候一旦對方不能達到自己心里期待的那個點,又會覺得失望和失落。
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烈是怎麼想的。如果他願意和我說,那麼他自然會說。烈不說的,我就不問。我相信,他不說自然有他不想說的道理。
所以我干嘛非要纏著他問清楚不可呢?愛一個人,就是要相信他,尊重他的選擇。而不是以愛的名義,霸佔他全部的思維。每個人的心底或多或少都藏著最為隱秘的,不能和他人所分享的事,你說是不?」
夏夜一手挽著皇甫烈的手臂,另一只手拍拍于若緣的肩膀,以對小孩子說話的口吻說道,「如果你想要以這樣的方式破壞我和烈的感情。那我只能說,你用錯了方法。你不會知道,對我而言,我喜歡他,他又肯被我喜歡已經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所以,除非有一天,他明確的告訴我,他不愛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愛上我。否則我皇甫烈這個男人,我夏夜是要定了!」
「咳▔▔▔皇甫太太,你都不需要問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嗎?」
皇甫烈作勢輕咳幾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從未想過,有一個對自己說喜歡,心里會衍生出這麼多的喜悅來。
「什麼啊!你都被我上了又上了!你還想去找別人啊!」
夏夜圈住皇甫烈的腰身,霸道地說道!
扯開礙眼的夏夜,于若緣嘴角扯開嘲諷的弧度,對皇甫烈說道,「下個星期諾雪就會從英國來找你,呵呵。Demon,我根本不相信你真的已經把諾雪放下得徹徹底底!你當初為了諾雪做過那麼多的事,溫雅的你甚至不惜和森爾翻臉,我不知道你還要自欺欺人多久!皇甫太太,祝你的軍官夫人寶座還能再坐穩一個星期!」
踩著軍靴,于若緣背影筆直的離去!
她絕對不會輕易地放手的!從她十六歲那年Demon救了她和姐姐的那一刻起,她就和姐姐一樣愛上了俊逸、出色的他。
之前他一聲不吭地回了個國,音信全無,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他,說什麼她都不能再次與他錯過!
就算是諾雪來了,她也絕對不會退讓!只不過,她要趕緊把Demon有老婆的事告訴諾雪知道才是!
她不相信,烈真的能夠把她和諾雪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放下了,只要烈的心里還有諾雪,她就不愁沒機會拆散他和那個叫夏夜的女人,把他變成她的男人!
——華麗麗滴分界線——
隔天,皇甫烈命蜂子他們先回去復命,自己驅車親自用軍車把把夏夜和皇甫遇母子送回市區他們落腳的酒店。
一早就收到陌生男子的電話,告知鬼宿門的人已經悉數被抓,他們的隊長夏夜和隊長的兒子小遇會在今天回來的重案組成員的孟獲、小王他兩人候在酒店門口。
接到一位男性的聲音要他們出來接隊長,孟獲他們已經覺得夠奇怪了,出了酒店門口,遠遠地看見夏夜、小遇兩人從一輛軍車上下來,他們兩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個高大的戴著墨鏡的筆挺身影,不停地低頭對他們訓斥著些什麼。
更加令他們驚奇的事,他們那個火爆隊長反常地不但沒有反唇相譏,反而像個乖乖听訓的好學生,低垂著頭,也不辯解,而小遇在也是把頭低得低低的,肩膀以聳一聳好像在哭的樣子。
天哪,就他們隊長和小遇該不會是因為私制軍火——迷你炸被軍方給警告帶回了吧?!
而且看那位軍官身上穿的軍服,喔,天,好像來頭不小的樣子!隊長和小遇怎麼會惹到這麼重量級別的軍方人士啊!
不會要被扣留吧,那他們要怎麼和局長交代?!
孟獲和小王兩人急忙向前,掏出證件,對那名帶著墨鏡的高大男子說道,「你好!我們是A市警局的重案組成員,這位是我們的隊長夏警司,小遇是我們隊長的兒子。不知道我們隊長是不是犯了什麼軍事罪?還請這位……」
听見聲音的皇甫烈抬起頭,摘下墨鏡,黑瞳略帶不解地望著孟獲和小王兩人,軍事罪?
「皇甫少將?!」
看見墨鏡下斯文、俊逸的臉,孟獲、小王兩人均吃了驚。
「怎麼會是你啊?皇甫少將?!」
難怪隊長和小遇兩個人會這麼乖順!原來是隊長單戀的皇甫軍官在訓話啊!
孟獲和小王兩人頓時松了口氣,不是被軍方控告非法制造武器就好!
就算是,有皇甫少將在,也會擺平吧!
平時一身休閑的裝扮,高大帥氣的他也絕對是惹眼的存在,更不要提現在他是一身軍裝,站在進進出出的酒店門口的他,頻頻招來酒店客人以及路過行人的回顧。
如此出色惹眼的外表,甚至有人懷疑是某部電視劇的拍攝現場,還有人在現場找攝影機在哪里。
「進去再說。」
察覺到路人的目光,皇甫烈朝孟獲、小王點頭了個頭,讓夏夜走在前面帶路,他牽著小遇的手走在後面,孟獲和小王也小跑著跟了上去。
重案組其他人員都去處理「雲之淚」這件事的後續去了,因此在這里等候夏夜歸隊的人只有孟獲和小王兩人。
到了房間門口,夏夜取出口袋里的房卡,「滴」地一聲,門應聲而開。
皇甫烈打量了下房間的布局,兩張單人床,一組沙發,一套茶幾,還有一個茶水間,整體上還算是比較整潔、大方。
「我去給你們燒水泡茶。」
不等皇甫烈反應,夏夜就溜茶水間去燒水,知道烈肯定會當著孟獲、小王的面訓斥她昨天魯莽的行動的她,鴕鳥地想著能避開一會兒是一會兒。
「孟警官、王警官。」
「在,請問少將有什麼吩咐?」
宛若自己才是這間房間的主人,皇甫烈牽著小遇,尋了長沙發的位置坐下,微笑著對孟獲和小王說道,「別這麼拘謹,你們二位也請坐吧。」
「哦!」
分別在一左一右的短沙發上坐下,孟獲和小王正襟危坐,不太明白為什麼皇甫少將會和自己的隊長在一起。
「我這次來是想要拜托你們一件事。」
「皇甫少將請講。」
孟獲代為開口道、
「我天黑之前就會回部隊。這次回去大概會在軍區再待一個星期左右才會出來。我想要麻煩在這段時間你們能夠幫我好好地照看夏警司和小遇兩個人,我不太希望又在特殊的場合見到他們兩個。」
特殊的場合?
孟獲和小王相視一眼,眼楮睜得老大,這時的夏夜剛好從茶水間里走出。
「隊長!你該不會帶著小遇去**了吧?我的天哪,你也太亂來了!」
「你們兩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哦,燙,燙,燙,好燙!」
急著反駁的夏夜,由于動作幅度太大,手里拿著水杯的夏夜手一抖,滾燙的開水有些灑了出來,濺在了她的手背上,痛得夏夜齜牙咧嘴的。
「隊長,你沒事吧?」
「你還好吧,隊長?你看你,手都紅了。」
孟獲、小王兩人從沙發上站起,孟獲主動提出帶夏夜的手去沖一下水。
他的手還沒踫到夏夜,就被一具高大的身子所阻。
皇甫烈佔有性地攬上夏夜的肩頭,對一臉關心的孟獲和小王彬彬有禮地說道,「不用了,我帶她去好。你們先在這里坐一下。」
說著就摟著夏夜疾步走去茶水間,用水反復沖涼才環著她的腰身,孟獲和小王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雙雙在沙發上落座。
孟獲、小王兩個相互看了一眼,唔……隊長和皇甫少將是個什麼情況?
「有沒有好一點?」
他握著她的手,輕輕地對著被燙傷的地方吹著涼氣,借以減輕的她的痛苦。
「嗯……好多了,還是有點疼。」
夏夜皺著眉頭,苦著張臉,老實地說道。
「笨女人!總是這麼毛手毛腳的怎麼行!」
彈了記夏夜的額頭一記,俊顏上滿是無奈。要不是小遇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乖巧,能不能在笨女人的撫養下茁壯成長都是個問題!
「這能怪我麼?我好端端的端著杯子,都是孟獲和小王!」
夏夜指著罪魁禍首,憤憤然地道。要不是他們突然出聲,她怎麼會嚇一跳,她要是沒有嚇一跳,杯子里的水怎麼會灑出來呢!
「媽咪,你這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你自己水倒得太滿,加上手抖了幾下,水才會溢出來的好不好。儂,給你,我出發前老爸給我的他獨家研制的創傷藥,也兼有治燙傷功能的。」
皇甫遇從包包里掏出一劑外敷用的藥膏遞給媽咪。
「遇兒說得沒錯,別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
瞪了夏夜一眼,皇甫烈從兒子的小手里接過藥膏,打開擠出了一些些。牽起夏夜的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把藥膏均勻抹在燙傷的地方。
「啊,痛,痛……」
冰涼的藥膏涂抹在患處,有一種被針扎的刺痛感傳來,怕痛的她忍不住驚呼出聲,縮手放于背後,整個人躲到皇甫遇的身後去,怎麼也不肯再上藥。
「過來!」
繞過小遇,大掌扣上夏夜的手腕,再順勢一拉,夏夜便跌坐在了他的懷里。
強行將她的雙手圈至自己的腰身,低頭在她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得見的聲音邪肆地警告道,「要是再逃,下次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轟」火雲瞬間攀爬上夏夜的粉頰,一路燃燒至她白皙頸項,乖乖地不敢再亂動。
「這才乖。」
對皇甫夫人識時務的表現相當的滿意,皇甫烈目光含笑的俯身在她的發燙的粉頰印上一吻,繼續細心地為她上藥。
——華麗麗滴分界線——
皇甫烈夫婦旁若無人的親昵,令孟獲和小王兩人眼都看直了,他們不太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們的隊長終于把俊偉出眾的皇甫少將給俘虜了麼?!
察覺到兩名下屬狐疑的目光,夏夜趕忙從皇甫烈的膝蓋上爬下。
反正藥也上得差不多了,皇甫烈也就隨她,只是鐵臂還是宣告性地環在她的腰上。
狀似情侶的兩個人,之前又沒听隊長談及和皇甫少將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孟獲認為,很有必要問清楚情況。
斟酌再三,孟獲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去問,「那個……皇甫少將,請問你怎麼會和我們隊長一起回來啊?」
「說來話長。」
皇甫烈一語帶過,「這次我來,主要是想麻煩你們幫我照顧夜兒和小遇,務必確保他們能夠和你們重案組的人一起回到A市。」
鑒于兩人有過月兌離集體,單獨行動的行為,皇甫烈認為在重案組回A市之前,很有必要交代一下夏夜的組員,務必要看好這個對寶貝母子。
「我不回去!」
皇甫烈才說完,夏夜就嘟著嘴表示自己不願意回去的決心。
「我也不回!人家要和爹地在一起嘛。爹地,不要趕我們回去好不好?」
皇甫遇坐上皇甫烈的大腿,抱著他的手臂撒著嬌。
「不行。你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這幾天必須要先報名,所以你一定要先和媽咪回去。」
「那些學可上可不上,那些內容人家都會了哎!」
皇甫遇撅著嘴,他最討厭上學了!學的內容死板又乏味。
「不行!你這個小鬼一點都沒有小鬼的樣子。也不像別人家的小鬼,一欺負就哭。在這麼孤僻下去老娘我會擔心你得自閉癥。所以一定要丟你去學校,適應一下群體生活!」
夏夜以不容商量的口吻,捏捏腮幫子鼓鼓的兒子。
「哼!那你就得和我一起回去,幫我報名!」
皇甫遇雙手叉腰道,如果他非得回去不可,怎麼也要把媽咪也一起拉下水!
「報名的事可以交給亦揚啊,淘子啊,老哥啊,再不行拜托老爸就可以了嘛▔▔▔烈▔▔▔人家不回,不回嘛,就讓我留在這里陪你好不好?」
夏夜雙眸熠熠地盯著皇甫烈的俊臉瞧,企圖對他撒嬌以達到改變他決定的目的。
如果有那麼好糊弄,那皇甫軍官就不會一路混到少將這個位置上了。
皇甫烈的答案還是不變。
「不可以!這段時間我都要在部隊里有事情要處理,抽不出空。乖,听話。你先和小遇回去,再過幾天我就去找你們。別忘了,再過幾天就是亦揚和淘子的婚禮,到時候我肯定會回去參加他們的婚宴的。他們婚禮期間,肯定有很多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何況你們兩個留在C市我不放心。」
「什麼好不放心的啊,我是女警司,這臭小子又鬼的很,不會有人把我們怎麼的啦!好不好嘛▔▔▔就讓我們留在這里嘛▔▔▔」
就是這樣才令人擔心!皇甫烈心想。
不再浪費時間和這對母子耗下去,皇甫烈決定還是攻下比較好搞定的孟獲、小王兩人。
「孟警官、王警官,關于我剛才提出的請求,相信兩位一定沒有問題吧?」
明明是尋求意見的語氣,然而听在孟獲和小王兩個人的耳力,莫名的感覺到壓力。
他們惟有忙不迭點頭的份。
反正在C市的任務結束,按照規矩隊長也是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回局里作報告的,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不算是什麼太過麻煩或者是困難的事。
「很好。那我在這里先謝過了。我還有事,夏夜和小遇母子就麻煩兩位照顧了。」
皇甫烈從沙發上站起,整了整軍裝,對孟獲和小王兩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孟獲、小王趕緊以軍禮回之,忙說道,「少將您言重了!」
皇甫烈溫雅的笑笑,不復言語。
「過來。」
走至門口,皇甫烈轉身對愣在原地的夏夜命令道。
「哦▔▔▔」
夏夜扁著嘴,不開心地朝皇甫烈走去。
「也不送送我麼?看來我今天一天的假是白請了,啊,要不我現在就打電話和少將說,我請半天的假就好,中午就回部隊報到?」
嘴角揚起溫柔的弧度,皇甫烈含笑斜睨著一臉不開心的佳人,作勢要舉步離開。
「等一下!」
火速地竄到門口,夏夜張開雙臂堵住皇甫烈的去路,神情激動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有一整天的時間騰出來,可以,可以……」「爹地今天一整天都有空,可以陪我和媽咪?」
皇甫遇也從沙發上跳了下來,開心地朝皇甫烈奔來。
「嗯哼!」
皇甫彎腰遇輕捏兒子肥嘟嘟的臉頰,抱起他,抬頭對孟獲和小王說道,「你們應該是晚上的航班吧?傍晚的時候我會送他們母子回來,他們的行李到時候就麻煩你們二位帶去機場了。」
「那個……行李什麼的都是小事情啦!皇甫少將,我們可以不可以弱弱的問下,請問你和我們隊長是在交往嗎?」
比較具有八卦精神的小王鼓起勇氣,問出早就想要問的問題,天哪,要是他們隊長真的在和皇甫少將在戀愛,這則爆炸性的消息絕對能夠轟動警局,震驚A市啊!
「呵呵,不是。」
「啊?哦。」
小王略顯失望,還以為他們隊長終于有了個歸宿了呢。
「我們不是在交往,我只是結婚了而已。走吧,老婆,小遇。」
說完,一手摟著夏夜,一手牽著小遇的手轉身離開。
留下錯愕的孟獲和小王兩人。
結婚?!
他們的隊長,在離婚才兩個多月,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內,又再婚了?!而且還是趕在她的前夫項亦揚之前?
噢,天,他們兩個真是閃婚閃離,再閃婚的典範吶!
——華麗麗滴分界線——
那天,皇甫烈親自送夏夜和皇甫遇兩人到機場,確定他們兩個登機之後才驅車回部隊。
部隊從來都不是傳播八卦的地方,但絕不意味著部隊就沒有八卦。
前幾年最流行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話也可以這麼說︰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即便是軍區也不例外。
代號為「迅雷」的任務,士兵們經過對現場的清理,最後清點戰果如下︰一共抓獲販毒分子共計30余人,同時在軍犬的引路下,找到了販毒分子在山間臨時搭建的據點,破獲大量的毒品共計600多千克!
最終以皇甫烈帶隊的士兵大獲全勝而告終,還帶回來了聯合國為之頭痛的鬼宿門的幾個重要成員這些「贈品」。
毫無疑問,「迅雷」任務取得了圓滿的成功,皇甫烈在軍區名聲大噪之余,他的緋聞傳播速度也以神州八號的速度傳遍了整個直屬軍區。
幾乎是部隊得勝歸來的那一日,軍區所有人員都知道了結了婚的事。
這令不少暗戀他的女兵多少有些黯然神傷,同時又有些好奇,能夠被她們如此出色的少將看上的那個幸運的女人是誰。
有說少將的老婆是人民教師的,也有說是公務員,還有個別甚至說是某富豪的獨生女,總之版本是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有個別膽子大的直截了當地跑到皇甫烈的面前問他,每回得到的都是不置可否的溫和笑容。踫了軟釘子的女兵們逐漸有些氣餒。
因為她們很快就發現,那些版本似乎都不對,因為少將的老婆似乎就在他們軍區里,而且是來自英國交換女兵,一個長得十分漂亮的混血兒。
「你們區的訓練那麼少麼?」
軍區大樓,正準備去找少將嚴時興的皇甫烈俊看著這個星期內第N次和他偶遇,挽著他的手臂,要求和他一起回營區的于若緣挑眉問道。
「我是來交流的,你們國家的人自然不會讓我獲悉更多的軍事秘密的了。再說了,那些個訓練,我在英國的時候也都做過了,沒勁的很。現在的我每天我都無所事事的。只好來找你啦!」
自發地攀上皇甫烈的手臂,語氣熱絡地說道。
和在英國時一樣,于若然就是愛纏著皇甫烈。
由始至終,皇甫烈都沒有表現過的任何不耐煩,這令她跑得更加勤快。Demon的老婆無法進來軍區,她當然要抓緊機會多和Demon培養感情!
最好能夠說服她跟他回英國,那樣一來,夫妻分居時間久了,DEMON單方面也可以提出離婚。于若緣在心里打算自己的如意算盤。
「若緣,這里去軍區,不是公園。听話,別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軍區大樓里都是高級別軍官辦公的地方,沒有什麼人經過,但是少不了會有幾個上司途經。出于軍官形象的考慮,皇甫烈出聲提醒她要她注意影響。
「眼楮長在別人身上,別人喜歡看就給他們看唄。愛怎麼說,怎麼說」
于若緣抬頭挺胸,貼近皇甫烈,一點也不介意展露自己傲人的胸圍。
不著痕跡地避開與于若然進一步的肢體接觸,皇甫烈溫雅有禮地笑道,「我有事還要去找一下上將,今天你先回去吧。」
「你是要去找上將請假麼?我真不明白,你這樣三天兩頭地請假出去看望他們,難道不怕上級處分麼?那個蠢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若緣。她不是蠢女人。」
斯文俊逸的臉上還是沒有發怒的跡象,可是于若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莫名的覺得這樣的DEMON令她有些陌生。
「你似乎變了……」
于若緣望著經歲月洗練之後,這些年越發變得成熟有男人味的皇甫烈,不甘心地道。
以前的DEMON,是不管發生任何事,都雲淡風輕的那麼一個人。然而,當她提起那個蠢女人是,她明顯地感覺到了他情緒上的波動。為什麼改變他的人不是她!可惡!
「沒有人可以一成不變的,若緣。」
直視著幾乎發狂的于若緣,皇甫烈的笑容淡如清風。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能變得愛我呢?明明我和諾雪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為什麼你當初可以接受她,就不能接受我,是因為她……」
「若緣!我和諾雪之間,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樣子。無論如何,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夏夜的丈夫。不管我和諾雪有著怎樣的過去,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你明白嗎?」
「真的嗎?對你而言,我完完全全地成了過去式,沒有任何意義了嗎?」
幽怨、哀婉的語調里有一些顫抖,皇甫烈和若緣同時轉過身去。
微風中,軍區大樓的綠色的走廊上,站著一個縴細窈窕的身影。
「諾雪?你來了!太好了!Imissyousomuch!」
于若緣跑過去,給了于諾雪一個大大的擁抱。
眼底滑過一閃而逝的訝異,皇甫烈嘴角揚起溫雅的笑容,走過去對站在走廊上的于諾雪說道,「好久不見,諾雪。」
于諾雪放開妹妹的擁抱,往後退了一步,定定地看著皇甫烈,她頂起腳尖,伸出手,輕撫這張再熟悉不過的俊容,嘆息道,「是啊,真的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不等皇甫烈作答,她又幽幽地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我們見面的開場白,會變成,好久不見,你還好嗎,這幾個字。」
「……」
皇甫烈無言以對,他拿下她撫模他臉頰的手,環顧了下四周,不見有其他的人,于是揚眉問道,「森爾少校呢?他這次怎麼沒陪你一起來?」
森爾是于諾雪的老公,英國皇家空軍的少校。
貝齒輕咬著下唇,于諾雪痴戀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幽幽地道,「我離婚了,Demon……」
------題外話------
今天胭脂可開心了鬧。
因為有位「avivine」的親,對胭脂的文文表示的極大的肯定!以至于胭脂一整天都超級開心。嘿嘿。麼麼所有和avivine一樣支持胭脂的親們!
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