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吃完東西之後,茅十八便開口對吳王二人說道︰「我這位兄弟雖然水上功夫了得,但是這手上功夫卻是十分稀松平常,說不得一會只能是我一對二,兩位莫要為難我這位小兄弟才是。」
「我看這次比試還是推遲半年再說吧,茅兄有傷在身,倒顯不出你一身真功夫。老朽贏了勝之不武,輸了更是臉上毫無光彩。」吳老爺子顯得十分公平的說道。
「有傷無傷,又有什麼區別,再等半年豈不讓人牽腸掛肚。」說完,扶著背後一棵大樹站了起來,單手持刀,倒也顯得十分氣概。
「吳老爺子一向不曾使用兵器,王兄今日便讓我茅十八見識一下你一對的判官筆的風采。」
韋曉寶就知道此時的茅十八會倔脾氣上來,頓覺一片晦氣,人家都說了推遲半年後再比試,等半年要死啊,真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怪不得要姓茅,還真沒侮辱了這個姓名。
「如此也罷,那王賢弟你就領教一下十八的大刀,我在一邊掠陣,要是不行,那我就再上。」顯然是不願意佔茅十八一點便宜。
「我呸!」韋曉寶心中大是暗罵,個老東西忒不要臉,都二打一了,茅十八還有傷在身,說話卻那麼的冠冕堂皇。嘴上卻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此時茅十八那是沒有任何的危險的,不過卻是對此滿嘴抱怨。要不是知道這兩人就是天地會的成員,估計他早就開口大罵了。此時自然是要打好基礎,若是進不了皇宮,那也能攀上天地會這條線,而吳老爺子就是一條進天地會的線,對金大原著十分熟悉的韋曉寶豈能放過這大好機會。
王潭左手判官筆主防御,右手判官筆主攻,趁著茅十八行動不便,順著茅十八的刀光,欺身而上。一筆點向茅十八的胸膛。
「來的好!」
茅十八雖然行動不便,但是渾身的功夫並沒有落下,右手大刀一緊,順著自己橫劈的勢頭,當即立刀橫檔。
「當!」的一聲,王潭一筆點在厚重的大刀上。
「好!」吳老爺子在一邊眼前一亮,不喝彩一聲。
韋曉寶雖然會一點擒拿格斗,但是古時候的打斗是什麼樣的,卻不是很清楚,雖然電視上看上去很是精彩,但是那卻是電腦特技合成的。哪有現實在看武林中人的打斗,雙眼瞪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的茅十八和王潭。而一顆心差點就跳出了胸口。
「媽的,誰說的古時候的武功都是假的,現在茅十八和王潭打的那可是刀光劍影,真實的功夫,而且似乎還真有輕功,茅十八雖然行動不便,但是王潭卻不礙事,上下左右,輾轉騰挪,身後留下一片殘影,韋曉寶發現自己的眼楮居然跟不上兩人的動作,由此可以想象這個世界的功夫那是真到了什麼地步,茅十八和王潭三人,說實話那還是九流之外的功夫。天地會陳近南,神龍教教主,沐王府的高手,海公公,少林寺的十八羅漢。那不是翻山倒海一般?韋曉寶不由期待了起來。
而就在茅十八和王潭,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小樹林外的官道上,傳來一陣的馬蹄聲。听得馬蹄聲,韋曉寶就知道那些官軍殺來了。
果不其然,茅十八和王潭慢慢的停了下來。
「就是兀那漢子!」官軍總共十三人,其中一個小兵對領頭的首領說道。
韋曉寶知道這人是那啥「黑龍鞭」史松,功夫還算了得。就是不知道茅十八三人能應付得了。自己雖然早已準備充分,捕獸夾和絆馬索都已經布置好了,隨時都抓著那一大包生石灰,但是還是覺得只有十二歲的自己不冒險就盡量不要冒險。這可是拿命在開玩笑。
「吳老爺子,這些鷹犬又找上來了,待我料理了他們,再來進行比試。」茅十八豪氣的說道。
「十八,這是怎麼回事?」
茅十八當即把自己殺了那些鹽梟,又替天地會說了幾句話,便惹來了這些官兵追殺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茅兄,天父地母!」吳老爺子一邊對茅十八說道。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似乎茅兄不是天地會的兄弟吧。」
「當然不是,我要是有資格加入天地會,豈會是這樣子‘為人不識陳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天地會那可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可不是我茅十八這樣的人,對那天地會我可是仰慕的緊。」
「這樣啊,那今日我吳大鵬便陪茅兄一起殺上一番,讓這些鷹犬知道我們江湖中人的厲害。」
這句話,讓茅十八和史松都是十分的吃驚。
「朋友,可別趟這渾水,要是敖少保知道了不免惹得一身麻煩。」史松似乎知道吳大鵬不簡單,因此想支開吳大鵬兩人,只要拿了茅十八那可是大功一件。至于躲在樹後的韋曉寶直接給忽視了。
「多謝好意,茅兄可是讓人敬佩的英雄,‘為人不識陳近南,便是英雄也枉然’。哪怕就是這句話,今天我也得插手。」說完和王潭搶先動手,一掌拍向離得最近的一個官兵。
見吳王二人已經殺了過去,茅十八也是一聲大吼,操著手中的大刀,一刀劈向身邊的一個官兵,而史松見吳王兩人不識好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沒有任何辦法。
手中長鞭一卷,便朝著茅十八掃去,他的重點可是茅十八,只要抓住茅十八就夠了,所以當先殺向茅十八,手中長鞭猶如靈蛇出洞,舞起一片鞭影,將茅十八的整個身子都籠罩了進去。
茅十八受傷在先,行動不便,雖然不懼怕史松,但是手中大刀只能護住自己周身,其他卻是顧不過來了。
「靈蛇探海」長鞭幻起一片光霧,卻陰險的將鞭梢點向茅十八的眼楮。
而茅十八一聲大喝。
「力劈華山」
刀背一磕,擋開了史松的長鞭。
史松看出來茅十八的弱點就是在移動上,而又靠著一棵大樹,自己只能從一面攻擊,不由加緊了舞動手中長鞭,逼得茅十八一步步的後退,再不動就得被抽死在大樹下了。
茅十八一步步後退正中史松下懷,而史松步步緊逼,卻正中韋曉寶下懷。
一開始茅十八和吳大鵬三人動手的時候,韋曉寶一個人就躲在了一棵大樹之後,而那些官兵也確實沒有注意到韋曉寶這個小不點。正是因為沒放在心上。
一個被吳老爺子震退的官兵,剛好退到韋曉寶身前的時候,就被他偷偷藏起來的大刀一刀捅了個對穿,那官兵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便冤死在看上去毫無害處的韋曉寶手上。
而韋曉寶這還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殺人。呆呆的看著手上滴著血的大刀,而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官兵,心中不由一陣反胃,但是天生的一些暴力因子,讓他很快便適應了過來。
拿著大刀的手雖然還有一些顫抖,但是心已經定下來,看著史松一步步逼著茅十八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心便提了起來。而右手已經抓緊了那包生石灰。
很快,茅十八便有些支撐不住了,身子顯得有些踉蹌,在經過自己的一瞬間,韋曉寶將手中的石灰包撒了出去。
史松眼見茅十八支撐不住了,只要再加緊一下動作,便能生擒。心中不由一喜,在經過一棵大樹的時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煙霧彌漫在自己的眼前,還有一些嗆鼻的味道。
「不好!」史松眼楮一陣刺痛,再也看不見任何的東西,那是生石灰。下意識的一個側面暴退,只覺得腳下一緊,「絆馬索」。身子不受控制的瞬間傾倒,而手中的長鞭還舞出一片鞭影護住自己的要害。
「啊!」捕獸夾堅硬的鐵齒一下子刺穿了史松的踝骨。身子再也保持不住,倒在了地上。韋曉寶見狀一個快步,手中長刀狠狠的刺進史松的心窩,一股鮮血箭一樣 的老高。
史松一死,那些官兵便沒有了斗志,只是幾下便被吳王二人殺了五人,其余的一窩蜂的逃命去了,也顧不得史松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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