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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鰲拜突然的慘叫,讓康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忙定了定神。
「你這狗太監,居然背後拿刀子捅我,看我不殺了你。」韋曉寶轉到鰲拜的身後,趁他說話的檔口,混著那些摔跤士,抽出藏在衣袖中的鋒利匕首,對著鰲拜的後心就刺了過去。
但是鰲拜內力深厚,匕首只是入體三公分,便再也刺不進去。而也激得鰲拜凶性大發。一腳踢開一名摔跤士,便沖著韋曉寶殺過去。
韋曉寶知道自己這一下失手了,趕緊抽身後退,混在那些摔跤士中,讓鰲拜夠不著自己,而那些摔跤士也是前赴後繼,不怕死的纏住鰲拜。
「皇上,你這狗太監居然拿刀子捅我…。」嘎然而止,鰲拜便不再說話,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原來康熙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也拿著一把寶劍,防備的看著自己。
鰲拜不再留手,現在終于明白,原來皇上是要殺自己,運氣內功,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便將三名摔跤士拍死。鮮血混著爆開的腦子中的腦漿夾雜在一起紅白相間,看著十分的惡心。
而韋曉寶也在這個時候,護在了康熙的身邊,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腦子中飛快的轉著念頭。
只是這麼一小會,又有幾名摔跤士死在鰲拜的手上。
而鰲拜也滿臉猙獰,亦步亦趨的朝著康熙走過來。
「這狗皇帝,今天要殺我,那麼便先下手為強,順便殺了,要不然再立一個皇帝就是。」心中想著,鰲拜渾身的殺意也就更濃了。
身後的摔跤士不斷的沖上來,見這個大官,大逆不道不僅殺自己這些摔跤士,看上去還要對皇上不利,他們此刻也沒有多余的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將這個大官制服,也許皇上就不會砍自己的頭,反而還會因為護駕有功,獎賞自己也說不定。
不得不說,康熙選的這些摔跤士忠誠度那是一等一的,不然的話在如此情況下,早就跪地求饒了,畢竟他們都只有十幾歲。
「鰲拜,敢爾?」韋曉寶大聲喝道。握著匕首的雙手也揚了起來,只要鰲拜敢再上前一步,自己說什麼也要沖上去。到了此刻,自己也是渾身熱血,顧不得那麼多了。
「狗太監,一定是你蠱惑皇上殺我,想我鰲拜三朝元老,一身戎馬,為我大清立下汗馬功勞,今日你卻伙同皇上背地里捅我刀子。」鰲拜怒目圓睜。
「皇上,難道你真要殺老臣?」說完,鰲拜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鰲拜,你還不跪下,束手就擒,居然在上書房動武,殺害皇上挑選的摔跤士,並且威脅皇上,你不怕誅九族嗎?」韋曉寶一邊說,一邊往旁邊矮幾靠近,那上面擺著一個香爐。
「哈哈…,要我束手就擒,你這個狗太監還不夠資格,老子這就殺了你,免得皇上受你這等小人蠱惑。」說罷,運轉內力,原地居然帶著身上掛著的兩個摔跤士,運氣輕功對韋曉寶飛過去,揚起的大手,蘊含萬鈞之力。
還沒有飛到韋曉寶跟前,只見一片白蒙蒙的灰塵,夾雜著一點火星,撲頭蓋臉的當頭籠罩過來。
「氣煞我也,居然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鰲拜由于生氣,雙目大睜,一不注意,居然著了韋曉寶的道,雙眼被那些香灰灑的滿眼都是,再也睜不開眼楮,運氣蠻力,將身上掛著的兩名摔跤士遠遠的甩了出去。撞在牆上「踫」的兩聲,癱軟在地上,再也沒有生氣。
韋曉寶見自己的獨門絕招奏效,不由心中大喜。對著康熙說了一聲小心,持著手上的匕首,對著鰲拜殺了過去。
雖然鰲拜的眼楮看不見東西,但是常年習武,听覺卻甚是敏銳,听見破空聲,便知道是一把利器朝著自己刺來,在場中人,只有兩人手中拿著利器,那就是康熙和韋曉寶,康熙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會沖上來,那麼肯定就是那個該死的小太監。
鰲拜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順著來勢,一掌拍過去,剛好拍在匕首的脊背上,韋曉寶受不住匕首上傳過來的力道,身子一個踉蹌。而鰲拜一招得手,听得仔細,運氣全身的力氣,對準韋曉寶踢了過去,要不是有一名摔跤士撲過來想抱住鰲拜的大腿,那麼這一腳直接踢在韋曉寶身上,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倒在地上的韋曉寶一動不動。
「小桂子!」康熙看的真切,見自己最喜歡的小太監被鰲拜殺死,心中怒火中燒。走下台階,拔出手中的寶劍,便對著鰲拜砍過去,毫無章法可言,但是抵不過寶劍鋒利,又雜亂無章,鰲拜居然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韋曉寶沒事,只是腰部被踢的那一腳痛的腸子都痙攣起來,加上內力已經算是小成,在地上躺了一息,覺得不是那麼痛了,便爬了起來,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殺死或者擒住鰲拜,那麼明日便是自己和康熙的死期。
「現在就只看‘一指金剛法’能不能奏效了。」運起內力,將一指金剛法運到極致,靈活的在人群中穿插起來,那一股內勁流轉,指勁破空,居然是鰲拜覺得最大的威脅。
康熙見韋曉寶又活過來,心中大喜,也不是那麼慌亂,開始有章法的運轉太後教自己的武當劍法,一招一式威力更甚,加上最後剩下的幾個太監,逼得鰲拜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背部受傷流了許多血,而眼楮又被香灰遮住,加上知道皇上要殺自己,心中怒火騰騰,靜不下心來,听覺不由受到一些影響。居然好幾次差點著了韋曉寶的道。
韋曉寶由于年齡的原因,力氣消耗很大,就這麼一會,便感覺內力有些不濟,心中便有些焦急起來,反而是康熙見鰲拜快要支撐不住,心中甚是欣喜。
「鰲拜,看劍。」韋曉寶大喊一聲,鰲拜知道韋曉寶手中有把匕首,听得他這一喊,心中警惕起來。不由用心分辨那刀劍破空的響動。
但是很明顯,韋曉寶沒有拿匕首,而是運氣內力,駢起右手食中二指,對著鰲拜的雙眼,無聲無息的插過去。
「一指金剛法。」韋曉寶再次大喊。
鰲拜突然覺得自己的眼楮受到攻擊,仿佛被一把利劍刺了一下,疼痛不已。
「狗太監,納命來。」鰲拜知道自己又上當了,不由再次運氣全身的內力,大開大闔的張開雙手四面攻擊起來,帶起一陣陣拳風,刮得韋曉寶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見不遠處,一盞長明燈立在地上,而那燈座還是青銅的,順手操了起來,走到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鰲拜身後,重重的敲了下去。
「當!」那重幾十斤的青銅燈座居然敲彎了,而鰲拜的腦子居然什麼事也沒有。不過卻突然突兀的呆立在原地,剛才大呼小叫的聲音也嘎然終止。
一絲鮮血,從鰲拜的頭上留了下來,而他的身體也是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