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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還是守衛森嚴,索額圖和多隆居然都在。見到韋曉寶過來,老遠就在打招呼。韋曉寶吩咐了叫索額圖他們不要再審訊那些刺客,他們也樂得輕松,因此都是坐在大牢之外,就著小酒悠閑的喝了起來,韋曉寶是康熙皇帝面前的紅人,既然他吩咐,那也意味著實皇帝的吩咐,肩膀上沒有了壓力,自然也就輕松。[www]
「好啊!你們可真是輕松啊!」韋曉寶見到兩人,老遠便抱怨起來。
「兄弟你是大忙人!能者多勞嘛。」多隆說的輕松臉皮都不紅一下。
「就是,就是,誰叫兄弟本事大呢。」索額圖也在一邊幫腔。
「說不過你們兩人。」韋曉寶走過去坐上桌子,老實不客氣,拿著一雙筷子就吃了起來,這一會他也有些餓了。
「韋兄弟可是想到了什麼辦法?」見韋曉寶吃喝了一陣,索額圖又問道。
「這辦法當然是有的,不過現在保密,過不了多久,二位大人就知道我的這辦法是否可行。」韋曉寶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說完之後,也是十分神秘的笑了一下。
「那行,既然韋兄弟有辦法,我也就放心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給皇上交差,這里先謝過韋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上刀山下火海,韋兄弟只管吩咐。」索額圖雖然是軍伍出身,但是心眼並不是沒有,他也知道韋曉寶現在說了的話,到時行事要是出現什麼差錯,那也不好辦。
「放心吧!二位大人,我韋曉寶說過的話還沒有不兌現過的。」韋曉寶又吃了幾口菜,便停下了筷子,十分的滿足的樣子。
「那一會有需要我們配合的嗎?」多隆也問道。
「不需要,兩位盡管回去,等我消息就是,不過一會還是要給里面的兄弟交代一下,所有事情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要多問。」韋曉寶最後又是叮囑道,雖然里面的那些人見過自己幾次,但是畢竟自己不是負責這一塊,還是需要索額圖兩人去交代,到時要是自己下達的命令不好使,豈不是耽誤功夫。
索額圖和多隆都是點頭答應,然後便去對里面獄卒交代,只是一會功夫,兩人便交代了清楚,和韋曉寶又說了幾句話,便攜手離去。
韋曉寶慢慢悠悠的走進天牢,這兩天獄卒沒有折磨沐王府的人,而且伙食也是有所改善,幾人看上去臉色紅潤了許多,稍微有力氣一些,韋曉寶交代了,所以索額圖也按照他的交代,沒有再把幾人綁在木樁之上,但是還是戴了手腳鐐銬。
沐王府的人看見韋曉寶走進了天牢,都是盯著他,上一次韋曉寶說的話,他們也不知道真假,而且這些人中也真是以「搖頭獅子」吳立身帶頭。韋曉寶觀察了許久看那吳立身也不知道是因為脖子的原因還是什麼,說話的時候有點習慣性的搖頭,倒並不是因為練武說話養成的一種習慣。
韋曉寶站在牢門之外,也不說話,只是陰陰的看著幾人。
「狗官!看什麼看!」那五老爺子被韋曉寶一聲不吭的盯著,心中有些發毛,不夠怒問道。
「你也奇怪!我自看我自己的關你什麼事!」韋曉寶說完,回頭又對一名獄卒吩咐了一下。
韋曉寶把那跟著的獄卒打發走,自己也是在通道的一根長條凳子上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
沐王府眾人都是模不準韋曉寶到底賣的什麼藥,都是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尤其是其中一人坐在那方怡身邊,膽子居然看上去還沒有女孩子大,都不知道當初為什麼還有勇氣刺殺皇上,既然選擇了行刺,那麼便早就應該有了死的覺悟。韋曉寶不由對那人十分的鄙視,看他和方怡親近,韋曉寶的心中也是不舒服,一會倒要他吃一些苦頭。心中暗暗想到「這人估計就是方怡的男朋友,叫劉一舟的人,果然是一個沒有骨頭的家伙。」
「你是方怡是吧?」韋曉寶坐了一會之後,打開了牢門,也不擔心幾人,很是瀟灑的走了進去,蹲在了方怡的前面,對他身後的劉一舟直接無視了。
方怡感受到劉一舟的身子往後縮,不由眉頭輕皺了一下。
「我不知道大人所說的方怡是誰!我只不過是平西王府的一位下人,大人不用白費力氣。」方怡雖然對劉一舟的行為有些不高興,但是卻依然十分冷靜,面對韋曉寶的詢問,一點都是不肯松口。
「你是‘搖頭獅子’吳立身?」
「你是吳老爺子的徒弟‘青毛虎’敖彪?」
「你是方蘇沐白中的‘青龍手’蘇方?」
「你是沐王府四大家臣中白氏的後人白三娘?」韋曉寶對著那一直抱著方怡的中年婦女說道。
「至于這位,應該是方怡方姑娘的心上人劉一舟?」韋曉寶微笑著把里面的幾人都是點名道姓的說了出來。
當韋曉寶說出吳老爺子和敖彪的時候,其實幾人都已經很驚訝了,最後韋曉寶居然挨個的把每個人的底細都說了出來,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韋曉寶。
「我…我…」吳老爺子張著嘴,我了幾下,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
「呵呵,別以為我是小孩子,你們那套把戲就能蒙混過去。這下我說的話,你們相信了吧?」韋曉寶得意的說道,上一次過來,他實在是沒有把握。對那蘇方等人他是完全不認識,所以也不好斷言。這一次沐劍聲把每一個人的相信特征都是說了一遍,而且還畫出了圖給韋曉寶看,他還有哪不記得的。
之所以現在還不準備把實話告訴幾人,韋曉寶只是想嚇一嚇劉一舟,讓他出丑,出洋相,方怡是一個不僅漂亮而且心竅玲瓏的女孩子,韋曉寶可不敢斷言自己百分百有把握,但是把劉一舟這個隱患排除掉,那麼他也就放心一些。
「幾位要是還不相信我的話,喏!這也算是你們最後的一頓晚餐!」韋曉寶見到那獄卒已經帶著人,將一些他吩咐的飯菜帶過來,擺在了通道的桌子上。
韋曉寶只準備把這些人直接用蒙汗藥迷翻,再帶幾人出去。
「狗官,你不用再多費唇舌,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我們也不相信,既然行刺失敗,我們就沒有想過要活,平西王會替我們報仇的,到時候你這狗官還不是哭著跪地求饒。」吳老爺子一邊說話,一邊搖頭,韋曉寶只覺得十分戲劇,也沒有反駁,只是對著那劉一舟看去。
那劉一舟畢竟也就二十出頭,一開始懷中滿腔熱血,腦子一糊涂便什麼事情都覺得可以做,但是失手被擒之後,尤其是幾天酷刑下來,他的意志瞬間便被瓦解,他一點都不想死,所以才會有現在如此軟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