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三千多字的章節,今天只發兩章,下一章也是三千字章節,算是彌補昨天的。零點過後,一曉回繼續碼字,大家新的一周了,能不能把推薦票投給一曉?)
「你要怎麼賭?」司徒鶴不由好奇的問,當然並不是怕死,而是能不死,誰又真的想死呢。[www]
「很簡單!一把定輸贏。只要你投的骰子比我的點數大!那麼你們可以安全無恙的離開,如果點數比我投的小,那麼就不好意思,要委屈眾位留下。」韋曉寶臉上的笑意,讓人感覺到有陰謀,但是卻又說不上來。
這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司徒鶴倒有些猶豫,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只見他們听到韋曉寶的話,也都是盯著自己。只有曾柔眨巴著眼楮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平時司徒鶴是不賭銀子,因此對于骰子有什麼規矩和奧妙,也是一點都不懂。而自己師兄弟十幾人的命運卻是在自己的手中,司徒鶴此時卻是拿不定主意。
「怎麼?難道司徒兄不願意?還是不敢?要是不敢的話,我看那小姑娘倒是運氣不錯,剛才借她一口仙氣,居然想要什麼就來什麼,要不讓她和我賭這一把?」韋曉寶看著司徒鶴身後的曾柔,繼續問道。
「這…」司徒鶴回頭看了一眼曾柔,還真打算讓她來賭這一把,也許曾柔的運氣真的就那麼好!
「好!就讓小師妹賭這一把,是生是死,我們都認了!」
「對,我們相信小師妹!」
「大師兄,就讓小師妹來!」
司徒鶴看見自己的師兄弟都是決定讓曾柔來賭這一把,于是一咬牙,說道︰「好,這一把,小師妹你來賭!」
曾柔被司徒鶴推到了賭桌之前,而也僅僅十五六歲的曾柔自然也是有些害怕,平時雖然武功在眾師兄中,欺負他們那是沒問題,但是此刻大家把性命都是交給自己,曾柔的手心居然冒出了冷汗。
「別緊張,其實我還挺怕你的運氣。」韋曉寶見曾柔有些不自然,居然出言安慰道。
「謝謝!」曾柔用蚊子聲音一般說了聲謝謝,臉上也是害羞變得緋紅。
「先吹一口氣!」韋曉寶見曾柔拿起骰子不知道怎麼做,便又出言提醒。
「恩!」曾柔也許是因為覺得韋曉寶年紀不大,不會欺騙自己,于是听話的將骰子握住,靠近嘴邊輕輕的吹了一下,然後緊張的將篩子丟進了骰鼓中。
滴溜溜的四顆骰子便如月兌韁的野馬,肆意的在骰鼓中轉動起來。
司徒鶴和王屋山一眾人馬卻都是伸長了脖子,緊張的盯著骰鼓中的四顆骰子。
「豹子!」
「豹子!」
……
幾個會玩骰子的人不由緊張的大喊起來,他們當然希望能擲出一個豹子,出了豹子的話,就是至尊最大,他們的命便是保住了。就算韋曉寶也是運氣好,再丟出一個豹子,那麼也算是打成平手。
圍在王屋山眾人之外的侍衛和驍騎營官兵也是大聲的叫喊著︰「別十!別十!」
「哈哈!三、三點!」一眾侍衛不可思議的大笑起來。
曾柔在投骰子的時候,死死的閉上眼楮,一切听天由命,此時听到眾侍衛大笑的聲音,便知道自己擲出來的一定不好,不由睜開眼楮,只看見韋曉寶身後的侍衛都是看傻瓜蛋的眼神,而自己身後的眾師兄卻都是臉色慘白。
韋曉寶也是想笑,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注定的,除非是自己不用提丟骰子的方法,如果丟骰子的話,曾柔必定會投出一個三點出來。
本來,韋曉寶是想讓曾柔隨便丟出一個點數,自己再操縱一下,讓曾柔贏了去,自己賣她一個人情,回頭再將王屋山眾人救下,那麼曾柔的芳心估計被自己俘獲的機會很大,但是這命中注定的三點卻是讓韋曉寶為難,自己可不能保準出一個「別十」
四顆骰子最小就是別十,韋曉寶一定要丟出一個別十還是十分考較手力,這骰子雖然動了手腳,但是稍不注意的話,自己豈不是害了曾柔。
這歷史沒有讓曾柔改變,那麼自己也應該不能改變。韋曉寶定了一下心。
「這把不算!」突然在王屋山中一個矮小的男人此時卻是反悔的大叫起來。
「怎麼不算?」韋曉寶看見這人,便知道王屋山中的反骨仔就是這小子,貪生怕死的元義方。
「小師妹,只能代表她自己,我們這些人的性命當然要自己把握!」那漢子說的振振有詞。
「你…」司徒鶴被這叫元義方的師弟弄的差點吐血。雖然現在已經是凶多吉少,但是韋曉寶不是還沒有擲出來麼?誰能保證就一定不出別十,剛才叫曾柔代表大家丟的時候,不出聲,此時擲出一個三點了,卻跳出來反悔,司徒鶴的一張方臉都是變得發紅。
「元義方,你這是什麼意思?」在王屋山眾人之中又一個穿著道袍的人不由怒喝道。
「沒什麼意思,我的命是我爹娘給的,可不是小師妹給的,她怎麼能決定我的生死?」那元義方此時卻是昂著頭,對身後的一眾師兄弟都是有些鄙視,覺得他們都是傻瓜蛋。
「那小師妹沒丟骰子之前,你怎麼不說?現在丟了一個三點,你倒跳出來說不敢?我王屋派沒你這種人!」那道人不齒的說道。
「我還不想做你們王屋派的人呢!」那元義方見大家撕破臉皮,也是紅著臉拒絕自己是王屋派的人,可見此人的臉皮那不是一般的厚。
「好!很好!」那道人被元義方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叫什麼名字?」韋曉寶也是明知故問,對于這反骨仔,韋曉寶是十分的痛恨,自己身邊現在雖然沒有這樣的人,但是在《鹿鼎記》中陳近南一代英杰卻被風際中害死,當初韋曉寶看到這里的時候,心中對整本書中的反骨仔都是恨之入骨。
「小人叫元義方!」那元義方很有做奴才的相,此時低眉順眼,滿臉的媚笑,韋曉寶看著都有些惡心。
「其實你可以叫元方!這名字不適合你!」韋曉寶說道。
「為什麼?不過大人說叫元方,那邊叫元方好了!回頭就改名字!不!不!現在就改!我就是元方!」韋曉寶對這元義方實在是沒有語言,這改名字是假,自己只是說這元義方沒有義氣罷了,沒想到他到會順桿子上,立馬就改名字了。
王屋派的人和韋曉寶身後的眾官兵,看著這個叫元義方的人,臉上也都是鄙夷,韋曉寶的話說的這麼明顯,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韋曉寶推開元義方,走回桌子邊,曾柔此刻還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麼辦。
韋曉寶不知道是身體中遺留了韋小寶的一些因素,還是自己前世自命風流,處處護花的性子,韋曉寶見著曾柔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也是有些自責。
「放心吧!」韋曉寶在路過曾柔身邊的時候,將腦袋湊過去,看上去似是要聞曾柔身上的體香,實際上卻是小聲的安慰曾柔,但是王屋山眾人和眾侍衛,確實不同的表情。
「你干什麼?」司徒鶴怒聲說道,雖然小師妹這次似乎要讓自己這些人同赴黃泉,但是在王屋派所有人都是十分疼愛曾柔。
「司徒兄言重了!」韋曉寶打了一個哈哈,將四顆骰子拿在手中。
「再幫我吹口氣?」韋曉寶將手放在曾柔的嘴邊,看上去就像調戲一般,司徒鶴差點就要沖上去揍韋曉寶一頓,但是卻發現曾柔紅著臉,噘著小嘴對著韋曉寶的拳頭吹了一口氣。
「好!」借姑娘仙氣,此把一定大殺四方,要是贏了,我就特赦你沒事。韋曉寶故意大聲的說道,雙手卻是按在桌子上,時刻注意著骰鼓中骰子的變化。
「別十!?」
很快,韋曉寶擲出的骰子此時卻是出了結果。但是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當然這是在韋曉寶的意料之中。
「哈哈!天不亡我!」司徒鶴和王屋山一眾人卻是放聲大笑,很有死里逃生的感覺。
韋曉寶故意裝出一副可惜失望的臉色,看著正在慶祝的司徒鶴等人,眼中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閃過。
「看來姑娘的好運只是幫助你的,卻不能是幫助我的。你叫什麼名字?」韋曉寶低頭,對著身前的曾柔溫言問道。語氣中還有裝出來的無奈。
「我叫曾柔!」曾柔紅著臉用只有她和韋曉寶才能听見的聲音說道。見司徒鶴和道長師叔都是喜不自禁,曾柔也知道自己是贏了,但是一雙聰慧的大眼楮卻是盯著韋曉寶,閃著一絲不相信。
「恭喜你們!你們贏了!」韋曉寶微笑著對司徒鶴說道,很有言出必隨的意思。
「恩!你是一個不錯的大官!」司徒鶴此時也不好再叫韋曉寶狗官,畢竟這算是一個正直的人才能如此大度,要是真是滿人的走狗,估計就算自己贏了,也是走不了。既然韋曉寶承認自己輸了,那麼他們就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死里逃生。
「我一直都是一個好官,只是你們沒有發現罷了!」韋曉寶也是厚著臉皮,但是這話卻很明顯是對著曾柔說的。
「我怎麼知道,我和你又不熟!」曾柔也是放開了一點,能夠和韋曉寶說話,不是那麼害羞。
「你不是說哦是好人麼?好人做的官,那肯定是好官啊!」韋曉寶戲謔的說道。
「我不知道,這話正反都是你說!」曾柔對著韋曉寶說道,一雙眼楮也是笑意難掩。
「眾位王屋派的英雄,今日就不多留諸位,下次有機會,一起再賭一局!」韋曉寶對著司徒鶴說道。
「那就多謝韋大人的好意!」司徒鶴也不扭捏,對著韋曉寶一拱手,算是感謝。
「不用,不過在下有一句話要提醒司徒兄,我知道你們是王屋派的,也能猜出你們此行的目的,但是卻要注意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韋曉寶隱晦的說道。
「韋大人這話的意思?」司徒鶴疑惑的問道,他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刺殺韋曉寶,這只不過是順道而已。
「如果你們此時趕的回去的話,估計還能救司徒老英雄一命,要是再晚一些,估計司徒老英雄就危險了!」韋曉寶說道。
「什麼?」司徒鶴不可置信。
「信不信由你,那吳三桂可不是易于之輩,他們的算盤可比你們打的更高!」韋曉寶再出言點明。
「你怎麼知道?」司徒鶴本以為韋曉寶是說行刺他自己的事情,但是听韋曉寶這話,卻是知道他們的計劃。
「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自有我的法子,但是你們要是再耽擱下去,估計真會出大事!」韋曉寶覺得這司徒鶴真是木頭,自己都說明白了,但是卻是半天和自己蘑菇。
「行!我知道了,我們馬上趕回去!」司徒鶴,不再廢話,臉色十分的難堪,帶著一眾王屋派的人,掉頭就走。
「我可沒叫你走!」韋曉寶見元義方也是要跟著那司徒鶴一行人要離開,便嘲笑的說道。
司徒鶴等人听見韋曉寶的話,都是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元義方的事情,都是裝著什麼也不知道,扭頭回去卻是再也不看一眼,因為韋曉寶的話,司徒鶴心中擔心,當然是急急忙忙的趕回王屋山。
有韋曉寶的叮囑,鄂爾奇也是叫住了眾侍衛,沒有為難司徒鶴他們,只是他們卻是有些不解。